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本无辜?那你说说看,你跟耿三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你非要把他处心积虑的骗到东便门,还要弄晕他,再杀人?”
多门一脸疲惫的来到小酒馆,许慧芳刚刚带着何雨水去了学校。
转学虽然需要监护人同意,但是她唯一的亲人身陷囹圄,白玲写了一份委托书,让许慧芳送去了红星小学。
两个人在学校门口,遇到了鬼鬼祟祟的阎埠贵。
“何雨水,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跟你好说话呢!”
何雨水被许慧芳牵着手,进入教务处,根本不带正眼看他的。
感觉被无视的阎埠贵,回到办公室,放下自己的物品,这才悄默默的来到了教务处门口偷听。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我们学校基本同意何雨水同学的转学申请,最终需要区级教育局将转学申请转交给西河沿小学那边。”
“感谢老师了。”
“那何雨水同学如今住在什么地方?”
“她跟我们住在一起,我们原先跟她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她哥哥出了这档子事情,也不能耽误了孩子的上学吧?”
“你说的很对,我送送你们!”
阎埠贵刚要转身,慌不择路下,跟人撞在了一起,被弹坐在了地上。
“哎哟哟!”
“阎老师,你怎么不看路啊?没摔着吧?”
刚想发飙的阎埠贵,想起自己此刻的地方,顾不上尾骨的酸胀,摆了摆手,起身就走。
许慧芳冷笑的目送着他离去,带着何雨水离开了红星小学。
“慧芳姐姐,你去上学吧!我知道回去的路。”
“别开玩笑了,你那么小,回头走丢了,我哥不得生撕了我?”
“刚刚是不是看到三大爷了?”
“别理他!我们走!”
蔡全无给多门上了一碗大份的炸酱面,问起了许大茂。
“大茂买下了隔壁的院子,就出事了。”
“唔?出什么事情了?”
接着蔡全无就绘声绘色的给多门叙述起来。
“这么戏剧?那小子人呢?”
“我来了!多爸,您找我?”
蔡全无对许大茂的称呼愣了一下,旋即了然的笑笑。
“蔡大哥,我跟我妹子没有爹妈看顾,多爷又是没儿没女没老婆的,所以我就...”
“我知道,上回你妹子给多爷跪下磕头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挺好的。”
“你别扯东扯西的,隔壁院子什么情况啊?”
正说着呢,白玲就来了。
“我的呢?”
“在煮了,包子还是饺子?”
“红汤有吗?”
“你又要喝了啊?这玩意儿受众群体太小,一大锅一天都卖不出去几份。要不给你们局里送去吧?”
“那我中午再喝吧!给我来几个包子就行。你们的豆汁儿我是一点喝不惯的。”
“你们上海人喜欢喝那个咸豆浆是不是?我回头给你冲一点。”
“都说了,我虽然出生在上海,但是上海很多美食我都没吃过,以前...”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白玲一张脸都垮下来了。
“行行行,我来安排!你说说你去了一趟苏联,好吃的东西都没吃过,好用的香水都没用过,这不是白去了吗?”
“我是去学习人家先进的情报技术的,你以为我是去玩的啊?”
被许大茂这么一打岔,白玲不再回忆那段痛苦的记忆。
将徐静理交给蔡全无的瞬间,系统兑换窗口就刷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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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格瓦斯酿酒设备作为赠品已经存入个人空间】
居然出暴击了。
怎么罗莎红衣女郎没出暴击?
“给我啊!把我闺女都吓哭了!”
“嘿嘿嘿,没有,我就是逗逗她,不识逗!”
蔡全无接过小丫头,一个劲的哄着。
“蔡大哥,回头我们去采购几台制酒的设备怎么样?这样可以省去不少进货的钱,还能管控酒类的品质。”
“那得花多少钱啊?如今买卖刚刚有了些起色,就要公私合营了,也不知道街道办会给派来个什么人?白警官,那个姓廖的你们公安局怎么处理啊?”
“他的问题很严重,已经转交给了人民法院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判决下来的,那个王副主任也要倒霉。还有西河沿街道办的田枣也受到了殃及,上头可能会空降一名新的主任下来管理。还有,你们知道就行了,别出去乱说。区区长也被处罚了,上面好像有意要将崇文区合并东城区了。”
好家伙,这么刺激吗?
许大茂要是记得不错,崇文区是很多年后才合并给东城区的吧?
一个扫盲班,直接打乱了行政规划?
崇文区可是52年9月才成立的,这才过去了两年多,就没了?
足足提前了五十五啊!
不过田枣受到殃及就很biu特佛。
这个女人身居高位,对别人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田主任成副的了?”
“具体还得看东城区的冯区长来定夺,估计不会太好受的。”
此刻的细管胡同里,田枣正在跟丈夫孙铁抱怨着。
“铁蛋儿,你说说我这叫什么命啊?大门着火,殃及我这条鱼了。他们被抓了,凭啥被我给撸了?”
“那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件事情上,你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的,你承认吧?况且这次你们崇文区的区区长都被上级部门点名了,你以为你一个街道办主任能够独善其身?”
“什么?区区长都要倒霉了?”
“何止是倒霉了,崇文区直接合并给了东城区,成立了新东城区。”
这下给田枣吓到了,“那我该怎么办啊?我还能继续待在西河沿街道办吗?铁蛋儿,你告诉我吧!我该怎么做?”
“你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怎么那么犯浑?以为自己置身事外,就能撇清干系了?你怎么会知道,赵部长会突然出现呢?区迈德被就地免职了,你这个主任,估计也要当到头了。”
“我当时听说那个姓王的要搞事,我本来想着让他们先斗上一斗的,我怎么知道这个叫许大茂的那么厉害啊?我这才去西河沿街道办工作,就要打回原形了?”
刚好李秀兰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她妈。
“秀兰啊!你能行吗?”
“让她去吧!住院住了那么多天,也该出去走走了。秀兰,你自己决定吧!大茂给你安排去雪茹绸缎庄帮忙,那边多是女顾客,不会接触到男人的。”
“爸,我去。我也会一点剪裁的功夫,我想我可以的。但是我这个病,人家掌柜的能要我吗?”
“大茂那孩子说话很管用,再说了,当初你治病住院的钱还是人家徐慧真出的呢!”
“我们家秀兰是因为他们才犯病住院的,他们出钱怎么了?”
“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没谁欠我们的,秀兰的这个病怎么来的?你还要赖到人家身上去啊?当初收留秀兰,也是大茂提议的,你以为徐慧真干嘛那么好说话?”
李婶被丈夫训了一顿,不说话了。
“妈,你放心吧!我都好了。那天也是公安局的人不对在先,怪不得人家大茂。”
“行,你们父女俩都为他说好话,我是坏人行了吧?”
“哎唷,妈!你看看你!”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马上要开铺了。我们俩不在家里吃了。”
一家三口就听到了田枣屋里的哭声传来。
“枣儿?怎么哭了?铁蛋欺负你了是不是?”
“没有,我可不敢啊!”
“不是他,是另有其人!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不少钱,这辈子让他来讨债的。”
田枣此话一出口,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哎唷,枣儿,你都没当妈呢,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这是对子女的抱怨,不能乱用。”
“是吗?反正那个许大茂就是跟我犯冲!秀兰,你好了?”
“枣儿,大茂这个人还是挺善解人意的,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还是把话说开了,放下恩怨吧!”
“怎么连你都站在他那边啊?我们才是好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