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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被夺走。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简知夏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抵挡的占有欲,仿佛要用力量和欲望将她困死在里面。
双手本能地推搡捶打男人肩膀。
好不容易撇开头得以喘口气,“许清川,我要……”
话未说完,男人手指压住她的唇。
暗沉的视线锁着她的,浓郁酒气卷出几个字,“这就给你。”
手指移开,张口咬住她唇瓣,再次深吸缠吮。
简知夏眼睛睁大。
她不是这个意思。
是想说她要憋死了。
后面已经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宽松的T恤从下摆推到胸前,自头上扯下去。
排扣在他手上轻松分离。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丝凉意,马上就因异样的刺激忽略。
简知夏为眯着眼,手指穿进浓密的短发中,喉咙溢出软软的嘤咛。
“轻,轻点……”
她的软媚刺激到了许清川。
不仅没有轻,反而加重力道,还咬了她一下。
简知夏吃痛,眼角瞬间染上湿润。
抓着他头发把人薅起来,眉眼染着娇怒。
“你干什么,是不是不会了?许清川,我不喜欢被虐待。”
她要推开他下去,被拽回来掐着后颈与他对视。
在男人眼里看到愤怒且惊慌的自己,还有他眼底隐隐要爆发的火山。
“许清川,你喝多了。”
“他没咬过你吗?”
许清川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简知夏没听懂,“什么?”
身体压下,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喷洒的酒气中都仿佛烧着火。
“你前夫,他没咬过你吗?”
简知夏蹙眉,他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你们结婚多久?做过多少次?每次都用什么姿势?”
“……”
简知夏眼睫轻颤,手按在他肩膀上。
“我们……”
“闭嘴,我不想听。”
后面“谈一谈”三个字,又被男人的怒吼打断。
发了狠的吻她,力量很大,但没有再咬她。
唇舌密密实实滚过,留下一个接一个水艳艳的红痕。
强势的爱带给身体更猛烈的刺激,很快简知夏就被拽进深渊沉沦。
灵魂被击中的那一刻,她紧紧搂住男人脖子,贝齿咬住了下唇。
墙上的玫瑰装饰晃出模糊的影子。
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哗哗流着水。
简知夏被翻过来,看到镜子里不像自己的自己。
长发松散凌乱,微眯的眸中泛着一层水光,唇瓣红肿饱满,皮肤烧成了娇嫩的粉红。
男人脊背绷紧,站在她身后。
视觉的冲击让身体感觉无限放大,玉指紧抓着盥洗台的边缘。
滚烫的胸膛覆在她背上,酒气撩拨着她的耳廓哑声问,
“我厉害,还是你前夫厉害?”
情浓时简知夏没法思考,转过脸同他接吻,将答案送进他嘴里。
“你厉害,许医生最厉害了。”
然后,简知夏感觉自己魂魄都被抓了出来。
在黑雾和白雾之间反复沉沦,没有思想,只有本能。
简知夏恢复意识的时候躺在浴缸里。
适宜的温度锁定恒温,水漫到她的胸口,手软脚软四肢无力。
许清川刚出门。
走前把她放在浴缸里,放好洗澡水。
什么话都没说。
拔D无情的坏男人。
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慢慢驱散身体疲倦,恢复了一些气力。
简知夏坐起来用毛巾擦洗身体,思索着许清川的不对劲。
他怎么会突然提起她前夫?
不是早就知道她结过婚吗?
现在才在意她有过别的男人?
冲他恨不得把她**的那股狠劲,好像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他到底抽的什么风呢?
想了半天也没想通,还是得找时间跟他好好谈一谈。
他已经答应给小奕做手术了,别因为什么误会改变了主意。
从浴缸出来,简知夏双腿软的差点站不住。
衣服裤子都湿了,只能拿出置物柜里的浴袍穿上。
把湿掉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许清川的衬衫也扔在地上,走的时候他上身什么都没穿。
不会被人看见吧?
简知夏烦恼地叹口气。
希望不会被人看见,不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捡起衬衫正准备扔进洗衣机里,眼睛忽然瞥见领口的一抹红。
白色布料上染了红色很显眼。
出于女性的直觉,简知夏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淡淡的甜腻香味,非常像是女人的口红。
呼吸凝滞,神色微微恍惚。
许清川衣服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口红?
蓦然想起小护士说的话,许清川和医大的师妹再续前缘。
他喜欢叶医生,他给叶医生拿包。
这口红是那位叶医生留下的?
水龙头口上聚集了一颗晶莹的水珠。
终于承受不住重量坠落,砸在洗手盆里。
“嗒!”
简知夏猛地回过神,如梦初醒。
快速把衬衫放进洗衣机里。
就算是又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和许清川又不是恋人,更不是爱人。
许清川喜欢谁是他的自由。
只不过会有些膈应吧。
他用吻过别人的嘴来吻她,用摸过别人的手来摸她。
那个应该还没用过,毕竟叶医生今天刚来。
看来要催促许清川给小奕做手术了。
不然等到他们在一起了,许清川再来找她做,她会很恶心。
第二天上午,
简知夏还没去找许清川,许清川自己来了。
给小奕检查了身体,也是说了没事。
“小奕,你好好休息,叔叔有空再来看你。”
“许叔叔,你要是很忙就不用来看我了,这里的医生伯伯和护士姐姐都有好好照顾我。”
小包子甜甜笑着,和平时并没有不同。
但许清川敏锐地感觉到了,小奕不像往常依赖他了。
行吧,正合他心意。
他也不想再把别的男人的孩子视如己出。
这段时间的付出让他感觉自己像个**,想起来就憋屈。
“好。”
他说好。
许叔叔说好。
小奕眼睛睁的大大的,目瞪口呆。
许清川没看见小包子脸上瞬间蒙上的落寞,因为他已经出去了。
简知夏追了出来。
“许医生。”
男人停住脚步,等她。
简知夏站在他面前忐忑地问,“你说给小奕好好检查一下做手术的,请问什么时候做?”
高中三年。
朝夕相处一个月。
几个小时前还做了最亲密的事。
她现在还是把他当成陌生人一样,跟他说话小心翼翼。
许清川更希望她用蛮横的语气命令他,赶紧给她儿子做手术。
“做不了。”
眼见着小女人神色慌了。
“为什么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