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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这即将到手的五千块钱。
她安慰自己。
至少还有钱。
没有男人。
当个富婆也是不错的。
而且清清爽爽的离了婚也好,等她伤心一阵子,走出来了。
改嫁也方便。
省的到时候。
陈青山被家里逼着回了京市当了陈清河,还非不离婚,用陈青山这个身份捆着她不能改嫁。
她可没有两个身份领结婚证。
《婚姻法》第一条。
重婚违法。
最高可判三年有期徒刑。
姜喜珠望眼欲穿的看着齐茵在行李箱里找东西。
三千块。
加上存折上的。
有个七千多了。
感情失意,能发财也是挺不错的。
她撑着下巴,看了半天,看着齐茵把行李箱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还在扒拉。
黑了脸。
“你不会说这么半天,就为了不给钱吧?我这儿感情牌可走不通。”
让她人财两失,那她待多久才能走出来失恋的苦啊。
齐茵眉头紧锁。
不应该啊。
她当时明明装了六千块的现金,还用油纸包了好几层。
“三千块钱,我能赖你账,又不是什么大钱。”
姜喜珠:.....
“那你倒是给我啊,说好的调令下来就给钱的,你这也太没有契约精神了。”
她说着也站起来,帮她把衣服都甩开去找。
十分钟后。
齐茵彻底脸黑了。
“钱应该被偷了,现在这些扒手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竟然能偷到软卧车厢去,我还带着警卫员过来的。”
姜喜珠哼了一声抱着胳膊坐了下来。
“你说丢就丢了,谁知道真的假的,反正不给钱,我是不会跟你再合作下去的。”
想糊弄她没门。
和陈青山离婚,她很心痛的好不好。
没有钱来治愈她,她岂不是要难受死。
齐茵看了一眼她拉着的脸。
不由得开始觉得,丈夫的决定真是对的。
门当户对是真重要。
刚刚还一副情深义重,要救她儿子的性命的态度。
这一说没钱。
说翻脸就翻脸了。
“今天给不了你,明天给你,我是不会赖你钱的,又不是什么大钱。”
“不是大钱,你倒是给我啊。”
姜喜珠说着拿起桌子上掌心大小的棕色玻璃瓶子,晃了晃。
就听见齐茵提醒。
“别乱晃,也别打开,那是乙醚,打开会挥发的,要是到跟上清河还不愿意走,就只能来硬的。”
姜喜珠晃了晃。
“你这没过期吧,怎么看着跟水一样。”
齐茵从她手里拿过棕色的瓶子。
“你一个高中生懂什么,这东西和水的密度只差了零点几,本身看着就一样,你别乱动,我只带了这么一瓶。”
姜喜珠被嫌弃了学历。
又没拿到钱。
想到陈青山又要走了,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于是开口说道。
“虽然你现在没给我钱,但是我这个人契约精神很好,所以我决定,继续跟你合作。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千万不能让陈青山看出来,咱们俩是合作关系,至于怎么哄他回去,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路数。”
齐茵看着对面坐的像小学生一样端正的姜喜珠。
总觉得。
她憋着坏呢。
“那你需要我怎么配合?”
“你在我挑事儿的时候,跟我吵架就成,要大吵特吵!”
齐茵皱着眉反问。
“吵架?”
姜喜珠看她这养尊处优的样子,总觉得她和陈青山一样,有点儿憨。
不会没跟人吵过架吧。
“吵架你会吧?”
齐茵有些心虚的低着头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箱。
声音里却理直气壮还带着些嘲讽。
“你瞧不起谁呢。我打小儿就是班里的第一名,自然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