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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在穆紫和月霓歌穿过后缓缓关上,试图冲进来的血狼人在还没出来之前就被撵成了血沫!
他们收起机甲打量四周,入目是一片青葱翠绿的大草原,她放出精神力感受,却发现了许多藏在暗处的梦兽。
“这是什么地方?”穆紫警惕地问。
叶晴北嘴角微抽,“不是你开的门吗?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穆紫抱着小黑球一脸无辜地把钥匙丢出来顶锅,“不造啊,是它开的门。”
钥匙转了个头,如果它有五官,穆紫现在一定能看到钥匙愤怒的脸。
救了你还那么多话,有时候真想把这个分配给它的主人咔嚓掉!
钥匙发出“嗡”的一声,伴随一道金色光圈,方圆百里的草都被削短了一大截。
那些躲着的梦兽也暴露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钟离寒不动声色把穆紫护在身后,“提高警惕,它们很可能要攻击了。”
他没有用肯定的语气,而是用了很可能。
欧阳静皱起眉,“我感觉我的异能在流失。”
“什么!”月霓歌慌张地检查自己的异能,同样发现了这件事,“怎么会这样!”
卓炎和孙喻冰对视一眼,“我们的也是。”
叶晴北挠了挠一头金发,“这到底是什么古怪的地方?”
“别吵,这些梦兽聚集过来了,随时做好进机甲的准备,穆紫,穆——”
他发现穆紫的双目失焦,愣愣地看着围过来的梦兽!
“不好,这些梦兽是铠化梦兽!身体已经全部铠化了!”月霓歌发动异能刚看清远处,一口血哇的吐了出来。
“为什么……我找不到这些梦兽的控制点!”
她遇到了穆紫第一次控制这些梦兽的情况。
钟离寒脸色难看地撑起精神力屏障,“靠过来,先不要轻举妄动!”
但穆紫却直愣愣走出了他的精神力屏障范围。
“穆紫回来!”
“吼!”
梦兽在看到穆紫时眼底爆发出强大的恨意,立马就有好几头梦兽蠢蠢欲动准备冲过来!
钟离寒直接撤掉精神力屏障,示意其他人准备战斗。
但穆紫脚步停住了,她弯腰抽出靴子里的**露出一个阴森的笑。
“小白,小蜥蜴,小飞鸟,你们的铠化部位这么快就长好了呀?”
所有梦兽在看到她这把**时都停住了,然后……转头一溜烟全跑了。
“这是怎么回事?”叶晴北惊掉了下巴。
穆紫惋惜地收回**,“这些都是我的‘老朋友’,不然你们以为机甲上的金属哪来的?月霓歌和卓炎的机甲百分之八十金属都来源于他们。”
“卧槽!”叶晴北像是看到了什么恶魔,“杀兽取卵?女人你好恐怖!”
“什么杀兽,我要是杀了它们,你们现在还能看到这么多兽?”穆紫不服地插腰。
“你没杀怎么取金属?”叶晴北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什么的他直接躲到了钟离寒身后。
“卧槽你好残忍。”
“闭嘴!”穆紫翻了个白眼,“我问过它们了,它们不喜欢自己的身体被铠化,虽然被我砍手砍脚很痛苦,但他们还是愿意让我帮忙清理的。”
“那你怎么解释他它们一见你就跑!”
“额……”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又冲过来一群梦兽,待跑近了他们看到,这群梦兽身上背着一只几乎全身铠化的犀兽。
梦兽们没有靠近,而是在他们五米外把犀兽放下,然后半弯蹄子像朝拜一样呜呜地叫着。
“这是什么意思?”卓炎疑惑道。
月霓歌接话,“可能在求穆紫帮它们把铠化部位清理干净?穆紫你要不去看看?”
穆紫举起**靠近,试探地问:“帮它削出铠化部位?”
没想到,所有梦兽都拼命点头。
“那可是个大工程!”穆紫感慨一声,双眼放光地开始‘手术’。
钟离寒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月霓歌控制不了它们了。”
“它们本来就是有灵智的,对吗?”欧阳静看着他的侧脸说。
“嗯。这些梦兽身上的气息也跟我们在外面遇到的不一样。”
“它们身上没有杀戮的气息。”
前方,穆紫在专心地给那头犀兽做‘手术’,欧阳静看向天边,那似乎有白光在闪烁。
等会去看看吧,她心里想。
二十分钟后,穆紫把金属收紧钥匙空间,被剥的血肉模糊的犀兽抖了抖身上的血和肉站了起来。
穆紫举着**,“可以了,还有谁要**皮的,都过来。”
她在十区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些梦兽就算被剥下铠化部位也不会死的事。
但仅限十区后山,也就是这里的梦兽。
又有一只梦兽躺下了,穆紫边剃除它身上的皮边说,“这些梦兽是我在099区校后山遇见的,那时候我跟周林祀晚上会来找它们切磋,但它们不住在后山而是当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出现空间裂缝把它们接走。”
“所以这里才是它们真正的家。”钟离寒蹲到她身旁看着她的动作。
“很可能是。”穆紫没抬头,“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钥匙能进行空间穿梭?”
钟离寒回答:“我‘看到’的,但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引导你。在关于你和钥匙的数十条时间线里,这是能让你发现钥匙空间能力最快的一条,虽然有风险,但你和月霓歌都有所收获就值得。”
知道梦兽不会攻击后,他们也坐下休息,听到这话的欧阳静说,“怪不得,你是为了诺瓦曙光大赛吧。”
让他们有最强的力量面对诺瓦曙光大赛。
欧阳静看着穆紫的背影,她之前不放心让穆紫卓炎和孙喻冰跟着他,她甚至萌生了想跟钟离寒争一下一队指挥的位置。
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她根本没有争的实力,钟离寒的实力太强了,她争不过。
也只有钟离寒才能带领日月军校重新站上领奖台。
月霓歌好奇地问,“所以你早发现了我精神力下降以及我家里的事情?”
“嗯,负一区的第二次比赛也是我让你们上的场,我知道你会得到她的力量。”
钟离寒说的是如此轻松,但一个能把每一步棋都算明白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经历的比他们还要多。
卓炎长舒一口气躺下来,“不愧是错综复杂的钟离家养出来的孩子,还好是我们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