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红颜:摄政王我不嫁了 第144章 臣愿用余生,偿她半分委屈,敬她万丈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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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臣愿用余生,偿她半分委屈,敬她万丈荣光!

单简一脸认真的出声打断。

所有人都看向他。

皇帝眉头微微皱起,一副不满被打断的样子。

“何事?”

“陛下,臣不愿娶妻!”

“哦?单将军这心里可是还惦记这某人?”

太后再次开口。

所有人都看向单简,等着他回答。

皇帝看了长公主一眼,长公主就知道皇帝这疑心病又来了。

不过这里除了她也没人敢接下面的话。

所以,她故意轻笑一声:

“单将军还不知道吧,你这坐牢的功夫昭和公主身边已经多了伺候的人了,还是一名她极为中意的马夫呢!”

哪怕没有谈及面首二字,可是该懂的都懂了。

这下都在看热闹了。

为了她才入狱,如今知道人家根本就没等他,这单简要呕死吧?

这会儿就连蒋丽华都恶毒的猜想,单将军的一腔情意终究错付。

苏禾这下怎么下得了台!

她满怀恶意。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

在她以为看定了苏禾的笑话时。

单简已经再次跪下:

“臣斗胆恳请陛下一个恩典!”

“哦?单简你要什么恩典?”

单简磕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人:

“臣斗胆恳请陛下,若非要娶妻,便赐臣一道赐婚圣旨吧!”

看。

单简果然气狠了。

他也要成婚了。

苏禾啊苏禾,你将将军伤的这般狠,将军终究不要你了,不要了!

若是再晚点,说不定赐婚的会是她呢?

蒋丽华如此想。

可是,终究晚了。

她手中的明黄圣旨是那么的烫手。

她和将军……

只要不是苏禾,她都认了!

蒋丽华如此安慰自己。

“哦?是哪家闺秀?说出来让朕也高兴一二!”

大家都笑了起来。

单将军还真要成婚了?亲自求娶赐婚圣旨那和昭和之间就彻底没戏了。

“是啊,单简说出来也让咱们高兴高兴!”

长公主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单简跪在那里,背脊挺直,坐在高台上的人仿佛有一种错局,这不是假货是真的单简。

但,怎么可能呢。

单简还在边境呢。

“单简,说吧,是谁?”

单简跪在那里,认认真真,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

“前礼部尚书之嫡长女苏禾!”

大殿之上死一般的安静。

那不就是昭和吗?

他疯了不成?

“单简,你什么意思?苏禾不就是昭和公主吗?你在戏弄陛下不成?”

大皇子率先发飙。

接着无数人开始议论纷纷。

皇帝的神情更是变得耐人寻味。

这番话是假货的意思,还是……单简本尊的意思?

“臣没有戏弄任何人。

和亲的是昭和公主不假。

但,待公主完成和亲使命返回大魏后,她便不再是和亲公主,是苏家嫡长女苏禾。

臣愿意等。

五年,十年,不管多少年,哪怕白发苍苍,臣也会等到昭和公主回国那一日。

即便有一日公主当真魂留乌蛮,臣也会亲自带着铁骑接公主回国。

臣今生今世非苏禾不娶。

她能回来,我娶她回家。

她不回来,我单简迎她牌位进门。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必当生死相随!”

那样掷地有声。

那样铿锵有力。

所有人都震惊他的这番话。

所有人都像看**似的看向他。

堂堂镇南大将军竟然是个痴情种!

就连高位上的皇帝一时间也是沉默不语。

长公主看向单简的目光充满了打量。

大殿之上,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人?

人家都有了别的男人了。

他怎么能不在意呢?

“她已经养了面首了,未来还会伺候不同的男人,将军,你疯了吗?还是眼睛瞎了啊?她不值得你这般做,不值得!”

蒋丽华都要嫉妒疯了。

不管不顾的吼了出来。

这番话也是好些女子的心声。

都这样了还能让这位将军这么情深似海?

凭什么啊?

单简听着这些刺耳的质问,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意,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

“难道这些,是她自愿的吗?”

他声音陡然拔高,几乎字字泣血:

“若真有选择,谁愿远赴蛮荒、委身敌酋?谁愿将一生埋葬于异乡的黄土之下?!

你们告诉我——谁能选!?”

他猛地直指满堂朱紫:

“你们的刀,你们的箭,该对准的是虎视眈眈的敌人,而不是一个用血肉之躯挡在国门之前的女子!”

“她是在用她唯一能用的方式报答这个国家!所有和亲的公主都是!她们把自己碾碎了,揉烂了,送进豺狼窝里,就为了换来边境一夜的安宁,换来你们——诸位大人——一夜的安眠!”

“你们轻飘飘一句’失了清白’‘不知羞耻’,就抹杀了她们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每一次止戈!

若非她们,烽火早已燃遍边关,伏尸何止万里!流的将是你们子侄的血,哭的将是你们治下的民!”

“我们不求你们感恩戴德,但至少,别让她们在为国流血之后,还要在自己的国土上,被自己人的口水淹没,再流一回泪!”

他的目光灼灼,如同烧着的炭:

“她在保护你们啊!保护你们这些高坐明堂、锦衣玉食的夫人、小姐、老爷们!她做错了什么?错在不够刚烈地**,而是选择更艰难地活着,扛起这屈辱的江山?”

“面首?”

单简发出一声悲愤至极的冷笑:

“那是因为有人要将她变成毒蛊,操控她,窃我国之机密!她不解毒,莫非就该悄无声息地死在异乡,遂了那些宵小之徒的心愿?这难道就是你们想要的’清白’?!”

他倏然转身,面向御座,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却沉静下来,那是一种极度痛苦后的孤注一掷:

“陛下,臣爱慕她,臣更愧对于她。

臣恨只恨自己无能,不能提三尺剑,踏平乌蛮,扬我国威,让我大魏从此再无和亲之女!

臣恨只恨自己无用,不能荡清四海,护我边境百姓安居乐业,免他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这些,本可以做到的!”

他的声音再次激昂,怒其不争的目光扫过全场:

“可偏偏是有些人,尸位素餐,贪生怕死,只知党同伐异,中饱私囊!连欠债还钱此等本分都做不到,有何面目立于这庙堂之上!

你们……”他一字一顿,极尽鄙夷:“你们在场诸公,论气节,论家国大义,尚不及一女子万一!”

“嘲笑她?这真是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该被天下人嘲笑的,是你们!”

言罢,他重重叩首,声震屋瓦:

“陛下!臣恳请您成全!臣求娶苏禾为妻!

她不是国家的耻辱,她是这个王朝沉默的脊梁!

臣愿用余生,偿她半分委屈,敬她万丈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