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和冤种太子一同历劫后 第235章

“要死了,差点给老娘摔死!”

结束了上个世界,她正在空间里休息,天旋地转之间,仙鹤给她拍醒传送到了这里。

【不好意思亲亲,空间里不允许休息~】

“谁规定的空间里不允许休息?那你告诉我,里面躺着的那一排死猪是什么?”

她刚传回去,就看到自己休息的地方被一排红色的猪霸占,每一只都睡得很安详,她走近探了探鼻息再发现都是玩具。

【那不是死猪,那是我团购999买的十只玩具!!!】

仙鹤挥着翅膀大吼,它在九重天上的小姐妹肯定没见过这稀罕玩意,多买几只带回去让它们长长见识。

“不如那个粉红色的吹风机猪。”

【真,真的吗?那我下次买吹风机猪~】

仙鹤有些扭捏,它开始是想买粉红色的吹风机猪,可是没抢到。

“呵呵。”

禾悦:……

“好了传送剧情吧。”

再不传,一会儿她就被当成外来物种打死了。

【好的??(????????????????)????????????】

你所处的是大周王朝,你姑母是手握实权的太后,父亲是文官之首。

“这么爽的开局,我不敢想女主怎么惨?”

【那你就错了~】

因为摄政的是女子,太后多年来被骂牝鸡司晨,禾丞相也被百姓称为吃人不吐骨头的狗官。

唯独禾家小姐禾悦,虽为闺阁女子但爱戴百姓,体恤民间之苦。

百姓可怜禾悦,那样一个温婉良善的女子却生在了虎狼窝。

“?这是什么走向?”

【实则不然,太后年年减免赋税徭役,丞相为肃清朝堂呕心沥血,两人皆是先皇信赖的人,他们只不过是看不惯女子当政罢了。】

“这很正常了,没本事的人也就只能泼泼脏水了。”

先皇有四个皇子,大皇子夭折,三皇子无能不堪重用,四皇子生母出生卑微自小在冷宫里长大,至于七皇子,因母妃忤逆先皇被发配边疆无召不得回京。

先皇弥留之际,把大周托付给了太后跟禾丞相。

太后不喜先帝,无儿无女。唯一的侄女更是自小便在自己身边长大,跟亲生女儿无甚区别。

宫内人人皆知,就是皇子公主都不如太后娘**侄女来的尊贵。

禾悦自小便有一颗怜悯之心,十四岁那年的雪夜,她看到慈宁宫结冰的青石板上,跪着一位男子。

那是在冷宫长大的四皇子。

单薄的衣衫挡不住刺骨寒风。先帝因他母亲——一个洗衣婢女出身的嫔妃——涉嫌巫蛊之事,将他们母子打入冷宫已有十多年。

他这次因母亲病重,求太后高抬贵手为他母亲请一位太医。

姑母何其忙碌,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太监们根本不会进去通报。

一个冷宫里的皇子生母,死了就死了。

她不愿姑母与禾家的名声再添一层骂名,让身边的婢女跟着四皇子去请了太医。

江铭珲顺着婢女的身后看去,只见一个披着白狐裘的少女踏雪而来,身后跟着一群手忙脚乱的宫女。

慈宁宫对他爱搭不理的太监如今正谄媚的跪在少女脚边。

他第一次知道,权势的滋味。

几个月后,前朝有言官撞死在殿内,死前大喊:国不可一日无君,天要亡我大周。

这一句话引起百姓的骚动,太后封了侄女禾悦为皇后,让她在三皇子和四皇子中挑一个登基为帝。

三皇子已有皇子妃,若他为帝,皇子妃便要贬妻为妾。

禾悦便挑了四皇子,左右都是选一个傀儡,对姑母和父亲来说没差。

江铭珲因为禾悦从冷宫无人问津的皇子变成了尊贵的帝王。

即使贵为皇后,她也依旧努力在民间挽回姑母和父亲的形象,然而她低估了朝堂对一个女子当政的敌意有多大。

江铭珲登基三年,与前朝反对太后的大臣勾结,太后身子不好,大臣便劝皇帝哄着禾悦尽快诞下皇子。

有了皇子,太后势必扶持皇子上位,那个时候便是诛杀太后掀翻禾家的最好时机。

皇后和皇子当人质,以太后跟丞相的名声,这一仗不愁打不赢。

怀孕六月的禾悦在书房外听到一众大臣的声音,她瘫坐在地。

其中,江铭珲的声音尤为刺耳。

“皇后良善,恐难接受其姑母与父罪行。事成后可赐白绫,留全尸...”

一滴泪水无声落在地上,姑母前日还在自己耳边说,待孩儿落地,她便还政于皇帝。

她不明白。

为何世人提起她的姑母,总要先冷笑一声“牝鸡司晨”?为何那些书生在茶楼高谈阔论时,总要讥讽她父亲是“权倾朝野的奸佞”?

姑母夙兴夜寐,批阅奏折至深夜,只为减免江南水患的赋税;父亲呕心沥血,推行新政,让寒门学子得以入仕,让流民得以安居。可世人看不见这些,他们只看见——

“女子干政,天地不容!”

难道只因姑母是女子,所以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成了野心勃勃?

难道只因父亲权势过盛,所以他所有的功绩,都成了别有用心?

禾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施过粥、赠过药、救过垂死的孩童,可世人怜惜她,也不过是因为觉得她“可怜”,觉得她“不该生在禾家”。

多可笑啊。

他们赞她善良,却骂她的至亲奸恶;他们怜她无辜,却恨她的血脉肮脏。

禾悦仰头望着巍峨的宫墙,忽然觉得荒唐——

这世间容得下庸碌无为的男子,却容不下一个励精图治的女子。

那晚,禾悦在城墙一跃而下,衣袂翻飞如折翼的鹤,她纵身跃下时,恍惚听见孩童时期姑母教她念的诗:“知我者,谓我心忧...”

风声戛然而止。

鲜血溅上朱红宫墙,像一道终于划破虚伪盛世的伤痕。

【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以前世界里,那些有着惊世之才却在史书里留不下名字的女子。”

仙鹤没搭话,因为它也明白,在有的世界里,女子想在这世间留下痕迹,比在雪地上留字还难。

【现在正是你姑母册封你为皇后的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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