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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还上火了?”
田美大惊。
“我没事。”
他微笑,伸手抹了抹鼻血。
看来今天是逃不掉的,必须要通过和她共浴才能坐实自己的“女子”身份。
难道是师门怀疑自己的身份,所以故意派大师姐来试探自己?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如果自己一直抵抗,反而会引起怀疑,影响他的卧底任务就不好了。
没错,他是为了狐族大业才牺牲自己,才不是被美**惑!
想到这里,他的指尖悄悄一动,为自己加上一层幻术。
“大,大师姐,你的手可以松开了。我自己更衣。”
“哦。”
田美依依不舍地放下了双手,步入灵泉之中。
“小师妹”的脸好嫩,真好摸,改明儿问问她都是怎么护肤的。
柳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褪下了裙子。
田美靠在灵泉边,状似闭眼,眼睛却偷偷睁开一条缝,忍不住偷瞄小师妹:
小师妹很高,她的腿一定很长很漂亮吧。
果然,一双大长腿出现在她眼前,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和她想象中一样修长。
不过,小师妹怎么和现代人一样,裙子之下还套着打底裤?
哦,不,应该称之为打底裙,好像是由一条条海草构成的打底裙。
柳遥穿着海草裙下水,墨绿色的海草随水波飘摇。
嘿嘿嘿,他真聪明!
方才急中生智想到这招!
这样既能掩饰身份,又不用把那里变成女的。
“哇!小师妹,你这件海草裙,好漂亮啊!哪里买的?”
田美好奇伸手去拨弄,随手拾起其中一条海草打量。
他身体一僵,倒吸一口冷气:
这么多条海草,她怎么偏偏抓住了最致命的那条?!
“诶,小师妹,这条海草怎么越来越大了?吸水膨胀是吗?”
田美眨着清澈的眼睛,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那条海草,隐隐还感到越来越烫手。
“嗯。”
柳遥闷哼一声,微微点头,眼尾泛起薄红,水下的手死死攥住泉底卵石。
“大,大师姐——”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蜷缩着转了个身,总算将快要爆炸的海草从她的手中解救出来。
水珠顺着他的后颈滑落,在紧实的背肌上蜿蜒出一道**的水痕:“我后背有点痒,可以帮我挠一下吗?”
“当然可以。” 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点上他微红的背肌,“是这里吗?”
“嗯。”柳遥声音比平日低沉几分,水下的手猛地攥紧,指节都泛了白,“往上一些——”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缓缓上移,指甲不经意刮过某个凸起的骨节。
一道白光闪过,膨胀到极致的海草像气球一样炸开。
柳遥重重喘息,羞红了脸。
天啊,刚刚他都做了什么?!
竟然……
她也泡在这个池子里,她的身体岂不是也会沾染到他的气息?
他们岂不是间接地——
“这里?”
田美浑然不觉,还在专心地为“小师妹”挠痒。
“嗯,再左边一点。”
田美的呼吸不经意拂过他耳后,熏得他浑身发烫,狐尾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现出原形。
“哦,好。”
田美歪头,指尖往左偏移寸许,正好落在他最敏感的那处。
“对。”
柳遥闷哼一声,只觉得那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难耐的战栗。
他死死咬住下唇,才堪堪忍住那声即将溢出的喘息。
海草又膨胀了。
田美好奇地摸了摸他发烫发红的肌肤:
“小师妹,你身体怎么突然这么热。是经脉淤堵了吗?”田美指腹加重力,热心道,“要不要师姐帮你疏通?”
她不禁感叹小师妹的背肌练得不错,结实又漂亮,手感很好。
“不!不用了。谢谢大师姐。”
柳遥猛地转身,快速地缩到了泉边的另外一侧,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田美的睫毛。
雾气氤氲中,他双眸有绿光一闪而逝,但又迅速恢复如常。
田美眨了眨眼,水珠从她睫毛上滚落。
刚才师妹的眼睛怎么——
她看了看灵泉旁的绿植,恍然,应该是反光。
“小师妹,帮我取一下岸边的头巾可好?”
田美撩起湿漉漉的长发,露出修长的后颈。
虽然她现在懂仙法,但还是更习惯现代的一些做派,比如用头巾包着头发泡灵泉就很有感觉。
可惜方才洒掉的百花露,如果此刻小酌几口,就更惬意了。
“好的,大师姐。”
柳遥瞳孔微缩点头。
他双腿有点发软,刚迈出灵泉,青苔就让赤足一滑——
“小心!”
灵泉炸开一片水花,田美破水而出。
柳遥栽进她的怀里,两道湿滑的身躯毫无阻隔地相贴。
那个刹那,整个世界仿佛被浸入了滚烫的糖浆里。
温热的柔软陷进他后背结实的肌肉,如同初雪落入灼热的熔岩,激起一片蒸腾的雾气。
她发间的水珠滴落在他颈间,顺着紧绷的线条往下蜿蜒。每一滴都像烧红的星砂,烫出看不见的烙印。
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芬芳,混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像是初夏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来。
她掌心的薄茧贴着他湿滑的腰窝,激起一阵战栗。
此刻,他感觉到那丛该死的海草正在疯狂生长,每一根都像被灌了烈酒般灼热发胀。
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陷进去几分,又弹回来,简直像在故意折磨他。
“咦,这条海草怎么摸起来毛茸茸的,和前面那条不一样?”
“……”
他很想开口让她别碰了,但又莫名地说不出话。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却止不住腰间一阵阵发麻。
那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顺着脊椎爬上来,又像是有人在他丹田里点了一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要化成水。
她赞叹道:“手感真不错。”
柳遥脑海中轰地一声,再次炸开一道白光。
那种感觉犹如火山喷发,滚烫的岩浆顺着山脊奔流而下,所过之处万物焚毁,只余一片灼热的荒芜。
他闷哼一声,接着整个人像是喝醉了一般,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气。
“大,大师姐。我真的有事,要先走了。谢谢你的款待。”
说完,他快速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新的衣裙,胡乱披上,打了一个响指,原地消失。
田美:???
嗯,小师妹还没告诉她海草裙在哪里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