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剧本,恶女丫鬟在皇城杀疯了 第16章 若不是我,她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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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这一句。”

羌柳儿知道她不过是抱怨两句罢了,并非真的在意。

“行了,你早些休息,我便不打扰了。”

话落,羌柳儿便抱着那仿制的墨玉石,从窗口跳出去,不过几息间,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

拿到墨玉石,羌柳儿没有迟疑,她径直朝沈若谨的池荷院方向而去。

此事越早处理越好。

——池荷院

院里的灯烛早已熄灭,门口只剩下正打瞌睡的守夜丫鬟。

羌柳儿甚至不需要隐藏身形,她大喇喇的直接绕过丫鬟,小心推**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她特地将步子放得极轻,动作也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

很快,便一路通畅的走到了沈若谨床前。

羌柳儿站定,从怀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手帕上沾了**,现在只需要将这帕子,轻轻捂住沈若谨口鼻。

定能让她睡得跟头牛一样,怎么都叫不醒。

“你想做什么?”

吐词清晰,没有丝毫刚醒的沙哑混沌。

羌柳儿立刻意识到不对,她拔腿就跑,毫不犹豫的离开。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紧接着,房间的灯烛一下子全都亮起,房间里走出四五个丫鬟,其中为首的正是小隐。

她们上前将她围住。

沈若谨从床榻上坐起,她穿上鞋子,不紧不慢起身,“是我让丫鬟将你的面纱去掉,还是你自己取?”

“你是故意的。”

沈若谨没有否认,“我等你很久了。”

“你在街上便认出我了?”

为什么?这怎么可能?那斗笠明明将她面容身形全都遮了个严实。

怎么可能认出来。

况且她们并不相熟,甚至只是小时候有过短短几日的相处,更别说她如今长大了,身形跟之前大不相同。

“你终于肯承认了,顾席清。”

羌柳儿后退两步,她并未摘掉面纱,只是道,“你认错人了。”

她目光瞥向右后方半开的窗户,心道找个机会,从那出去。

却没想到,沈若谨先她一步。

“你若再往外走一步,我便将你要的东西毁了。”

羌柳儿眉头微皱。

仅仅思考了半瞬,她便解开面纱,“好了,你如愿了,我确实是顾席清,可那又怎么样呢?我承认了你又当如何?”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查过,相府没有你的身契,你不是沈府里买来的丫鬟,告诉我,你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又是这句话,跟沈若玉几乎问的一模一样。

羌柳儿没有迟疑,她几乎在发问后的下一秒便作答,“因为我心仪沈若玉,我是为他而来。”

“你为他而来?”沈若谨音调忍不住拔高了几个度,“好一个为他而来,我倒是没想过,你有一天竟会跟这些情情爱爱扯上关系。”

羌柳儿自动忽略她话里的暗讽,眼神带着些探究,“那你呢,你来相府是为了什么?”

又究竟在烦忧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你说我来这里做什么?”

羌柳儿摇头,“少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糊弄我,都说真心换真心,方才你问的我都如实说了,怎么到了你这,便不一样了呢。”

“我凭什么告诉你?”

“就凭,我想替你解决,”顿了顿,羌柳儿又道,“就当是,今**将墨玉奇石送我的回报。”

“谁说我要送你。”

“那便当是借的,待我筹够五千金,定会相还。”

沈若谨这时看向房间里的丫鬟,“你们都下去吧,小隐,你走时记得将门带上。”

“是。”

很快,房间内的丫鬟走了个光。

随着门被从外面关上,羌柳儿才发觉有些不对,“你,你要做什么?”

“有些话,不好被旁人听了去。”

沈若谨好心情的解释道。

“你要说什么?”

“当年,你为何要不辞而别,明明对我许下承诺却又不遵守,又为何这些年从不联系我?”

一句接着一句,步步紧逼。

羌柳儿几次都曾出声,可最后竟是一句都答不出来。

沈若谨将她的全部反应看在眼里,她似嘲讽般笑笑,“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说这些,错了,如今这些我已经不在意,从再次与你重逢,你假装不识时,我的执着和想问你要个解释的念头就消散了,不值得。”

“你这样的人,不值得我费心思。”

羌柳儿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她便释然,“既是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三小姐了,现在太晚了,三小姐早些休息。”

说完,她抬腿便走。

“站住。”

“你千方百计,不惜半夜潜来我院里偷取的东西,不要了么?”

羌柳儿停下脚步,她重新看向沈若谨,“我以为,三小姐是不想跟我相谈了。”

沈若谨这时却忽然说了句完全不相关的事。

“阮娘死了。”

阮娘就是沈若玉的生母,也是那个在丞相夫人生产时,将自己儿子跟丞相夫人女儿换了的嬷嬷。

她,当了沈若谨几十年的“母亲”。

却在前段时间,死了。

“我知道,官府不是已经给了调查结果么?若我没记错,她死于心疾突发。”

沈若谨摇头,“不,不是。”

“你是怀疑阮娘是被人所害?”

“不是怀疑,我确认有人害了阮娘。”尽管极力掩饰,沈若谨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带着颤音,连眼眶都逐渐有了湿意。

她就这么泪眼盈盈的看向她,神情是少见的脆弱,“席清,阮娘是我害的......”

“怎么会?”

这时,沈若谨小心从上锁的柜子里拿出块令牌,那令牌上全是干涸的血,隐约能看出上面写着“临业”二字。

在看清这令牌的瞬间,羌柳儿脸色一僵。

“当初我去集市采买,归家时,阮娘便倒在血泊里,手里死死握着这令牌,她是被人害的......”

沈若谨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没发现羌柳儿的表情的不对。

“我查过,这令牌属于临业楼,临业楼是近三年新起的江湖组织,他们专接各种刺杀任务,为高门贵族解决腌臜事,阮娘不过是个身世清白的嬷嬷,若不是因为我,她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