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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知夏被扔在床上。
随之男人的身体压下来。
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再次吻住她的唇。
手被绑着,简知夏没有安全感,激烈地挣扎。
牙齿咬伤了他舌头,血腥味在两人嘴里弥漫,许清川却不放开。
指尖利索地挑开一颗颗纽扣,将碍事的蕾丝束缚推到锁骨处。
简知夏的嘴巴终于得到解放,但灵魂马上就被吸出去一半。
“……许清川,你**。”
绑在一起的手要去抓他头发,被他大掌轻松扼住按压在头上方。
男人黑眸注视着她的眼。
“你前夫有对你这样过吗?”
想分手就分手,别拿她前夫当借口。
“他才不会这样呢,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简知夏说的气话。
既然他想听这个,她说给他听。
“他从来不会强迫我,始终都在乎我的感受,这种事做起来应该是享受,而不是受罪。”
男人黑眸一层层深暗,顷刻就宛若不见底的寒潭要把人吸噬进去。
眼尾却泛起刺目的猩红,给人感觉一种病态的狠戾。
简知夏不敢再往下说了,怕许清川一气之下掐死她。
“呵,你怎么知道是受罪呢,可能你会更喜欢这一种。”
“我才不唔——”
反驳的话被火热的唇堵回去,手掌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
又不能呼吸了。
每当简知夏快窒息的时候,就给她喘口气。
气还没喘匀,迎接的又是更猛烈的占有。
以为昨天晚上就已经足够野蛮疯狂,今晚简知夏更是连半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心跳加速,大脑缺氧,毁灭一般的沉沦感让她一度以为活不到明天。
“宝宝……叫我的名字。”
“许清川……我好像要死了。”
“好,我们一起死。”
时钟的分针转了两圈,又走到一半。
简知夏趴在床上缓了半天,空白的大脑才逐渐活络起来。
听到她呼吸平稳绵长了,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张口咬着她软嫩的耳肉。
“我说什么了,你更喜欢这一种,知道你高了多少次吗?”
简知夏很羞耻,根本不想去回想。
她也不敢相信自己是这样的。
“把我手解开。”
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男人长指勾住她手上的丝带,轻轻一扯,丝带就开了。
恢复自由的第一瞬间,简知夏就给了他一耳光。
她无所畏惧地瞪着他,不管怎么克制,眼睛里还是溢满了泪水。
“你觉的我很好欺负是不是?许清川,你这是**知道吗,信不信我告你?我要是现在去做检查,里里外外全是你的痕迹,你无法抵赖。”
脸颊有些刺痛,她的力气还是太小了。
他抓着她的手,狠狠又往他脸上打了一耳光。
声音大了两倍不止。
简知夏手掌被震的发麻,还火辣辣的疼,发烫。
眼睛里浮现出吃惊,看着男人半张脸红肿的五指山。
“看到了,这才叫打,你那是挠痒痒,下回我还这么睡你。”
“……”
无语死了!
她在威胁他,他居然在跟她调情。
“许清川,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高冷校草,傲慢但有绅士风度。
现在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是有区别的,流氓一般都没钱。
他家有钱有势,真去告他,他也不带怕的。
算了,惹不起。
“你不是说要说小奕的事吗?要是言而无信,下回我可就不会上当了。”
刚经过一次酣畅淋漓的占有,许医生心情好了些。
身上又水又黏,不想去洗,这都是他们结合的证明。
抓着女人细软的手臂绕到自己腋下,面对面看着她的脸,呼吸交缠相融。
“明天开始每天给我送饭。”
简知夏撇过脸,“不送,你的钱我不赚了,以后也别到我家吃饭。”
男人刚有点好转的心情又阴沉了两分。
是她前夫要给钱了,所以有底气了是吗?
掐着她的下巴把脸转回来,力道微大,把那张小嘴掐成一个**的蜜洞。
“一顿饭抵一次,你要是三顿饭都不做,就等我晚上把你睡死在床上。”
简知夏瞪他,瞪的眼睛都红了。
许医生打一巴掌,又给一个甜枣。
在眼前的蜜洞上亲了下,“我尽量早点给你儿子安排手术。”
简知夏左右拧了两下把他的手挣开,气愤道,“许清川,你不觉得你很卑鄙吗?”
“我卑鄙?你怎么不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我对你的饭没兴趣,对你的身体没兴趣,我会给你儿子做手术吗,我和你儿子非亲非故,凭什么为他破例?”
简知夏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沉默即是答应了。
她一定会答应的,为了小奕她什么都愿意做。
身上有力气了,简知夏推开许清川坐起来。
手刚拽过衣服。
“你不去洗洗澡吗?”
“回去洗。”
“你确定?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要是半路遇见值班的医生护士……”
“我去洗。”
简知夏立即放下衣服下床。
听见浴室里响起淋浴的水声,许清川迅速起来。
从简知夏的牛仔裤口袋里翻出手机。
他倒要看看她前夫是个什么东西。
有他好吗,简知夏是不是眼瘸了……
许医生信心十足地输入密码。
结果显示,密码错误。
她不是所有密码都用这个吗?
不甘心地又输入一遍。
还是密码错误。
输入了小奕的生日。
密码错误。
“呵!不可能是我的生日吧?”
抱着万分之一的复杂心情,许医生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没有任何意外,密码错误!
他又试了他们重逢的日子。
他们**的日子。
五次全都错误,请一分钟后再试。
许清川把手机摔在床上,气的喘着牛气,胸口剧烈起伏。
肯定是她前夫的生日。
这个该死的女人,好马还知道不吃回头草呢。
浴室的水声停了。
许清川赶紧又把手机塞回她牛仔裤口袋里。
简知夏围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打着缕。
到床边拿衣服,差点又被许医生恶狗扑食,幸亏她动作快。
许医生气笑了,“你动作挺敏捷啊,练过?”
“没练过,是许医生身体虚。”
“呵,那我得让你看看我到底虚不虚。”
不服气的许医生作势要下床,吓得简姑娘抱着衣服又跑回洗手间。
男人抬起的**坐回去,嗤笑,“又菜又爱挑衅的胆小鬼。”
简知夏穿好衣服出来,防备着许清川,擦着墙壁一溜烟跑到门口。
“别忘了明早给我送饭。”
“哎呀知道了。”
答应的好好的。
结果简知夏睡过头了。
一睁眼,九点半。
一猛子坐起来,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病床上小奕已经挂上了药水,一只手拿着漫画书在看。
“妈妈,你照顾我太累了,多睡一会儿也没事的。”
简知夏羞愧。
她哪是照顾儿子累的。
“妈妈马上去做早饭。”
快速弄了几个简单的三明治。
给小奕擦干净小手,两个三明治放在床头柜上。
“宝贝你慢慢吃,妈妈去给许叔叔送饭。”
把剩下的三明治装盒要去送饭。
手机响了一声。
她先看了眼。
不用去了。
冤家发消息来了。
【早饭没送,今晚多做一次。】
饭盒扔厨台上,叹气。
真没人性。
“妈妈,你不是去给许叔叔送饭吗?”
“不去了,最好饿死他。”
中午,
简知夏算好了时间到许清川诊室门口等着。
听护士们一说“下班了”她就推开门进去。
许清川正埋头写着病例,饭盒“咚”一声放在他面前。
“吃饭。”
这不甘不愿的语气。
许医生抬头,看到了女人含嗔带怨的水眸,微微撅起的红唇。
喉结滚了下。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简姑娘立马变脸假笑,福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压着嗓子夹子音。
“许医生,请吃饭饭~”
许清川噗嗤一笑,一把将她拽坐到自己腿上。
“简知夏,你是不是又欠睡了?”
简姑娘瞪大眼,又羞又气。
“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
许清川盯着她嘴巴,薄唇压下。
嘭!
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师兄,我来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