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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撞击过来,阿鹿正铆足了劲儿臭骂沈修瑾,完全没有意识到,会有这么一个程咬金冲过来。
猝不及防,被巨大冲击撞得,脚下踉跄,身子往后倒。
怀中的女人,身子清瘦,只是把头歪靠在阿鹿肩膀上的时候,虽然,肩膀上重量增加一些,却不会有所影响。
偏偏这时候,另一道蛮劲儿,蛮横不讲理地就这么冲了过来。
女人再清瘦,此刻的意外之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阿鹿身上。
阿鹿被撞的踉跄,阿鹿没有先倒下,怀中女人的身体,却直挺挺朝着地面,眼看就要砸去。
阿鹿短暂的松开了手,但几乎是理科,下意识脸色发白,及时伸手,再次拽向女人的手臂。
这一切,很惊险,也几乎是发生在转瞬之间。
但比阿鹿更快的是,斜刺里,一只长臂一勾,牢牢先将女人抱进怀里。
阿鹿有些呆滞地看向自己空荡荡的手,片刻的分神,云里雾里还没有在这突发情况下,理清思绪。
就任由着她被撞击踉跄后倒的身体,傻乎乎往后倒去。
耳畔一声男人冰冷夹杂怒意的声音:“沈二!”
沈二令行禁止,下一秒,动了!
他一个闪身,就绕到了阿鹿身后,壮汉沈二,壮硕的手臂,就牢牢撑住了阿鹿倒地的身躯。
沈修瑾余光扫到,眼皮一跳,太阳穴开始突突地疼了。
沈二刚正不阿的的声音,还在汇报:“Boss,陆小姐没有事。”
沈修瑾眼皮再次一跳……他管这个陆鹿还是什么的小丫头有没有事?
他喊沈二,是让沈二立即制止突然冲撞过来的暴徒。
擒贼先擒王,一个暴徒,称不上王,道理都是一样的,这个时候,先擒拿住恶徒,才对。
制止了一切行凶的元凶,自然,场面就不会再有危险。
沈修瑾脑仁儿发疼地扫了一眼沈二,半晌……
“你……很好。”
壮汉沈二不查,憨笑了一下,才道:“Boss,这个人怎么办?”
沈修瑾没说话,瞥了一眼狼狈摔在地上的暴徒,
坏消息是:沈二没有第一优先制伏凶徒。
好消息是:沈二大块头,冲击力够大,绕到陆鹿身后撑住她倒地身体的时候,大块头冲撞力冲撞到凶徒,对方被这冲撞力的撞击下,倒在了地上,危险消除。
阿鹿惊魂不定地 拍了拍胸口,回过神来,小脸依旧煞白,定睛往地上一看,惊呼脱口而出:
“是你?”
沈修瑾眸中幽光一闪,沉声问道:
“你认识?”
阿鹿没回答,却倔强看向地上的人:“王导,你为什么会对我和小童姐行凶?”
凶徒赫然就是王严。
此刻王严被沈二大块头冲撞下,翻倒在地,浑身都疼,他却龇牙咧嘴,满目恨意:
“**人,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都是你们害的我现在这样!你们两个就是害人精!”
阿鹿清秀眉宇皱起,不解:
“我没有记错的话,《想唱就唱》这档音综结束之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了,而且当时在这档音综的时候,也是你出手害我,要说害人精,你才是!”
阿鹿虽然单纯,她本身就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质朴一直都是骨子里的东西,但她却是知道是非对错的。
如果刚出狱时候的阿鹿,还是个稚嫩的雏鸟,那么这些时日里经历,让这个质朴的大山里的小姑娘,学会了反击。
虽然,这样的反击,稚嫩,朴素,只讲道理的反击,放在心脏的人眼中,无痛无痒。
王严却像是疯了,狼狈的模样,摔在地上,模样癫狂的大笑:
“桥归桥路归路?我以前怎么就只当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臭丫头,你也太会装了。”
阿鹿神情严肃,抿唇,有些生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在装!你真虚伪,臭丫头!拜你们所赐,我现在老婆跑了,孩子跑了,房子没了,车子没了,我在这个行业里,再也没有生存的余地!哈哈哈哈……我现在还有什么?我还有一**的烂债!”
王严几乎将恨意宣泄:
“你们不让我活,你们不让我活……好好好……”
说着,王严仿佛魔怔了一般,脸色渗人,倏然之间!
王严突然暴起:“既然不让我活,既然我活不了了,那就都别活了……”
王严暴起的身体,朝着阿鹿而去,阿鹿瞪大了双眼,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沈二往后拽去。
寒光泛着冷意——
下一秒
刀光闪着寒意,转了方向——笔直朝着昏倒的简童而去。
“给我**吧!”
噗嗤——刀尖锐利,入肉声响起。
王严身躯被踹飞,空中还传来他癫狂的笑声:
“你们姐妹两不是感情最要好吗,杀了她,比杀了你还要让你痛苦,你们,都陪我下地狱吧!哈哈哈哈哈——都死,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