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头仰头灌下酒水,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我心里也有你啊,可是你咋就不肯跟我成亲呢?”
贾张氏还以为他说的是自己,心里欢喜,脸便红了,小声说,
“我得考虑家人的感受,大清,我们就这样,不是挺好?”
说着,手往下一探。
猴子偷桃。
何大清打了个激灵,激动说道,“对,就这样也挺好~”
喝着喝着,情绪到了,两人便搂抱在了一起。
动作有些激烈,“哗啦”声中,桌上碗筷掉了一地。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打了个寒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只当是没穿外套着凉了,没往心里去,反而更主动往何大清怀里钻。
何大清被缠得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他印象里的杨梅身娇体软,苗条的很。
可这一抱,却只觉手上一沉。
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好像有点儿重啊!
他本就喝多了,手上力气不稳,“噗通” 一声,贾张氏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她**正正落在了地上小酒盅上。
只听 “咔嚓” 一声,酒盅碎成了几片,锋利瓷片瞬间扎进了她的肉里。
“嗷呜 ——!”
贾张氏疼得惨叫一声,眼泪都飙了出来。
这叫声又尖又亮,震得何大清耳朵嗡嗡直响,酒意也醒了大半。
他低头一看,只见贾张氏衣衫不整躺在地上,**地下还在流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贾张氏?你怎么会在这儿?”
......
南锣鼓巷 95 号大院门口,王干事走在前面,侧头向身后刘主任汇报,
“主任,张小花(贾张氏原名)就住这院,今天她轮休在家。
待会把捐款登记交给她就行,这事儿她办得利索。”
刘主任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语气带着几分郑重,
“昨天区**开会,领导特意强调,要在街道下面组建更基层的单位。
人员从积极分子中选用,有利于我们深入民众,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这张小花我有印象,在调解婆媳矛盾、政策宣讲方面都干得不错。
后续可以重点培养,让她挑更重的担子。”
“您放心,我会关注的。” 王干事连忙应下。
两人说着话一前一后走进大院,就见杨瑞华坐在自家门口缝衣服。
“哎哟,是刘主任、王干事啊!”
她赶忙站起身热情招呼,“今儿怎么有空来我院里?快进屋喝口水!”
刘主任露出亲切笑容,摆了摆手,“别客气,我们有公务在身,张小花在家吗?”
“张小花?”
杨瑞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贾张氏,连忙点头,“在呢在呢,我领您二位过去!”
三人走进中院,院里静悄悄的,贾家的门虚掩着,里头没人。
杨瑞华眼珠转了转,走到隔壁刘海忠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丁大姐在家吗,您看到贾张氏了吗?”
门很快开了,二大妈抱着刘光天探出头,见是街道领导,脸上忙堆起笑,话里却藏着几分阴阳怪气,
“您找贾张氏啊?
她去何家了,何大清一个人在家呢。
她进去就把门锁了,这都快半个钟头了,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话明显不怀好意。
贾张氏最近春风得意,在院里有些张扬,很多人都看她不顺眼。
刘主任和王干事闻言眉头微蹙,孤男寡女大白天锁门待在一块,这可不是好现象。
杨瑞华失去了三年记忆,感受没有二大妈那么深刻。
不过闫埠贵是老师,解放前在这院子里可是独一份的文化人,闫家人自然都有些傲气。
闫家最近不顺心,她自然也看不得贾家爬到闫家头上来。
她立即出言火上浇油,“贾张氏和老何一个是寡妇,一个鳏夫,在一块也正常.......
就是这青天白日锁门,未免有些影响不好。”
“岂有此理!”
王干事顿时柳眉倒竖,心里又气又急。
这才刚跟主任推荐贾张氏,要是真出了龌龊事,不是打她脸吗?
她抬脚就往何家走,语气不善,“走,我们去瞧瞧!”
院里不少人都在偷偷查看动静,一见有热闹看,纷纷从家里走了出来。
二大妈见状,赶紧把大儿子刘光奇喊到身边,小声叮嘱,
“光奇,快跟上去!别敲门,直接把门撞开!
要是两人真有猫腻,直接抓个现行!”
刘光奇闻言眼睛一亮,连忙点头,猫着腰跟了上去。
王干事气冲冲走到何家门口,刚抬起手想敲门,就见刘光奇从斜后方猛地冲了过来,抬腿就朝门板踹去。
他比傻柱还大两岁,人高马大力气可不小。
只听“砰!”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
此时何家堂屋里,贾张氏正疼得躺在地上龇牙咧嘴,还没来得及回答何大清的话,就被这声巨响吓得一哆嗦。
刘主任、王干事带着七八个街坊闯了进来,一见屋里两人衣衫不整模样,全都脸色大变。
街坊们自然多是幸灾乐祸,二大妈和杨瑞华等人对视一眼,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刘主任皱眉不语。
边上的王干事心里咯噔一下,又惊又气,“张小花!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会在何大清家里?
还锁着门!”
按说贾张氏此刻该赶紧找借口辩解,可不知怎的,她脑子像被糊了层浆糊,竟脱口而出,
“我......我是来勾引老何的!”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随即炸开了锅。
“我的天!贾张氏这是疯了?”
“怪不得总往何家跑,原来抱着这心思呀~”
“嘿嘿,我早发觉不对劲了,老何好福气啊~”
.......
王干事脸上一黑,“你想清楚在说话!”
贾张氏如同被迷了心窍般,继续说道,“我就是来勾引老何的,他工作好,能给我好吃的~”
“贾张氏,我现在通知你,你的积极分子称号被撤销了!”
王干事气得咬牙,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呵斥道,
“来人,将她绑起来,游街示众!”
......
书房里,陈佑通过感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也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厌胜术效果这么猛,只是想让她走点小霉运,竟闹到了游街的地步......”
想起贾张氏平时对自己还算恭敬,心里一动,连忙将木像收进了空间。
储物空间和外界隔绝,术法的效力瞬间消散。
另一边,贾张氏突然打了个激灵,脑子瞬间清明过来。
刚才说的话、做的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哭喊起来,
“王干事,我冤枉啊!我就是来串门的呀~”
何大清也吓醒了,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他可担不起,赶紧附和,
“对!我一个人在家喝酒,和我没关系啊。
是她自己闯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