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五个校草,谁还当舔狗啊? 034夏栀子你偷过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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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味道太香,很多人都想过来尝尝,但是看到是欧阳思韵的组,又都惋惜地回去了。

江之望没等回答,盛了一碗鱼汤放进碗里喝下。

他微微眯眼,味道确实不错,和在饭店一堆调味料调出来的美味不同,鱼汤鲜美,香味来自食材本身,回味无穷。

他有些惊讶地抬眼,看见夏栀子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江之望拿着碗的手顿了顿,

“也就那样吧,能吃。”

说着便拿着碗去盛饭去了。

夏栀子勾了勾唇,视线落在了遮阳布下的欧阳思韵和宋峻身上,两个人吃着零食,宋峻的视线恰好和夏栀子对上。

他有些难为情地别过脸,毕竟他们之前一直不对付。

欧阳思韵则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放下了手中的零食,和宋峻说了两句,便和宋峻一起走了过来。

“做的什么呀,这么香?”

欧阳思韵像没什么心机,抛开之前针对夏栀子的事,开开心心的坐过来捏开了一颗板栗放在嘴里,板栗软糯香甜,跟她平时吃的有不一样的香。

“嗯~可以啊栀子,我之前还是小瞧你了!”

说着她又夹了一片野菜叶放进嘴里,恰到好处的咸度,带着点清香的口感,的确挑不出毛病,欧阳思韵的眼底阴了一瞬,

转眼笑嘻嘻地咬着筷子道:“哥,要不是你手受伤了,我还吃不到这样的美味呢!”

夏栀子保持温顺,在一旁看着她演。

欧阳思韵还是聪明的,现在其他几个人都过来吃饭无疑是肯定了她的厨艺,如果她再和夏栀子持对立态度,就显得有些不得体。

用玩笑和没心机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小心思,在爱她的眼里是可爱,在夏栀子的眼里却是恶心。

“那还算你幸运了。”

欧阳锦程肯定了欧阳思韵的话,面上的笑里却掩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这个妹妹骄纵任性,大大咧咧的,自己也乐意宠她,只是到了后来随着欧阳思韵慢慢长大,一切似乎变了。

她和小时候比像是换了一个人,以自我为中心,不再像以前善良,总是欺负弱小。

但是毕竟是自家妹妹,他护了几十年,也成了习惯。

今天他的手割伤,妹妹看见了却视若无睹,如果没有对比还好,可是有夏栀子这个外人贴心地给他上药,自己妹妹却在一旁悠闲地吃零食,总让他觉得心里不太开心。

欧阳思韵顿了顿,这才想起来要哄哥哥,“不过我觉得哥哥做会更好吃。”

欧阳锦程面色淡淡。

“比不了,他俩的厨艺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风格,都好吃。”

藏不住心思的宋峻大口往嘴里塞着米饭,完全忘记了之前跟夏栀子赌气说的话,只有对食物的喜爱,完全被夏栀子的厨艺征服。

“宋峻。”

欧阳思韵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声音不咸不淡。

宋峻顿了顿,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感受到欧阳思韵警告意味,只觉得有些无奈,刚刚这句话也没有是事实,也没说把夏栀子夸得天花乱坠的。

最后一个到的是宋逸。

宋逸拿着相机刚回来,整个人身上都有种淡淡忧伤的气息,和初秋的氛围很符合。

宋峻招呼宋逸,“逸,快过来吃饭了!”

宋逸坐下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桌子上的几道菜,他用筷子夹起夏栀子面前那碗极少动过的炒菌子,淡定地放在嘴里咀嚼。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硬。

毕竟欧阳锦程之前吃过了也没事,这就显得他们之前对夏栀子的质疑成了笑话。

宋逸没说话,但是沉寂的眼神里忽然多了一丝神采,他接着又夹了一筷子。

气氛不能一直僵着,欧阳锦程主动打破了沉寂,他笑着打圆场,“蘑菇我吃过了,挺不错的,尝尝。”

他把蘑菇推到了欧阳思韵面前,欧阳思韵没动。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宋逸却主动开口,“味道很好。”

他低着头,不知是在单纯夸赞夏栀子还是在劝欧阳思韵尝一尝。

欧阳思韵桌子底下的手紧握,掐出了深深的红印。

她把邀请夏栀子一起是想让夏栀子劳累和出糗的,没想到却是**之美,让其他人都对她改观,还反过头来为难自己。

她强颜欢笑,试了一筷子,哪怕好吃,她也没再动过一筷子。

这顿饭最受欢迎的就是那锅菌菇底料的鱼汤,所有人都喝了一碗,除了欧阳思韵。

她似乎胃口不太好。

体会到了乐趣,饭后宋峻也嚷嚷着大家一起去抓野物,他想尝尝夏栀子手底下的其他食材。

几个人一下午抓到了两只兔子和四只竹鼠,看着夏栀子熟练用烟熏的方法,从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少爷们都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江之望双手环胸,这样看向来,夏栀子这个乡巴佬似乎也没有那么差劲……

玩了一下午,晚间的时候宋峻和江之望负责处理食材,夏栀子则负责做饭。

有了中午的经验,宋峻主动把中午没用完的蘑菇菌子拿了过来,“感觉加点这个,味道更好。”

夏栀子觉得好笑,她淡淡撇了眼,继续忙着烤兔子,“不行这里面有些蘑菇放久了就会有毒,已经不能吃了。”

宋逸狐疑地挠了挠头,带着蘑菇走了。

晚饭照旧是一顿美味,吃完饭后欧阳思韵便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她的眼神看向夏栀子,眼中轻蔑一闪而过。

穷人是非多,夏栀子这种家庭,一定有更多的丑事能挖,就算没有丑事,她准备的大冒险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晚饭时江之望喝了点酒,以往傲娇如他从不参与这种让自己出糗的事,今天看夏栀子参与,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欧阳思韵。

酒瓶在地上旋转了几圈,第一局就指向了夏栀子。

欧阳思韵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味道,“栀子,你做过最大的坏事是什么?”

是什么?

夏栀子低垂着眉眼想了想,“怎么定义坏事?”

对她好对别人不友好的事?

还是说自己做了对自己不好的事?

在她的世界观里,她愿意做的就是好事,她不愿意做的就是坏事。

“比如……”

欧阳思韵意味深长地笑笑,“偷东西?”

像夏栀子这种穷到极致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干净,她不相信夏栀子没犯过。

偷?

夏栀子思绪飘到了多年前,偷命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