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温行止犯的是这种连遮都遮不住的龌龊事。
江晚意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内心一阵痛快,这个女人毁了原主一辈子!不是她这样教育原主,不是她非要塞个奸生子给原主,不是她们天天念叨乔云霆和亲生女儿亲密接触都有罪,原主不会疯成那样,到最后直接**了。
原主的死,江夫人和阿秀就是直接罪人。
江晚意今天来就是痛打落水狗的,她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完了!等有人调查出来你也和他在那个包间 里吃过饭,找到你调查情况的时候,你到时候怎么解释都清白不了!你还想救那个老流氓呢,你还是多准备准备怎么和你丈夫解释吧。”
江夫人不敢置信,江晚意居然会这么高兴:“你,我是你妈,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江晚意看她那样,把豆粥倒进搪瓷缸子里,往她面前推了推:“还热着,吃点吧,味道不错。至于温行止的事,你最好别再提,也别去烦陆西辞,免得最后惹火烧身。”
江夫人跟个复读机一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妈妈啊!”
“没事,我走了!”江晚意没有什么感情地道。
江夫人见江晚意要走,急忙掀被子下床,伸手去抓:“晚……”
“别碰我!” 江晚意惊叫,像被烫到似的跳开,躲开了她的手。
她现在看着江夫人,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怀疑江夫人会不会染上脏病 —— 温行止那混乱的作风,没少搞荒唐聚会,谁知道有没有带出病来。
她清清白白一个人,得了脏病,以后怎么见人!
别一个传染两,把夫家一家子再传染了吧,那就更可怕了。
讲真的,她现在都感觉浑身不对劲,都想去医院检查一下,最好就是火车路过哪个大城市找人检查,不然都有点不放心。
温行止玩得太脏了!
她心里已经盘算开:以后回江家得格外小心,坐下一定要垫纸。
还有一点很重要,月亮还小,绝不能让孩子在江家坐,要么站着,要么只许坐自己腿上。
不,这么想的她还是有病!这脏地方不能再带月亮去了,小孩子得了脏病那不是毁了一生吗?
毕竟脏病对女人的伤害,远比男人大,想想都觉得恶心。
江夫人被她的反应惊得愣住:“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晚意本不想多费口舌,但跟着杨玉贞这段时间,又常帮张桂兰争取权益,她感觉自己都强悍多了。
她站在原地,声音极轻却字字扎心,故意把江夫人对原主多年的伤害,全揉进一句话里,重重的反弹回去:“别碰我……我怕你有脏病,我嫌你脏!”
话音落,江晚意没再看江夫人的脸色,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内心痛快,再没半分迟疑。
江夫人僵在原地,伸出去的手还悬在半空,江晚意那句 “我嫌你脏” 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千言万语……多少意思!
她嘴唇哆嗦着,眼泪唰地涌了出来,胸口闷得发疼。
明明自己是长辈,却被女儿这样嫌弃,连碰都不让碰。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江夫人瘫坐在床头,双手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 肩膀不停发抖,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仿佛都变得刺鼻,只觉得这辈子从没这么委屈、这么受伤过。
这哪是女儿,这是仇人也不能这样挖她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