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只是垂眸收拾。
榆非晚倒也没有在意,因为她很快就去琢磨别的东西了。
例如那只新得来的小白兔玩偶。
她正巧想学一下女工,正在琢磨给它做一件什么新衣服呢?
榆非晚在脑子里构思着花样,没有注意云时起已经净好手,走到她旁边坐下了。
“在想什么?”他问。
榆非晚靠在床边,笑着说:“我想给它做一件衣衫。”
“哦?”云时起眸中的笑意流转,“做什么模样的?”
榆非晚说:“我正在想呀。”
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忙抓住云时起的手臂,说:“要不然你帮它做吧!”
“你学什么东西都快,这件事一定难不倒你,对吧?”
榆非晚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真诚无比。
一点也不像捧杀。
云时起抿了抿唇,甩开她的手,淡淡地瞥她一眼:“你当我很闲?”
“让我给一只玩偶做衣衫。”
“你也是想得出来。”
“可是。”榆非晚眼神无辜,把小白兔拿起来放在她的脸旁边,说:“你不觉得它长得很像我吗?和我一样漂亮,你给她做,就相当于给我做啊!”
“难不成,你不想给我做衣衫?”她语气重了几分,问。
云时起眸光落到她手上拿着的那只小白兔一瞬,忽然笑了:“我给它做,就相当于给你做?”
“是啊。”榆非晚说。
云时起笑意更甚,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那我做它,也就相当于做你?”
榆非晚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做”字的意思,还以为是“做衣服”呢,就胡乱答了一声:“是是是。”
说完,她又说:“你答不答应嘛,你不答应,我就要生气了!”
云时起眸中划过一抹不怀好意,微微勾唇:“过来,亲我一口。”
榆非晚便真的凑到他唇边,轻轻地在他唇角印了一口。
要离开的时候,云时起环住她的腰,将人拉回来,抬起她的下巴就重重地吻上去。
气息交缠,越滚越热,榆非晚的脸也越来越红,娇艳欲滴。
良久,云时起才肯松开她,看着她水光盈盈的嘴唇,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
榆非晚没有忘记正事,双眼雾蒙蒙地看他,声音有些发软:“亲完了,答应了?”
云时起看着床上那只小白兔,挑眉笑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榆非晚对上他的眼神。
漆黑如墨,幽深似海,分明和往日一般漂亮,却多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欲。
好像很危险。
不过,如今她来着癸水呢,他还能怎么样她?
但他的眼神实在太危险,太灼热,榆非晚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说:“什么游戏?”
云时起直勾勾地看着她,说:“你在旁边看着我|做,好不好?”
榆非晚皱了皱眉,真的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东西,只以为是前面的做衣衫,便一口答应:“好。”
云时起勾了勾唇,突然挥了挥手,施了个定身术,将她定在原地。
榆非晚一怔,有些疑惑:“你干嘛?”
云时起唇角扬起一抹浅笑:“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然后榆非晚就这样看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落到了小白兔玩偶身上。
分明是落到玩偶的小腹上,她却觉得自己的小腹上也传来一阵暖意,好似有一只大手放在了上面,轻轻地抚|摸。
榆非晚身体僵住。
等等等等一下。
她现在好像和那只小白兔娃娃共感了。
她心跳如鼓,有些无措地看过去,问:“你要做什么?”
云时起不答,修长的手一拨,便拉开了小白兔娃娃腿|间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