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清川双手搂着简知夏的腰。
“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简知夏想了想,没想出来,“什么日子?”
许清川看了她片刻,无奈一笑,“傻瓜,今天是我们的生日啊,简知夏,生日快乐!”
简知夏恍然大悟,赶紧拿出手机看了眼。
8月26号,可不真是他们的生日。
上高中那会他们就知道,他们两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那时候许清川还调侃过,
“月遥,你说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会不会也同年同月同日死?”
她的回答是,“死我也要死在你前面,然后你多多给我烧点金银珠宝,车子房子,让我在下面当个富婆,等你什么时候下去了我养你,咱们俩要是一起死,到下面都是穷光蛋。”
很遥远的记忆了,现在想起来仿佛就在昨天。
“抱歉啊,我忘了。许清川,你也生日快乐!”
“一年就过一次生日还能忘了,真有你的。”
“这五年我都没有过过生日,所以也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许清川皱眉,急切地问,“为什么五年都没过生日?”
简知夏神情闪过落寞。
马上扬起笑脸,“总是忘了呗。”
是吗?
许清川不相信只是单纯的忘了。
她脸上的落寞可没逃过他的眼睛。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这五年她在国外都过的什么生活。
拉起她的手,“走,今天带你把这五年的生日全都补上。”
许清川拉着简知夏走向码头,码头尽头的海面上停着一艘白色的游轮。
踏上游轮,船舱内灯火辉煌,装饰的美轮美奂。
乐队演奏舒缓美妙的轻音乐,铺着鹅黄桌布的长方形餐桌上摆满了各式美食。
“先吃饭。”
许清川把简知夏按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她对面。
一顿晚餐两人吃的和乐融融。
简知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什么都不想,只有享受。
晚餐后,两人来到甲板上。
夜晚的大海仿若一块巨大柔软的天鹅绒,海天一色,满天繁星围绕一轮圆月。
月光倾泻下来在海面上铺就一条条闪烁的光带。
海面上不断有黑影跳起来,又落下去,还能看到一些会发光的海生物。
简知夏伸开双臂迎着清凉的海风,这一刻仿佛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许清川自背后抱着她,一同感受这一刻的宁静和浪漫。
船在十一点多返航。
许清川抱着简知夏进入城堡别墅,在梦幻的房间里极致缠绵。
如小奕所说,**妈真的一晚上没回去。
早上,简知夏从许医生的臂弯中醒来。
睁眼看到一张放大俊美的脸,薄纱窗帘透进来的微光洒在他脸上,温柔的让她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心里这么想着,手也真那么做了,指尖轻触男人的脸颊。
胸腔泛起丝丝甜蜜,喉咙却涌出阵阵酸苦。
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清晨。
这样在晨曦中看着他沉睡的容颜。
手掌忽地被抓住,男人也睁开了眼睛。
“大早上就勾引我,宝宝是昨晚没尽兴?”
慵懒的嗓音带着睡醒的沙哑,又**,又撩人。
简知夏妩媚一笑,轻抚脸颊的手落在他薄唇上。
“昨晚很尽兴,不过早上看到许医生的盛世美颜,又心痒难耐,许医生,要不要再来一次?”
真是勾魂的小妖精!
许清川哪受的了她这般。
翻身而上,呼吸不稳。
盯着**的软嫩唇瓣吐出几个字,“乐意之至。”
……
眨眼小奕住院快一个月了。
许清川每天检查说的都是同一句话,“恢复的不错。”
“许叔叔,我感觉我已经完全好了,能出院了吗,在医院好无聊啊,我想去幼儿园。”
小奕抱着许清川的大腿撒娇。
简知夏也说,“我看小奕头上的伤都愈合了,还没好吗?”
许清川轻咳一声,公式化的语气,“大脑内神经复杂,也很脆弱,虽然伤口好了,但受伤的脑神经需要较长的时间自愈恢复,再住几天观察吧,有好处没坏处。”
他这么说,简知夏也只好听他的。
回到诊室,许清川坐在椅子上凝眸沉思。
他知道自己已经闯进了简知夏心里。
但他不确定自己在简知夏心里有多深。
给小奕做完手术后,他有几成把握让简知夏为他留下来?
答案是没有。
拿起手机,拨出阿哲的电话。
“去帮我办件事……”
……
“小奕,吃点水果,等会儿该睡午觉了。”
简知夏拿来洗好的水果放在小桌上。
小包子看了眼,撅起小嘴吧,“妈妈,我不想吃苹果和葡萄了,我想吃橘子。”
“可是这个季节不知道有没有卖橘子的,妈妈去外面水果店看看。”
简知夏去医院外面的水果店,还真有。
她买了二斤青橘。
回去时经过一个墙角,忽然听见许清川的名字。
陡然停住脚步,鬼使神差地往声源处走过去。
“妈,这么做也太难为情了吧,而且许清川要是知道我给他下药,他肯定会生气的。”
“他还有脸生气?你们两个从小就有娃娃亲,咱们两家也是门当户对,眼看就商量你们的婚事了,他却跟别的女人闹绯闻,害我这些天出门都抬不起头来。”
“可是……”
“别可是了,你是他未婚妻,跟他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你难道真想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吗?”
“我当然不想了,那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许清川,只有我才配得上他,我这就把生米煮成熟饭,许清川他不敢不娶我。”
在墙角说话的母女俩走出来,简知夏迅速转过身。
年轻漂亮的女人扭着水蛇腰往医院去,手里拎着个保温桶。
妇女还在抱怨,“自己的男人还得用手段才能得到,这叫什么事儿啊?”
简知夏捏紧了手里的塑料袋子,脸色忽红忽白。
她不知道许清川有娃娃亲的未婚妻。
跟许清川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说过。
恍恍惚惚回到病房,要给小奕洗葡萄,小奕睡着了。
坐在床沿,简知夏心里像是长了杂草乱糟糟。
站起来走到门口,想想又返回去坐下。
坐下不到十秒钟,再度站起来往门口走。
这样反复四五次,她终于是忍不住拉开门出去了。
未婚妻又怎么样,她和许清川在一起期间,不许别的女人碰他。
认清自己的真心之后,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出电梯到一楼,风风火火跑去急诊楼。
“嘭”一声推开许清川诊室的门。
许清川正在喝汤。
他旁边站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
两个人都朝她看过来。
简知夏跑进去,一把夺过汤碗倒进**桶里。
女人反应过来尖叫,“你干什么?这是我辛辛苦苦熬了三个小时的鸡汤。”
“鸡汤?药汤才对吧,你跟你母亲在门口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现在还是白天呢,有这么饥渴吗?”
“你……”
女人面红耳赤,羞恼地指着简知夏。
“你才饥渴呢,是你不知廉耻勾引我的未婚夫,你还有脸来倒打一耙?你就是个小三。”
简知夏冷笑,“娃娃亲也算定亲吗,那为什么你们两家都没在正式场合公开过?既然没公开就别乱给人扣帽子。”
“你太无耻了吧,就是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给许清川解释一下药汤的事?”
女人惊恐地看向许清川,“清川,你听我解释,我就是一时糊涂,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闭嘴!”
许清川厉喝,冷眸死死盯着女人。
“你不说这汤是我奶奶托你带过来的吗,居然敢骗我?”
“清川,我是不得已的,我要是说我送的,你会喝吗?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可你从来都不看我一眼,反倒是和这个女人高调恩爱,你让我怎么办,我只能出此下策。”
女人委屈哭诉,梨花带雨的模样十分可怜。
许清川却无动于衷,“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娃娃亲,带上你的东西赶紧滚,否则……”
许清川扯了扯领口。
这么一会儿他的脸就已经红透了。
女人不甘心,要扑过去抱许清川。
“清川,你很难受吧,让我来帮你。”
简知夏抓住她,把她扯开。
“他说从来没承认过娃娃亲,你听不懂吗?”
“两家都承认了,我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你起开。”
女人拽开简知夏又往上凑,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怼到她眼前。
“滚,或者挖了你的眼睛,自己选。”
女人急急后退几步,拔腿跑了出去。
手术刀掉在桌子上,许清川手掌猛地撑住桌沿,难受的喉咙发出闷哼。
简知夏急忙扶住他,“你怎么样?等一下我去给你叫医生。”
刚要走,就被许清川抓住手腕,拽回来跌坐在他腿上。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中了那种药?以后我还怎么在医院混?”
喷出来的气息如火,烫的简知夏耳肉微微发麻,唇瓣咬着她的耳骨,舌尖顺着边缘细细**。
“宝宝,辛苦你了帮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