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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刚才一番吓人的操作,彻底打散了林弥怀疑对方是傅盛东疑虑。
和男人交换完**后,林弥转身准备下楼继续干活。
手臂就被王先生拉住,同时,掌心里还多了两张红钞票。
她耳畔还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呼吸喷洒在耳廓,泛着阵阵痒意。
“扶我上楼梯的钱,另外,别忘了今晚来我房里给我按摩。”
拿到快钱的林弥高兴得找不到南北,笑得眉眼弯弯,声线响亮,“好嘞,老板待会儿见。”
等林弥离开,藏在屏风后的简浔逸和唐潇走出来,笑着打趣傅盛东。
“东哥,角色扮演玩儿上瘾了啊。”
简浔逸啧啧赞叹,“不怕被你老婆识破,罚你跪搓衣板?”
“是啊东哥,你这钱给得太明显了。”
唐潇道:“哪家大老板像你这样,出手这么阔绰啊,只要不是蠢人,都会有疑心。”
傅盛东望着往楼下跑的那道雀跃身影,唇瓣轻挽,“她高兴就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晚上十点半,终于结束一天活儿的林弥扭了扭酸涩的腰,简单冲了一个凉,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前往贵宾室。
只是刚上下电梯,就被林棉给截胡了。
二人正面对上,剑拔弩张。
人前,林棉是温顺的小兔子。
人后,林棉是露出獠牙的咬人兔。
“林弥,把我项链还给我!”
“什么项链?”林弥装傻充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狗不挡道嗷,我忙着赚钱呢,不然耽搁我时间,这钱你给?”
“来贵宾室赚钱?”
林棉上下打量林弥朴素的穿着,嗤笑一声,“你这副寒酸样,哪个男人会看上你?”
“唉~”林弥叹声摇头,持着无奈的口吻,“果真是什么人,什么思想。”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把自己摆成无用的花瓶出来展示。”
“我什么思想?”林棉神色鄙夷,“你跑贵宾室,不是给人睡是做什么?单纯盖被子和男人聊天?谁信?”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来这里就是正经工作,正经赚钱。”
林弥拍拍林棉的肩膀,“乖,别闹嗷,姐没时间陪妹妹你玩儿。”
“你……”林棉气急败坏,拦住林弥的去路,“我管你什么工作,赶紧把我东西还给我!”
“证据呢?”林弥直面林棉的纠缠,“先把证据给我,我才能还给你。”
林棉不语,只是恶狠狠瞪着林弥。
“不说算了。”林弥侧身越过林棉,抬腿准备离开。
林棉这才开口,“我让人放的。项链是我让人放你的,你要是不信,找她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怎么让人放的?”林弥套话,“难不成你让人跟踪我?”
“我稀罕跟踪你?”林棉冷笑,“不过是无意间撞见你背着傅盛东和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还一起进贵宾室,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
她还撂狠话威胁,“我告诉你林弥,你要是不把我项链还给我,我就去告诉傅盛东,你给他戴绿帽子。”
捕捉到关键词的林弥微微蹙眉,“我怎么不记得我和谁卿卿我我?”
“你少装蒜!”
林棉语气坚定,“那个男人亲手把你抱进屋,还给你换裤子,你和他要是没点什么,他敢脱你裤子吗?”
“……”
还有这事儿?
林棉说的应该是她喝醉那段时间。
一股强烈的困惑再次涌上林弥心头,她切声问,“你亲眼看到他脱我裤子了?”
“屋里就你俩,他亲手把裤子递给客房服务,我才有机会把我项链放进去。”
林棉说:“不是他脱就是你脱,同住一个屋檐下,脱裤子做什么?”
是啊,同住一个屋檐,谁能相信二人什么都没发生。
林弥自己都不信。
她继续确认,“没证据就别胡说八道。”
“谁说我没有!我有照片!”
林棉将手机呈给林弥看,她指着第一间贵宾室,“你就说是不是这间房?这个男人你认不认识?”
照片里,男人身影欣长高大,戴了张滑稽的狗脸面具,所以看不清脸。
修长的指尖还捏着林弥的裤子。
正是王先生。
其他照片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抱姿亲密,完全超出了普通关系的范畴。
林弥又不得不怀疑起男人的身份。
假使是傅盛东,那他的腿又该作何解释?为何隐瞒她这个妻子?
若不是傅盛东,又会是谁?
她这六年里,身边就只有傅盛东一个男人,又有谁会对她这般亲昵?
乱七八糟的思绪敲打着林弥的心脏,让她的心又乱了。
“怎么,心虚了?”林棉掐着林弥的命根,“不敢说话了?”
她也不管林弥接不接话,自顾自着奚落,“偷男人偷到我眼皮子底下来,林弥,你就等着傅盛东和你离婚吧!”
林弥沉浸在自己杂乱的思绪里,并没有把林棉唧唧呱呱的威胁放在心上。
她咬住手,心想着,如果按照林棉所言,她的裤子是王先生脱的,那王先生为何又否认?
还撒谎骗她说是打电话让人换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林棉想拿这件事做文章,坏她名声。
但左右都是她自己把把柄送林棉手里,确实是她的问题。
不管她和王先生是否有关系,单凭那几张照片,足以将她扣上偷男人的罪名。
傅盛东很小气的,肯定不听她的解释,即便听,以后的日子应该会不好过。
无奈,林弥理亏,只好软下语气,“林棉,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
“什么?”很快反应过来的林棉笑得邪恶,端着姿态睥睨林弥,“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跟我谈条件,晚了!”
“不换?那算了。”
林弥故作镇定,谎话信口拈来,“反正我男人只手能遮天,等会儿我稍微吹点枕头风,你这照片眨眼功夫就能成废纸。”
林棉冷哼,“不过是临死挣扎的恐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一个只手遮天的男人能看得上你?”
“巧了,人家就好我这一口。”林弥朝林棉摆摆手,“懒得跟你废话,吹枕头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