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骗我五年,我改嫁京圈大佬你们哭什么 第138章 滚远点

第一百三十八章 滚远点

视频虽然经过处理遮住了霍绵绵的脸,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

霍氏集团的声誉,一夜之间跌入谷底,而这致命的一击竟是来自那个他们从没放在眼里的,霍家大小姐。

工作室里,因为那晚的事,气氛变得异常尴尬,江之和唐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许知微和霍斯年,则陷入了一种更加微妙的对峙。

那个关于孩子的秘密,被挑破之后,就像在他们之间拉起了一道透明的屏障,看不见,摸不着,却谁也无法跨越。

就在这时,霍斯年的电话响了,是言淮。

“霍总,查到了。你母亲罗媃女士去世前一个星期,用私人账户在厦城的海鸥酒店,开了一间房,住了三天。”

霍斯年的手,猛地一紧,几乎是同一时间,休息室的门被拉开。

江之走了出来,他瘦了一圈,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刚才联系上了顶白师傅生前的一个老伙计。他说,师傅出事前,曾经秘密去过一趟厦城。”

厦城,又是厦城,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在临死前,都去过同一个地方,这绝对不是巧合。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清晰地浮现在所有人面前。

“我去订机票。”霍斯年第一个开口。

“我也去。”许知微站起身,态度坚决,“我师傅的死,我必须查清楚。”霍斯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没有拒绝。

“江之,”他转向江之,“你留下,照顾好唐柔。工作室不能没人。”

江之点了点头,他现在的心思,也全在唐柔身上,第二天,霍斯年和许知微就登上了飞往厦城的飞机。

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也悄悄地跟了上去,厦城,海鸥酒店。

霍斯年用言淮提供的身份信息,顺利地入住了他母亲当年住过的那间套房隔壁,许知微住他对面。

奔波了一天,许知微的脸色有些苍白,孕早期的反应,让她没什么胃口。

霍斯年什么也没说,只是叫客房服务送来了一碗清淡的白粥和几样爽口的小菜,两人相对无言地吃完,便各自回房。

深夜,霍斯年正在房间里,研究着酒店的内部结构图,试图找到二十年前的监控记录。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他以为是许知微,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画着精致的浓妆,见到他,便娇滴滴地开口:“斯年,我好想你啊。”

是温柔,那个曾经跟在他身后,甩都甩不掉的女人,她一边说,一边就想往他怀里挤,霍斯年眼底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他甚至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拿起房间的电话,拨给了前台。

“喂,安保部吗?1208房,有**女上门骚扰,请你们立刻处理一下。”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温柔的耳朵里。

温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整个人都石化了,霍斯年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

“滚。别等他们上来把你拖出去。”

说完,“砰”的一声他狠狠地甩上了门,门外传来温柔不敢置信的尖叫,和随后赶来的保安粗暴的拉扯声。

霍斯年靠在门后听着外面的闹剧,眉头紧锁,他拿出手机给对面的许知微发了条信息,只有三个字。

“锁好门。”对门传来的动静,在死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许知微收起手机,那句“锁好门”还停留在屏幕上,像一句暧昧不明的警告。

她眉头微蹙,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温柔正被两个高大的酒店保安架着胳膊往外拖,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在挣扎中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大片肌肤,精心画过的妆容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狼狈不堪。

看到许知微,温柔的眼睛里瞬间喷出毒蛇般的恨意。

“许知微!”她尖叫起来,声音凄厉,“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斯年护着你你就能进霍家的门了吗?我告诉你,你做梦!霍伯伯绝对不会让你这种女人进门的!”

保安的力气很大,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许知微靠在门框上,神色没有半分波动,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状若疯癫的女人。

“我这辈子活着,不是为了嫁人。”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扇在温柔的脸上。

温柔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把嫁入霍家这样的天大荣幸,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许知微不再看她,转身,关门,“砰”的一声,将那歇斯底里的叫骂,彻底隔绝。

这一夜,许知微睡得极不安稳,她又梦到了师父顶白。

梦里,师父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一遍遍地擦拭着他的那些宝贝工具,嘴里却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微微,人心喂了狗,快逃!”那道浸满血腥和绝望的嘶吼,仿佛一把淬毒的利刃,猛地刺穿了她的梦境!

许知微“赫”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的后背,心脏像是要撞碎肋骨般,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窗外,夜色如浓墨,不见星月。城市谜离的霓虹,挣扎着从厚重的窗帘缝隙挤-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冰冷而惨白的光痕,睡意全无。

她胡乱抓过一件外套披上,脚步虚浮地走向酒店套房的天台。

“吱呀——”

推开沉重的铁门,午夜十二点的冷风如刀子般扑面刮来,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总算将她心头那股被梦魇点燃的燥火压下去了几分。

天台空旷,只有风声在呼啸。她走到栏杆边,俯瞰着脚下这座灯火辉煌却冰冷陌生的城市,眼底一片茫然。

就在这时,隔壁天台的门,也被人从里面“砰”的一声推开,一道颀长冷峻的身影,踏着夜色走了出来,是霍斯年。

他显然也未曾入眠,身上只随意地套了件质感极佳的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被扯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整个人宛若一尊被黑夜精心雕琢的雕塑,英挺,却也透着生人勿近的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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