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前夫后,全世界都吻上来了 第117章 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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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无情无义

温以南的目光转向哭得瑟瑟发抖的辰辰,眼神复杂了一瞬,有怜悯,但更多的是冰冷的决绝。

“他的未来,自有法律和社会福利机构来安排,靳卫砚心软不心软,与我无关!但你给我听清楚!”

她抬手指向大门,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冰:“带着你的孩子,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我的家!再敢踏进一步,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得好死!保安!”

早已待命的保安立刻冲了进来。

胡秀雅被温以南那毫不掩饰的杀气和威势彻底震慑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哭闹。

她看着温以南护着肚子的手,看着她眼中那冰冷的目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靳卫砚看着温以南苍白的脸色和眼中那深沉的痛楚与愤怒,心脏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

他知道,胡秀雅这一闹,彻底斩断了他和温以南之间最后一丝微弱的联系。

他弯腰,强行掰开辰辰抱着他腿的手,将哭得几乎脱力的孩子抱起来,塞到旁边不知所措的安姨怀里,“安姨,带辰辰去房间休息,林姨,叫医生过来看看孩子!”

然后,他转向被保安架住的胡秀雅,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厌恶,如同在看一堆肮脏的**:“沈峰!报警!告她私闯民宅,骚扰恐吓孕妇!把她给我扔出去!再让老宅那边的人看紧点,她要是再跑出来发疯,我唯他们是问!”

“是!靳总!”沈峰立刻行动。

胡秀雅被保安粗暴地往外拖,她挣扎着,回头怨毒地瞪着温以南和靳卫砚,发出凄厉不甘的诅咒:“你们会有报应的!温以南!你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有好下场!靳卫砚!你无情无义!你不得好死!”

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门外。

客厅里一片狼藉,只剩下辰辰压抑的抽泣声和令人窒息的死寂。

靳卫砚看着楼梯上摇摇欲坠的温以南,心提到了嗓子眼,快步上前:“以南!你怎么样?有没有事?肚子疼不疼?”

他的手刚要碰到她的胳膊,却被温以南猛地甩开!

“别碰我!”温以南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深 入骨髓的冰冷厌恶。

她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艰难地往上走,背脊挺得笔直,却带着一种脆弱的倔强。

“靳卫砚,”她在楼梯拐角处停下,没有回头,声音飘渺却清晰地砸在靳卫砚心上,“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靳家,你甩不掉的祸根!只要这个孩子还跟你姓靳一天,只要你还活着一天,这些诅咒,就会像跗骨之蛆一样缠着我们母子!今天只是开始!”

她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脸色惨白的靳卫砚,眼中是彻底的绝望和死寂:

“这个家,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会搬走,在孩子出生前,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的互惠互利,我受够了,也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母子,给我们最后一点清净,这就是我现在对你唯一的要求。”

说完,她不再看靳卫砚一眼,决绝地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那关门声,如同丧钟,在靳卫砚耳边轰然炸响。

他僵立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看着地上辰辰留下的泪痕,一股灭顶的冰冷和绝望将他彻底吞噬。

他知道,这一次,他可能真的彻底失去她了。

那好不容易才窥见一丝缝隙的冰层,不仅重新冻结,更是在瞬间化作了万载玄冰,深不见底,坚不可摧。

那扇紧闭的房门,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将靳卫砚彻底隔绝在外。

他站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后背似乎又感受到那早已愈合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客厅里一片狼藉,辰辰压抑的抽泣声从客房隐隐传来,安姨和林姨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靳总……”沈峰处理完胡秀雅,匆匆返回,看到靳卫砚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是一沉。

靳卫砚猛地回过神,眼中那短暂的脆弱被一种深沉的冰冷取代。

他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把这里收拾干净,沈峰,调一队最可靠的人过来,24小时守住南湾,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进来!尤其是胡家的人!”

“是!”沈峰立刻应道。

“还有,”靳卫砚的目光投向二楼紧闭的卧室门,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让张医生立刻过来待命,再联系最好的妇产科专家,随时准备着。”

他不敢想象刚才那番剧烈的情绪波动和惊吓会对温以南和孩子造成什么影响。

“明白!”沈峰迅速去安排。

靳卫砚没有离开。

他就那样站在客厅里,像一座沉默的雕像,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安姨和林姨小心翼翼地打扫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靳卫砚心上凌迟。

终于,张医生匆匆赶来,在安姨的引领下上了二楼。

靳卫砚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直到卧室门再次关上。

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张医生才开门出来,脸色凝重。

“她怎么样?孩子呢?”靳卫砚一步上前,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靳先生,”张医生叹了口气,“温小姐情绪非常激动,胎心偏快,有轻微宫缩迹象,万幸没有见红,我给她用了舒缓的药物,现在暂时稳定下来了,但这种情况非常危险,绝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她需要绝对的安静和休息。”

靳卫砚的心沉到了谷底,拳头攥得死紧:“我知道了,麻烦您今晚留在这里。”

“应该的。”张医生点点头。

靳卫砚走到卧室门口,抬起手想敲门,最终却无力地垂下。

他知道,此刻自己就是她最大的刺激源。

他只能隔着门板,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对不起……以南……好好休息。”

这一夜,南湾温宅无人入眠。

温以南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沉沉,但睡梦中也不安稳,眉心紧蹙。

安姨守在床边,心疼得直掉眼泪。

靳卫砚在客厅的沙发上枯坐了一夜,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沈峰默默地陪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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