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践楼中走出。
姜团团折返回班级的路上,耳畔响起一道提示:
【恭喜诡异身份扮演着姜团团出色完成任务:庇护同族。】
【您获得了诡币x3105。】
三千多?
聊胜于无吧。
姜团团心中想着。
还是比较失落的。
毕竟这一次有爱新觉罗·紫卉的添乱,导致大量的人类异化、被杀死,没有特殊回馈也正常。
而且从一开始,她就奔着这个任务无法完成去做的。
只是没想到,七百多人里竟然能有六百余人活下来。
刚走出两步路,那熟悉的清脆声竟然再次在耳畔响起:
【鉴于您本次任务完成极其出色,您获得了特殊回馈(唯一)!】
提示落下,姜团团体内再次传来‘嗡’的一声。
睁开眼,美瞳竟然有些遮盖不住眼神中的熠熠金芒。
低头看去,最新的信息浮现眼前:
【姜团团】
【个人实力:C 】
【财富:6355W诡币】
【天赋身份:插班生】
【诡仆:王二狗(红衣B)】
【插班生(C-):神秘是你的外衣,营造树立神秘插班生的身份,是你存活之基。】
【插班生知识回馈:庖丁解人(专精)、诡术修炼法(专精)、黄金血脉(百分之60)神秘庇佑(特殊)】
【人类守护回馈:气味隐匿(特殊)】
【气味隐匿(特殊):人类的回馈,你的气味将会收敛至贴身三十厘米内,超出范围无法嗅到你身上的任何味道。】
实力和天赋的等级...再次提升了!
而且血脉浓郁程度增加的同时,还增加了新的回馈:人类守护回馈。
这在姜团团的认知中,并不陌生!
教科书内,有所提及。
只是教科书提及的回馈,是收敛至自身四十厘米范围内,可到了自己身上。
竟然成了三十厘米吗?
姜团团想着,心情大好!
来到班级中,看着同学们开始收拾书包,轻轻拍手。
杰克直接走了进来,手里。
拿着一份份的请柬按桌分发。
姜团团看着,走到讲台上,笑着讲述起来:
“诸位,上周可约定好了,本周六,一定要来我的茶话会哦~”
“地址在请柬上,我会和小区保安打好招呼。”
“寒舍简陋,但我精心准备了一场特殊的茶话会,定然不会让诸位白来~”
刚刚走到教室门口的爱新觉罗·紫卉听到姜团团周六要开茶话会,厉声怒喝:
“姜同学,你是何居心?”
“明知本格格受罚周六补课,你却邀请全班参加茶话会,可是不将本格格放在眼里,可是故意蔑视清廷威严?”
一脸三道反问,传入姜团团耳中。
姜团团听着,没忍住笑出了声:
“噗,不好意思哈,这请柬早就做了...跟没没有你的,你补课与否,与我何干?”
话音落下,那轻蔑的态度。
让爱新觉罗·紫卉心中郁气,‘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姜团团眼看着杰克将请柬发放完,空下了爱新觉罗·紫卉和亚历山大的两份,心满意足地点头。
同时上前拨开了爱新觉罗·紫卉指着自己的手指,不屑说道:
“做学生,好好把学术搞好,不要每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清廷的名头...也不是你这么用的。”
“至于说格格?我姜团团把话放在此处,我只认可爱新觉罗·娴琦格格一位。”
“不要什么民间捡来的阿猫阿狗都跑到我面前显贵。”
“大胆!”姜团团话音才落下,一股红衣级巅峰的气息瞬间爆发而至。
冲向姜团团。
避水珠瞬间被激活。
替姜团团完美挡下了红衣级巅峰的厉诡压迫。
福嬷嬷从门口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出了姜团团低语自己诡气压迫的手段,冷笑一声:
“我当是什么?”
“一区区破损的避水珠而已。”
“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清廷格格,仅凭它,可不足以成为你的底气!”
爱新觉罗·紫卉看到福嬷嬷,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冲到福嬷嬷面前,哭诉起来:
“福嬷嬷,这家伙恶劣到了极点。”
“我到学校之中,不过是想要好好学习,可他们...勾结学校食堂,不卖我餐食也就罢了,还对我施加恶作剧,让我被诡粘液缠住,无法上课。”
“被老师处罚。”
“出门在外,您作为太后的贴身嬷嬷,代表的可是清廷太后,我乃太后孙女,如此大辱,不只是对我,更是对清廷,对太后,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言辞炙肯。
说道深处甚至潸然泪下。
这一副我见犹怜的绿茶模样,直接引起了F班内众老钱的不满。
她们一个个,家事显赫。
岂能被一个区区清廷的奴仆唬住?
“老太婆,收起你的气势。”路易十六站出来,厉声呵斥:
“且不说这里是学校,不属于你清廷范围,你用红衣巅峰的诡气,是打算次杀我吗?”
话音落下,两道红衣巅峰的气息瞬间爆发,将福嬷嬷锁定。
回过头。
只见两位身穿骑士铠甲的骑士亡灵,一双眸子透过钢铁盔甲,闪烁着猩红的光芒,死死盯着自己。
仿佛随时要将自己撕碎一般。
福嬷嬷看着,心头一惊。
暗道:
路易十六?
是那十一国联军之一的国家吗?
外交事故,她可惹不起。
但诚如爱新觉罗·紫卉所说,她们出门在外,代表的可是清廷、代表的可是太后!
气势上可定不能弱了,大不了先收敛气势,但那两个骑士...好过不了!
念头至此,她收敛了红衣级的气势,姜团团身上的避水珠光芒也瞬间消散。
同一时刻,福嬷嬷开口呼喊道:
“鹰总管!”
“将他们驱逐出去。”
鹰总管听着福嬷嬷的命令,缓缓走到教室门口,顺着福嬷嬷‘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脸哑然:
“嗯?”
“两个宫女吗?”
话音落下,他一手一个。
提着就往外走。
福嬷嬷见此,重重拍了一巴掌面门,不忍直视:
“我说的是那两个西方男人。”
“穿盔甲的!”
后面一句补充,她是咬牙吼出的。
鹰总管见此,松开两个瑟瑟发抖的宫女,转身,冷喝:
“自己...自己走吧。”
“我不想动手。”
心道:
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