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我把知青老婆宠上天 第七十五章:不能扶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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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津市洋货市场。

其实就是个巨大而原始的露天集市。

每个摊位的棚顶都是用厚重塑料布胡乱拼接成的。

天冷,摊位里基本上都点着铁皮炉子,滚滚的煤烟直接往外面排。

也就是现在还没有什么污染环境的概念。

陈默从上午进来,到现在日头都斜了。

硬是没逛完一半。

不过好在他也不急,今天没逛完,不是还有明天的么。

陈默合上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转身往回走。

这时候下手要稳要准,可不是急躁的时候。

而且他也怕出事儿,所以这次才没带任何人来。

毕竟小打小闹可以,真的要买了大货,那被抓到真有可能进去。

在门口小摊上买了几个包子,凑合了一口,陈默就回了国营招待所。

屋里陈设简单陈旧,他也不挑,胡乱抹了把脸,衣服都没顾上脱利索,倒头栽在床上就睡死了过去。

不知睡到几更天,门外,隐约着响起了敲门声。

然后就是稀稀疏疏的撬门声音很轻,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陈默这时候的眼皮沉得不行,脑子也混沌一片,下意识往另一侧翻了个身,又沉沉睡了。

这年头国营招待所还算安全。

而且他在门里抵上了一个实木的凳子。

真有小偷撬门进来他也能第一时间听见。

“砰砰砰!同志!请开开门!同志!”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默是从狂乱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他晕乎乎坐起来,眯着眼过去开门,手习惯性地去扭门锁……

猛然发现,门根本就没有反锁,轻轻一拧就能打开。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不对!昨晚睡觉他绝对反锁了!

陈默没有第一时间开门,而是低头看仔细地查看了一下。

抵在门后那把厚实的实木凳子,歪了!

凳子腿旁边,塞着一个不大的黑皮手提箱。

陈默头皮一麻,汗毛都竖起来了!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昨晚有人打开了他的门,塞进来一个箱子?

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同志,有人在里面吗?没人我们可要开门了!”

门外那敲门声更急了,有一种随时都要破门冲进来的样子。

陈默眼神微动,动作快过脑子。弯腰抄起那黑箱子,一把塞进床底下。

这才深吸一口气,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眼睛,哑着嗓子朝门外嚷:“谁啊……大清早的……”

顺手拧开了门把手。

门开了。

两个穿着**面色严肃的公安和一个脸色发白的招待所工作人员站着门口。

陈默下意识地往走廊上飞快扫了一眼。

就这一眼,就让他看到走廊上,已经半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一道一道凌乱地拖曳在地面,仿佛有人被强行拖走……

视线不由自主地扫回自己的门板,门把手下面,赫然印着几个模糊的血手印!

默浑陈身一震,这是什么情况?

凶杀案?黑吃黑?杀人夺财?

那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陈默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表现得很惊诧。

两个公安眼神锐利,在他脸上扫了好几遍,这才沉声开口:“同志你好,打扰了,招待所昨晚出了起恶性凶杀案。我们来找你了解了解情况。”

“哦哦,好的好的!”陈默赶紧点头,侧身让开门口,请三个人进来。

两位公安一进来,视线立刻就被门后那把歪斜的实木凳子吸引住了。

其中一个公安,脸上紧绷的线条不易察觉地松了点,甚至几不可闻地点了下头:

“这小同志不错啊,”他声音平实里带着点认可,“警惕性挺高的。”

陈默让公安和那个脸色依旧不太好的服务员在床边坐下。

公安掏出纸笔准备记录,年长些的抬眼直接切入正题:

他声音不高,却自带压力,“昨晚你出过门没有?”

“没有!”陈默很笃定地摇头。

他确实没出过门啊。

“那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响动?比如争吵?呼救?大力撞门什么的?”公安接着询问。

陈默思考了一下,除了半夜那个隐隐约约的敲门声,他还真没听到什么争吵呼救的声音。

仍旧是摇了摇头:“没有。”

“一点响动都没有听见,你昨晚睡得很沉吗?”公安显得有点狐疑。

陈默这屋正对着案发现场。

陈默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搭在膝盖上,摆出极力配合回忆的姿态:

“没有,真没出门,也啥都没听见。”他语速平稳,尽量显得自然。

“我是昨天一早坐火车到的津市,下了车哪儿也没去,直奔洋货市场了。”

他眼光坦然地迎着公安审视的目光。

“想着给家里老人和媳妇儿带点洋气稀罕物件儿,结果在市场里一泡就是一整天,腿都快走断了。”

“快黑天才出来,对付了几个包子就直接回这儿了。实在太累,回屋沾枕头我就睡着了,再次醒来就是刚刚了。”

他特意顿了顿,语气带着点困惑后怕。

“也不知道是多大仇多大怨啊,这怎么还能杀人呢。”

两位公安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在陈默这里没挖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们麻利地在本子上记下了陈默介绍信里的信息,又仔细核对了一遍他说的行程时间,这才离开。

工作人员赶紧引着两位警察走向隔壁房间。

陈默立在门后,透过门缝,看着那几个人走进胳膊,听见敲门对话声隐约传来,才缓缓直起身,“咔哒”一声锁上门栓。

动作慢条斯理,不露丝毫痕迹。

门栓落下以后,陈默就迫不及待地把藏在床底下的手提箱拽了出来。

箱子不算大,但沉甸甸的坠手。

箱盖正中,一把小巧却厚实的黄铜挂锁紧紧扣着。

陈默为了跑这趟远门,特意搞了一柄短小精悍的**。

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他用刀尖抵住铜锁那细小的**槽口,手腕极稳一点一点施加力道。

终于——“咔”一声轻响!那把坚硬的铜锁应声弹开了。

掀开箱盖的瞬间,码得整整齐齐、锃亮簇新的手表,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陈默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