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跃也知道陆士安要干嘛。
虽然他心里撕扯地难受,可他没有办法。
毕竟他和陆士安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不想看到陆士安这么难受。
但是,陈京跃心里有个疑问:刚才那杯酒,陆士安是不是故意喝的?他绝对不相信,陆士安这点儿脑子都没有!
因为陆士安看到康荏苒也在那里,所以,他才放心地喝。
甚至陆士安还知道,康荏苒绝对不会不管他!
陈京跃离开了。
“把门锁上!”陆士安命令。
陈京跃依照他的吩咐,把门锁上了。
出了夜未央的门,陈京跃点了一根烟,靠墙吸起来。
他拿烟的手一直在颤抖,心里超级不舒服。
他从未这样不淡定过。
蔡铖看出了陈京跃的情绪,他挑事儿地说到,“哟,你喜欢我姐姐啊,喜欢就去追啊,她都和陆士安离婚了,谁都有追的权利。现在女人跟男人亲热亲热多正常,你别放在心上。”
“你小孩儿,不懂。”陈京跃嘴里衔着烟,微皱着眉头,“我和士安是很多年的同学,朋友。”
蔡铖特讨厌别人说他“小孩儿”,看不起他。
他冷哼一句,“我不懂?不就是陆士安现在要睡康荏苒了,你心里难受?多年朋友、兄弟就要一直让着?他春风得意,你就该守活寡?谁欠他的?”
陈京跃沉默了。
他一直站在那里烦躁地抽烟。
包间内。
陆士安一下把康荏苒压倒在沙发上。
康荏苒知道他受不了。
“他又帅情商又高?”陆士安的药效开始发作,他眼神迷离,极为**魅惑。
他一只手在轻轻地触摸着康荏苒的脸,又软又弹。
“谁都没有我老公帅,没我老公情商高。”康荏苒攀住他的脖子说到。
康荏苒知道,他中了**,千万不能抵抗,一抵抗,他就会发怒。
虽然她不想帮忙,可如果他和别的女人做,她心里又难受。
“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陆士安的声音变了轻柔,他**康荏苒的耳蜗,声音低沉**。
康荏苒就是受不了他这套**。
他把人弄得浑身痒痒,不让人挠,他也不给人家,让她浑身难受。
明明中了药的人是他,怎么康荏苒感觉难受的人是自己?
一下午,康荏苒的腰都快塌了,她甚至感觉自己都瘦了一大圈,眼圈都黑了。
她瘫在沙发上,不想动。
反倒是中了药的那个人,现在跟没事儿人一样,在冷静地系皮带。
康荏苒想到今今还在家,而蔡铖已经回家了,蔡铖看今今的眼神以及他身上的太监气质让康荏苒心里极为不安。
“你住哪?”康荏苒有气无力地问陆士安。
“酒店。要跟我去?”他已经恢复了昔日低沉的男中音,声音动听,不像康荏苒那般绵软。
“晚上跟我回家去住吧。”康荏苒问到,“省钱。”
现在在蔡家,各方面的情况她都不清楚,包阿姨还在美国,她没有个得力的助手,再加上蔡铖的虎视眈眈,她还有个软肋小今今,康荏苒感觉自己孤立无援。
陆士安至少是今今的亲爸爸,再加上他是个男人,虽然没什么脑子吧,但他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蔡铖应该不会太嚣张,让他先去应付几天。
而且,他去了,应该能打消蔡颖想把陈京跃介绍给她的念头。
反正,有百利而无一害。
陆士安系腕表的手顿了一下。
他坐到康荏苒身边的沙发上,轻捏住她的下巴,“唔,什么时候省钱也成了我的住宿标准?”
陆士安知道,康荏苒也就是说得冠冕堂皇。
她超自私,无利不起早,千方百计地利用他。
“酒店什么都不方便,我邀请你回家不好吗?”康荏苒歪了一下头说到。
“我要不要谢谢你?”陆士安唇角有一抹不可捉摸的笑。
“当然。”康荏苒眼睛微眯着。
“榨干我最后一滴血。嗯?”陆士安说到。
康荏苒白了他一眼,心想:怎么听他这话,歧义这么深呢?他什么都能引申到床上。
“你堂堂的陆大总裁,谁敢呀。”康荏苒尖酸地说到。
呵呵,陆士安简直要笑到无语了。
“睡一张床?”他又问。
“嗯。”
“能随时做?”
康荏苒:……。
他是泰迪吧?
刚做完了就问能不能随时做?
“要不然我给你买个飞机杯怎么样?”康荏苒筋疲力尽地说到。
她头上渗着汗,眼色迷离,看起来很是**,很想让人睡。
这在向来眼神清澈又睿智的康荏苒身上,很少见。
陆士安突然又萌发了冲动。
“懂挺多!”陆士安**着她额头上的汗说到。
“没见过配人,还没见过配人用的东西么。”康荏苒不屑地说到,“给你买一吨,你整天什么都别干了。”
“没劲!没你好用!”陆士安说到,“你要整天在床上,我不介意。”
康荏苒:……。
她简直羞耻死了。
老**!
老**!
陆士安帮全身无力的康荏苒穿好衣服,又给她擦了擦汗,两个人回了康家。
蔡颖看到陆士安竟然来了,之前陆士安和康荏苒的很多事情,她都知道,虽然她对陆士安不满意,但毕竟是康荏苒领回家的人,又是合作伙伴,所以,她没说什么。
蔡铖一直在房间没出来。
康荏苒先去自己房间看了今今一眼,她在好好地跟陆思远玩,阿姨在旁边。
康荏苒这才放了心。
今今看到陆士安来了,特别开心。
陆士安抱起今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爸爸,你以后跟我们一起住吗?”今今眼睛发亮,问陆士安。
“你妈说是。”陆士安还瞥了康荏苒一眼。
康荏苒在不动声色地给陆思远换衣服。
“那永远都不分开了吗?”
陆士安点了点头,“应该。”
今今可开心了。
“你要不然看看陆思远?”康荏苒抱着陆思远给他看,很是有些谴责地说到,“拜你对这个孩子不管不问所赐,这孩子被池嫣下了药,别人一抱就哭,你得不得对这个孩子的一生负责?”
却不想,陆士安毫无负罪感,他不屑一顾地说到,“不是自己的孩子,很难爱起来。”
说完,他又**了一下今今柔软却乌黑发亮的头发,“是不是今今?”
他的孩子,他是怎么看怎么爱啊!
今今虽然对陆士安的话不赞同,但她说,“你们说得都对,我觉得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
陆士安**今今的手顿了一下,“我们今今说话都很有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