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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后院。
杨建国、杨父、大丫头和二丫头,都在棚子当中。
“爸,你这木头不行,你得弄弯曲点,上面有一个弧度。”
“我上哪给你弄弧度,你当我木匠呢?”
杨父正削着木棍,准备给海东青当杆。
大丫头拿着一个皮筋,正在缠着,二丫头撅着**,手中拿着鱼肉,正在撕成条状。
王月也拿了一个灯泡,还扯着电线,来到木棚中。
“这么复杂?”
王月有点心疼杨建国了,这熬夜需要这么多东西,杨建国还得看着。
“不怕,有我爸呢,我们轮流。”
“你还有腰伤。”
王月再次说着,身后传来杨母的声音。
“就让你爸熬鹰就是,你休息。”
杨父差点把木棍给扔了,他大声怒斥道:“你是想弄死我,三天不睡觉,我能行吗?”
“你有啥,你儿子有伤。”
在儿子面前,杨母真舍得老伴。
不就是三天不睡觉吗?年轻时候出海干活,也差不多。
杨父那个委屈,再次怒斥道:“我多大岁数了?”
“你多大岁数有啥用,这份家业,还不是你儿子挣来的?”
杨父憋屈了,不吭声了。
“妈,你就别说了,我跟我爸轮班,这一个人,根本不好使。”
“行了,你们弄你们的,今晚我熬鹰。”
“明晚咱爸来。”
杨建国把木杆放在旁边,然后接过来皮筋套在海东青的爪子上。现在,只有杨建国能够触碰海东青。
海东青熟悉杨建国的味道,不能凶性大发。
皮筋套上,省得熬鹰的时候,让海东青受伤。
皮筋套上绳索,绳索放在木棍上。
杨建国还让王月有地板革,做了一个鹰帽子,扣在海东青的脑袋上。
把海东青放在木杆上,杨建国就坐在下方,手中也拿着一个棍子。
晚上的时候,喂了海东青一小条鱼肉。
老猎户告诉杨建国了,熬鹰的时候,最好别让海东青吃太饱。
让海东青保持疲惫、饥饿状态,这让海东青对主人失去野性。以后主人可以用手抓肉,来喂海东青,双方建立某种信任。
“爸爸,这只海东青,拉粑粑了。”
二丫头抬头,觉着海东青怎么一直拉粑粑。
“你关注点,跟人不一样呢?”
“赶紧回去洗洗。”
杨建国揉了揉二丫头脑袋,刚说完,就看着媳妇好像又干呕一下。就一下,王月就喊着孩子回屋。
“肠胃不好吧?”
“最近别让她吃鱼了。”
杨建国心中嘀咕,也催着老爸离开。
“爸,你就走吧。”
杨父还是担心,杨建国一晚上不睡觉,就这么熬鹰,受得了吗?
“我受不了,鹰也受不了。”
“你就放心吧。”
杨建国也是第一次熬鹰,他现在是理论选手。
“我抽根烟,陪你会。”
杨父也不着急睡觉,坐在旁边,看着海东青。只要海东青耷拉脑袋,杨建国拿着木棍,就捅一下。
“哥们,别睡了。”
海东青扑棱翅膀,也晃着脑袋,很是愤怒。
“我都没睡,你睡什么,多时候服了,多时候给你吃香喝辣的。”
杨建国很痞,杨父抽着烟,也笑了起来。
“希望你能训练出来。”
“不然一百块呢。”
“爸,你能不能行,别唠叨了。”
杨建国不想提价格,再次扒拉一下海东青。
海东青有点迷茫了,不是刚扒拉自己吗,怎么又扒拉?
“乐意!”
杨建国好像能够感受到海东青态度,这让海东青再次愤怒。
这木棚中,都是羽毛。
杨父也不抽烟了,这没办法抽烟。
“行吧,你在这熬着,明晚我继续。”
“三天就行,这小崽子。”
杨建国很傲娇说着,杨父也不多说什么,只能嘱咐杨建国,照顾好自己。
等杨父走了,王月收拾完毕了,就拿着凳子,坐在旁边看着杨建国熬鹰。
只要海东青耷拉脑袋,杨建国就捅人家。
这海东青扑棱着,它有点烦杨建国了。
“你这样可以吗?”
“这么多羽毛?”
王月有点心疼海东青了,却看着杨建国打着哈气。
“我都困了。”
“你给我弄一块人参须子。”
“我嚼着。”
“现在?”
王月好笑看着杨建国,这才熬了上半夜,就想要人参须子了。
“轻点,别让老妈发现了,不然又说我败家子了。”
“你真是败家子。”
王月打趣丈夫,杨建国不满道:“我能挣,不怕自己败家。”
“好,你能挣,咱们家,就靠你了。”
“我的杨少爷。”
“嘿嘿!”
杨建国被媳妇说着,心满意足。
“你等我伤好的。”
“切。”
王月白了杨建国一笑,还是脸颊绯红,虽然老夫老妻了,但一想到晚上那些事情,王月就害羞。
这是害羞体质,那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王月给杨建国拿了一根人参须子,杨建国叼着人参须子,左手还拿着一盒烟。
“今晚,本少爷,死磕你。”
“看你服不服?”
杨建国傲然无比,杆子上的海东青,再次歪了一下脑袋。
“捅!”
杨建国又一次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