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吉利亚轻拍她的后背,她抖开他的手,一把将被子蒙到头上了。
他愣了下,然后凑过去低声哄。
“乖乖,不生气了好不好?”
查尔斯和弗朗加被他撵到客厅,但是以哨兵的听觉,还是能隐约听到点动静的。
嗯……没想到阿吉利亚私底下面对净化师小姐是这样的。
谢归棠闷不吭声的不理人。
阿吉利亚怕把她闷着了,伸手拽她的被子,她在被子里也拽着被子不松手,就是悄没声的跟他较劲儿。
给阿吉利亚弄的有点想笑,她这也太可爱了。
她被弄烦了,一把掀开被子,脸有点潮.热的红色,眼眸水润朦胧的。
谢归棠拽着他的狼耳使劲儿,阿吉利亚发出轻微的痛呼,“嘶,轻点,轻点。”
她揪他耳朵尖,狼犬撅着**,脑袋贴在地板上,两个爪子压在自己耳朵上。
揪了阿吉利亚的,就不能揪它的了嗷~
谢归棠松开手,他突袭,猛的凑过去亲了一口她的手,然后把她放在被子里包裹好。
“再睡一会儿吧,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多休息身体才好的快。”
谢归棠躺到被子里,阿吉利亚靠在她的床头侧着身子看她,然后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探进他的衣襟里了。
他耳朵尖红红的,把她的手从衣摆里拿出来,塞进她的被子里,“快睡觉。”
她一个翻身背对着他,后脑勺上的每根头发丝都在诉说她的不满意。
阿吉利亚叹口气,一把脱了上衣,然后从她身后抱过去,她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温暖又柔软的触感。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好话,然后她才转过来。
软软的,香香的~
“呃……”
阿吉利亚眼尾红红的,手臂伸过去关了屋里的灯,“睡觉吧,睡觉好吗?”
她眼眸合上,在药水的作用下很快就睡着了,梦里是一片晦暗的深海。
这次没有锁链声音了。
她似有所感的睁开眼,一条银紫色的长尾巴从她眼前掠过,然后他游曳过来,银白色的长发在水中荡漾开。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们俩没办法交流,这条蠢鱼好像不太会说通用语,而她也听不懂他的奇怪方言。
“萨洛里安?”
他听到谢归棠叫他,尾巴游着凑过来,应该是能听懂她的话。
对着谢归棠他又开始不知道说什么东西,叭叭好几句,没一句她能听懂的。
她某一刻甚至怀疑是不是占卜错了方向,这么一条鱼,真的是解开死局的钥匙吗?
他围绕着谢归棠游曳,然后用尾巴尖贴贴她的脚踝,对她说,“吧唧。”
谢归棠眼神迷惑,“什么吧唧?谁的吧唧?”
他慢吞吞的咬字,企图让她明白他的信息,“吧唧……是……吧唧……”
“肿……肿羊……拔……拔他……懂你……”
“皮杂丝……骑鸭揪……七……”
谢归棠思考一会儿,试探的说,“是皮卡丘吗?你是不是想说皮卡丘?”
萨洛里安也迷惑了一下,旧友让他传递的消息是皮卡丘吗?
时间太久了,通用语和他的语言转换还有差异性,她说是皮卡丘,那应该就是皮卡丘吧。
他对谢归棠点头,“皮雅秋。”
嗯……皮卡丘……他的“k”是不发音吗?
她记得之前在9区的时候不止看到招财猫,还看见皮卡丘了,现在皮卡丘都混出息了。
它都能跟财神爷摆一起了。
不过,他说皮卡丘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杀鬼牌的核心是皮卡丘吗?
这到底是在说个什么东西?
吧唧?羊?羊的吧唧?
他说的吧唧是那个圆圆的小铁片儿,上面绘制人物图形的吧唧吗?
一整个胡言乱语,不知所云,迷惑发言,乱说一气。
谢归棠还没跟他交流明白就从梦里醒过来了。
她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夜里,这次感觉好了很多,没再那么难受了。
就是她想不明白,那条人鱼到底说了什么,难道是什么地方性小语种吗?
阿吉利亚在客厅开视频会议。
查尔斯过来给她送水,陨石边牧凑到她的床边,谢归棠因为生病,唇色不正常的糜红,眼眸看着湿漉漉的。
她趴在床边,对边牧伸手,“握手。”
查尔斯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长腿站在一边看她玩小狗。
边牧坐在床边,矜持的和她握手,然后她眼眸弯弯的笑开,漂亮的不得了。
她摸了摸边牧的头,然后再次伸手,“换手。”
边牧无奈的换手和她握手。
谢归棠故作惊叹的夸它。
“好聪明的修狗。”
如果那条鱼有这条修狗一半聪明就好了。
她捧着它的脑壳,吧唧亲了一口。
嗯?他说的不会是这个“吧唧”吧?
谢归棠陷入沉思,而查尔斯和他的陨石边牧全都呆住了。
就算是再睿智的犬系,在此时此刻都得大脑宕机那么一会儿。
查尔斯反应过来之后快速的往客厅看了一眼,然后他就看见阿吉利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完了视频会议。
他正站在门口垂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