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被我亲哭的美男们是诡异! 第27章 最好他能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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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真心话,但请问老师我为什么是两个问题?”

陈浩疑惑不安地说。

“对这个问题不满意?要不你也换成许振林的那个问题?”

黄老师挑了挑眉。

陈浩假笑:“呵呵,不用了,不用了。一切听从老师的安排。对于第一个问题,我的答案是——”

不出意外的,陈浩首先指向老婆林澜。

“只有她吗?”黄老师一面给讲台上的小老鼠投喂食物,一面淡淡提醒,“回答问题要真实且完整哦,否则一样会接受惩罚。”

“啊?”

陈浩循声望去。

他平时的视力一般。

此时却无比清晰地看到讲台上,黄老师给老鼠投喂的东西——哪里是普通的食物,明明是人的指头!

原本想试着蒙混过关的陈浩吓得连忙说:“啊啊啊,我没有说完呢,还有——她!”

陈浩破罐子破摔地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指了过去,竟然是老师刘晓萍!

林澜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不可置信地看向刘晓萍:

怎么可能会是她?

她明明和她的老公很恩爱,自己还偷偷羡慕过他们夫妻俩来着;

她明明和自己亲如闺蜜,经常帮自己出谋划策对付小三小四来着;

没想到她竟然是蒙骗自己最久的那位!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过去那段视为珍宝的回忆跟着她的心,碎了一地。

林澜抿着嘴,没有说话,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

这种感觉好难过啊,

甚至比知道陈浩又偷吃还难受。

不!

她不信!

她不信晓萍是这样的人。

晓萍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林澜冲动地站了起来,走到刘晓萍跟前,用颤抖的声音问:

“晓萍,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死鬼强迫你的!?

不要怕!告诉我真相,我帮你整死他!帮你报仇!”

哇呜哇,这剧情发展比狗血电视剧还意外!

黄老师在讲台上饶有兴趣地嗑起了瓜子。

她看得高兴,并未出手惩治林澜。

她也很期待刘晓萍的回答呢。

刘晓萍到底是被迫的,还是自愿越过“道德的边境”呢?

“……”

刘晓萍选择了缄默,不敢出声,不敢抬头,像一只鸵鸟。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刘晓萍和林澜从小就是好朋友,都出生在普通的家庭,双方父母都认识。

不过,刘晓萍的父母很爱攀比,特别喜欢将她和林澜作比较。

从比身高,到比学习,到比工作,比老公……

毕业后,刘晓萍凭借着努力,考上了众人羡慕的教师编制。

当时,林澜还在陪她老公摆摊呢。

她的父母高兴无比,四处吹嘘,再也没有在她面前提林澜了。

刘晓萍的耳根总算清净了一段。

可是,后来,又开始提了:

“哎呀,林澜真是有眼光,找了一个潜力股。

陈浩啊,别看学历不高,但靠着勤奋聪明当上了大老板,出手阔气得很。

听说为了庆祝她爸的生日,陈浩给他们买了豪华邮轮的票,出国游呢。”

那天,是刘晓萍爸爸的生日。

刘晓萍刚刚用积攒许久的钱给爸爸买了一部新手机作为生日礼物。

她爸爸很开心地收下,收下后却说出了这番话,像迎头泼来的冷水,把她的热情浇得一干二净。

是嫌她没用么?

还是嫌她找的老公没用?

她是普通老师,老公是公司小职员,收入当然比不上林澜他们家做生意的。

这次事件,像是一根刺,扎在了她的心里。

后来,她们还一起参加同学聚会。

在聚会上,人人都围着林澜转,说她是人生赢家。

站在林澜身边的刘晓萍,觉得自己变成了背景板,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十年前的同学聚会,焦点还是自己,大家都夸她厉害,编制上岸。

也对,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个普通老师,晋升无望。

怎么比得上事业有成的林澜呢?

作为好友,林澜是一直对她很好,但好又有什么用?

她又无法成为“她”?

天天听着父母的唠叨,又看到林澜戴着满身珠宝在她面前晃悠,不甘、嫉妒、怨恨等负面情绪渐渐吞噬了她。

一天晚上,刘晓萍送喝醉的林澜回她家,刚好遇到了她老公陈浩。

陈浩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刘晓萍先是一惊,不知怎么地,就半推半就地……

经过那晚,一切就开始变质了。

她的友情变质了,她的婚姻变质了,连她的职业,都开始变质……

不过,她也终于获得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有钱又有权:

靠着陈浩,有了更多的钱,老公问起来就说是学校发的奖金;

拿钱打点关系,成功当上了学校的主任

……

刘晓萍没有回答,答案却震耳欲聋。

“很好,很好!”

林澜边哭边笑,一把提起刘晓萍的衣领,啪的一下给了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

“……”

被打的刘晓萍没有反抗,始终低着头,不敢对上林澜的视线。

“哼!”

林澜冷哼一声。

回座时,经过老公陈浩身边,猝不及防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回去后我们就离婚!”

她朝他大声喊。

压垮骆驼的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之前的每一根。

往事一幕幕犹如黑色的潮水淹没了她——

她,受够了!

孩子归她,财产她八他二!

当然这点她没说,以防他财产转移。

林澜手里掌握着陈浩的不少黑历史,到时摆在谈判桌上不信他不会低头。

这么多年,她陪他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如今家财万贯;

发达后的他开始沾花惹草,为了孩子和面子,她忍气吞声;

甚至,她还替他出面处理了很多上不得台面的麻烦事。

从前,林澜觉得男人就像风筝,玩够了自然会回家,玩不动了自然会消停;

但今天她失去了耐心,不想再等待了。

“当然,最好他能死在这里,自己能活着出去,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所有。”

忽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恶毒念头。

啊,为什么不可以呢?

至于那些私生子……

只要他死在这里,谁又能证明是他的种呢?

对于**,就应该用处理**的方式处理掉它。

林澜死死地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