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渣男另嫁,我入主东宫你哭什么 第39章 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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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给她道歉不成?

但顶着一旁南宫墨不置可否的眸子,几人愣是不敢反驳。

咬着牙从齿缝逼出话,“好,多谢陆小姐管教逆子,日后我们定当好生教养。”

“陆小姐此次受了惊吓,我等回府后定差人前来聊表歉意。”

“慢走不送。”

心情大好,陆蓁蓁随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冷不防的瞥了眼旁边,“殿下还没走呢?”

难得惊诧,南宫墨忍俊抱胸,倚着石狮子调侃,“陆小姐还真是过河拆桥。”

“事实罢了,只是借殿下的嘴一用。”

陆蓁蓁端的是一本正经,“毕竟我与殿下现下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我出了事,对殿下也不好,不是么?”

失笑挑眉,南宫墨啧声,“陆小姐伶牙俐齿,本宫佩服。”

“不过陆小姐何时养成的打小孩儿的习惯?”

想起白日之事,陆蓁蓁耸耸肩,无所谓的将自己荷包被抢一事说了个清楚。

“那你要去找柳眉算账?”南宫墨眉宇间染了些寒,“本宫差人去……”

“不必兴师动众。”陆蓁蓁指尖敲着太师椅扶手,眯眸间只余深不见底的黑。

“柳眉和顾晔安感情如此深厚,自是要把她留给顾晔安亲自安排的。”

陆蓁蓁神秘一笑,“至于我,现在应该去找顾家问问清楚了。”

按理说,今日这些妇人都应该先去顾家寻她才对。

大张旗鼓的逼到陆家,定是受了唆使。

她倒要回去看看,她那小妹和婆母到底做什么好事。

“本宫随你一起过去?”

南宫墨抬手止住了前来回报的暗卫,摆手示意人退下。

陆蓁蓁一愣,诧异的回转过头,“殿下?”

他和自己一路?

看了看南宫墨深以为然的眼睛以及旁边暗卫赶来的一辆马车,陆蓁蓁嘴角抽了抽。

不仅一路,还一辆马车?

“陆小姐智斗顾家婆,这等好戏本宫自是要看个明白的。”

嗓音低沉磁性,透着点点揶揄。

陆蓁蓁无奈的捏了捏鼻梁,“好,那辛苦殿下了。”

这位主儿决定的事儿肯定是无力更改的,与其和他在此处打嘴仗,还不如随了他的愿,也好尽早了事。

陆蓁蓁率先上车,南宫墨在其后,一惯漠然的薄唇漾了弧度。

……

顾家。

“婆母,我看用不了多久,那些贵妇人就得拉着陆蓁蓁回来了,到时您只管借着由头,好好的灭灭她的威风。”

“放心,你是个知心的,此事若成,顾家日后亏待不了你。”

顾母拍了拍陆惜惜的手背安抚,眼底满是兴奋。

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陆蓁蓁跪地求饶的惨状。

渐渐的,一马车出现在巷子口,看样子是冲着顾家而来。

等到陆蓁蓁出了马车还没下来,掀开帘子与内中人说话,顾母才堪堪看到车内情形。

看不太真切,但男子的袍角还是分的出来的。

虽没看到贵妇推搡陆蓁蓁的场面,但顾母仍觉把柄在手,直接上前以拐杖拦住马车,向那车辕之上重重一敲。

“给我滚下来!”顾母见那马夫面生,只当又是哪个野男人的小厮,登时咬牙切齿的斥骂,“个不检点的腌臜泼才,这又是哪个男人?”

陆蓁蓁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

微风吹过,发丝微微飘动,衬得小脸儿愈发清冷。

若非里面是南宫墨,她甚至都懒得解释。

“天呐,就算你和晔安吵了几句嘴,也不能如此自轻自**啊。”顾母一副天塌了的模样,不住的敲着拐杖。

顾晔安也沉着脸上前,痛心疾首的捂着心口,“娘子,你何苦如此报复我,你若不自爱,日后名声也会受累啊。”

“姐姐,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怎么能跟别的男人苟合呢?”陆惜惜在旁盈盈啜泣,委委屈屈。

声音虽小,却是这几句里最尖利的。

若是陆蓁蓁今日处理不好,只怕明日这苟合的名头就坐实了。

顾母嗓门不小,这几日顾家又总有乐子看,百姓们稍有风吹草动便早早地围了过来。

“这事儿简单,让那奸夫出来见见人呗。”

百姓们窃窃私语,有大着胆子的扯着嗓子喊,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顾母擦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捂着脑袋长吁,“我顾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呦。”

“看看奸夫!”

“我怎么感觉不对啊。”有之前知晓顾晔安和陆惜惜丑闻的百姓挠着头纳闷。

“这本来不是顾晔安和陆惜惜苟合么?陆蓁蓁是受害的,这怎么今天她又有了奸夫了?”

“莫不是和之前一样,是假的吧?”

旁人敲了敲他的脑袋,压低了声音,“这有什么好疑惑的,高门显贵的,内里腌臜事儿多了去了。”

“这陆蓁蓁是受害者,也不妨碍她同时外面有相好的呀。”

几人七嘴八舌,有细微小声钻入马车帘帐。

南宫墨面上笼了寒霜,骨节分明的手捏在帘边。

刷的掀开,轻飘飘的帘子甚至有了破空声。

矜贵身子缓缓下了马车,抬头锐利视线扫过,上位者独有的威压翻涌。

气氛陡然沉闷,甚至于众人只觉呼吸都难了几分。

堪堪回神,众人刷的变了脸色。

额角也不受控的布了细密的汗珠。

顾母扑通跪地,本想躲到跪了一片的人群之后,但却被后面的人推着往前。

这时候,任谁也不想触顾晔安的霉头。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老夫人觉得,本宫是野男人?”南宫墨蟒纹的靴子踱近,与跪俯的顾母的鼻尖仅有一指之隔。

身子都凉了半截,顾母呼吸滞涩,哆嗦着嘴唇,“不,不……”

血鸽珍珠点缀的**出鞘,刀刃泛着寒光。

指腹寸寸摩挲着匕身,南宫墨微微掀眸,似笑非笑,“不?本宫刚才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莫不是顾大人觉得,本宫是奸夫?”

“不不不,殿下风姿,岂是臣可比肩的,臣断不有此想法。”

顾晔安一口几个不,风吹过,脊背汗水发冷。

“殿下去国公府看望我父亲,适逢我要回来,殿**恤,顺路送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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