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要她求他,做梦
空气凝固了一秒。
何知晏突然大笑起来,猛地拽住她长发逼她仰头:"你以为我在乎他的命?"
他打了个响指,两名手下立刻将枪抵在厉则太阳穴,"但我很想知道…"
手指狠狠掐进她腰侧淤青,"等厉则醒来看见你在我床上,再亲眼看你如何在我手里婉转承?? 欢,他会不会疯?"
他俯身凑近她耳畔,呼吸喷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就像当年,我寻找假死的你那样疯,一遍遍亲吻咱们女儿的骨灰,我才能入睡。"
说罢,不等明既白回应,就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拽下车,塞进自己的商务保姆车。
剧烈的疼痛让明既白几乎昏死过去,她紧抓着枪,努力朝何知晏的方向扣动扳机。
然后手腕一痛,她的枪被谁打掉。
何知晏也被她的反抗激怒,揪着她的脑袋就往车门上撞:
“你还敢开枪!?就这么想让我死么?小白,你回答我啊!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明既白随后失去意识。
再次苏醒是在何知晏位于佤邦别墅的主卧里。
明既白头痛欲裂,发现自己一只脚被铐在镀金床柱上,双手也戴着被粉色兔毛包括的手铐。
当即不管不顾的拼命挣扎。
何知晏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腕间露出一道陈年疤痕——那是明既白刚确定怀孕消息时,他兴奋到徒手砸碎茶几玻璃留下的。
"还记得吗?"
他抚过她锁骨上淡红的胎记,
"咱们的新婚之夜,你这里……"
指尖突然用力掐出红痕,"也是这样一碰就红。"
明既白一耳光甩过去,"啪!"
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床头。
她恨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焰:
“滚开!厉则呢,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当然是扔进地牢,我还很好心的给他治伤吊住小命。”
何知晏笑得得意:
“毕竟比起怒骂,我更想听你求我,就像以前你对我千依百顺那样。”
以前……
明既白不会忘记那段噩梦般的四年婚姻。
因为澄澄的医药费,何知晏百般折磨羞辱她,她都咬牙认下,然后求他给钱。
过去这么久,何知晏竟然还想和她恢复这种关系……
丝质睡裙被"刺啦"裂开时,她突然停止挣扎,蔑视着何知晏:
"真可笑,你真对我出手,就永远比不上厉则。"
何知晏身体一僵。
"他从来不用强,"明既白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眼泪无声滑入鬓角,
"我不愿意的事,他连想都不会想。"
她转头直视何知晏充血的眼睛,"而你…只会用暴力证明自己的无能。"
何知晏一拳砸爆她耳畔的枕头上,"砰!" 地一声羽毛四散如雪。
在羽毛飘散的浪漫场景里,掐着她下巴的手在发抖:
"小白,你以为厉则是什么圣人?他能当年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这么孬种的男人有什么好?你就不能……"
"因为他尊重我的选择!"明既白突然嘶吼出声,腕间镣铐哗啦作响,
"而你…你只会毁了所有你在乎的东西!澄澄的骨灰就是被你亲手砸了,你还用脚踩她!你这种畜生根本不配拥有幸福!"
“厉则也好,谁也好,不会有任何人比我自己更重要,我也不会再为了任何人向你低头,我对你的诅咒会一直生效!”
何知晏像被烫到般松开手,之后恼羞成怒的甩了明既白一巴掌:
“闭嘴!你给我闭嘴,我当时不是故意!你为什么还要提,我明明已经道歉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还要旧事重提!”
明既白嘴角噙着血,冷笑着望向暴怒状态下歇斯底里的何知晏。
她也不再说别的,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何知晏逐渐平静下来,他清楚明既白的傲骨,四年都没能搓断,那他就让她尝尝园区的手段。
他倒要看看,明既白会有多硬气。
他一边整理袖口,一边下了床:
“很好,小白……看来我还是太宠你了,让你忘记我到底是什么人,现在你已经进入我的地狱国度,我有的是办法把人变成鬼!”
明既白没有回应他一个字。
心里只有对厉则的担心以及……顺利度过这次羞辱的松快。
何知晏说他被关在地牢,看来她还要用点手段,骗得这个畜生告诉自己地牢的位置才行。
第二天,明既白就被几个佣人强行摁住洗刷身体,又被强迫套上一身墨绿色的旗袍。
明既白全程都很乖巧配合,就像个没生气的木偶那样。
结果这样的她却惹得何知晏更加气恼。
佤邦主楼的客厅里,明既白的腰肢被何知晏掐得极紧。
仿佛他要用这种方式宣告所有权。
他们坐在长桌末端,对面是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何知晏只是扬了扬下巴,几个女人就开始一一介绍起自己。
显然这些女人都是他的"后宫团"。
其中明既白还认出了失踪许久的女主播贝拉。
贝拉的面色显然比其他女人更加憔悴,身上的青紫痕迹也最多。
看到她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嘴唇和下巴,她瞬间明白了对方身上的伤痕为什么会这么多。
为首的女人自称是三姨太许乔,她娇笑着推来一杯红酒,
"明小姐初来乍到,我们姐妹敬你一杯。"
她指甲上的红蔻丹状似不经意的在杯沿轻轻一刮。
明既白垂眸,酒液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蓝光——那是孔雀胆的痕迹,她在故宫修复过被这种毒腐蚀的青铜器,再熟悉不过。
明既白淡笑着起身:
"多谢美意。"
只见她指尖一翻,酒杯突然换到三姨太面前,
"不过按佤邦规矩,新人该先敬前辈。"
三姨太脸色骤变:"你——"
"怎么?"明既白轻笑,"酒有问题?"
何知晏眯起眼,突然鼓掌大笑:"有意思。"
他一把拽过三姨太的头发,将毒酒灌进她喉咙,"既然是你准备的,那就自己尝尝。"
三姨太瘫软在地抽搐时,明既白面不改色地切着盘中的牛排:
"下次用砒霜,至少无色无味,也不会被我发现。"
“我知道这样骗不过你,就是让她们陪你玩玩解解闷。”
何知晏毫不在意地上死狗一样的三姨太,哪怕这个女人早上的时候还亲自为他下厨做早餐。
看到明既白总算有点活人劲儿,他居然很值得,纵许了情?? 妇们对明既白的进攻。
就像四年前他纵许谢芸芸折腾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