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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没有可用的人,推翻黎清辉不行,偷偷把他送进祭坛也不行?”
白山君直接开口。
“如果你们不行,我们自己想办法,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七娘脸色难看,他最终摇了摇头。
“我这辈子誓死追随殿下。”
“别人可能帮不上什么忙,我能帮。”
他说完,眼神坚定地看向白绵绵。
“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尽管吩咐。”
白绵绵冷笑一声,端起酒杯,闻了闻里面的酒。
“他们是不是觉得黎九野伤到了本源,救不了了,所以不想浪费自己的势力?”
七娘沉默片刻,点头。
“对,他们蛰伏很久了,手底下那点兵留到现在也不容易。”
白绵绵瞬间笑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们能追随的殿下还有谁,除了黎九野,难道还有别的?”
在七娘恍然的眼神中,白绵绵继续开口。
“保留实力?保留实力做什么,去效忠黎清辉,还是自己称王称霸?”
七娘明显被说愣了。
“我们怎么可能效忠黎清辉?”
白绵绵嗤笑。
“谁知道呢,不效忠黎清辉,你们保留实力干嘛,造反啊。”
七娘彻底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应该是阿野身边得力的人,怎么,开酒馆时间久了,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了?”
白绵绵最后这句话让七娘额头都渗出汗珠。
他们这些人留下来的作用,就是为了九殿下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
而现在,到了九殿下需要用人的时候了,他们却都退缩了。
白绵绵没有喝酒。
“阿野的事情,不需要你们帮忙了,现在就算是有人要帮,我都要担心他们是不是不怀好意。”
“我自己会想办法。”
七娘眼睁睁地看着白绵绵离开,他想叫住她,最终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走出酒楼,白绵绵安慰黎九野。
“阿野,人心易变,你别难过。”
黎九野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
“我不难过,只要妻主对我不变就好。”
“至于那些人,我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事到如今,我反倒觉得正常。”
“对了妻主,去找祭司的时候,要是他不愿意,也不必勉强。”
白绵绵沉默片刻。
“你的伤势没有加重,如果,如果祭坛不行的话,你就先在这里住着,我想办法帮你。”
黎九野欢快地答应了。
白绵绵心里却很沉重。
这傻狐狸,估计会偷偷难过吧。
白绵绵他们回到苏家,苍耳就迫不及待地去教自己的小弟干活。
陆越看见之后,顺手将夏尔也扔了过来。
“让他们做饭,以后我们就能多一点时间陪妻主。”
苍耳小脑瓜一转,立刻点头。
“对啊,陆越你放心,这事交给我。”
犬族雄性名叫邱天,在见到自己主人的雄性个个都是S级以上,立刻庆幸自己没有胡说八道要给主人做兽夫。
要不然自己被撕了都活该。
夏尔跟邱天的想法一样。
他现在觉得自己能被留下做苦力,都已经是主人的兽夫手下留情了。
毕竟他是那么不光彩的出身。
跟着苍耳学会了烤肉之后,苍耳郑重要求他们不准外传。
“妻主要用这些东西赚钱,你们两个不能告诉别人,否则我一定会撕了你们。”
见两人点头,苍耳倒背着手,少年的脸上满是严肃和得意。
“对了,夏尔,你过来一下。”
夏尔心里一紧。
到了无人的房间,苍耳死死盯着夏尔。
“殿下,您,您……”
苍耳缓缓开口,夏尔目瞪狗呆。
回来的时候依旧在隐身的冉玉京从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听见里面奇怪的声音,不由得伸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他回到白绵绵身边的时候,还有些神游天外。
“怎么啦,遇到什么事了?”
白绵绵见到冉玉京神色不太对,凑过去小声问道。
冉玉京想起苍耳刚才的模样,轻咳一声。
“没事,我见到祭司了。”
“听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去收容所看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白绵绵的脑海中,黎九野的声音纳闷。
“那家伙居然还干起来了这种事?”
白绵绵抿唇,“还有别的吗?”
冉玉京继续点头。
“黎清辉确实是搞了很多雄性养在别院里,只是我还没有找到具体的地方。”
“听说五天之后,他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绵绵在“五天后”上面划了一下重点。
“一会我们就先去见见祭司。”
“阿野,黎清辉的别院,你知道在哪吗?”
说完第一句,白绵绵立刻喊了黎九野。
黎九野摇头,“我不知道,他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不过我知道他有个侍卫住在宫外,妻主可以找人假扮他,混进去。”
白绵绵想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兽夫们。
“假扮黎清辉的侍卫混进别院,谁合适?”
陆越笑了。
“我去。”
“我怕他们克制不住脾气,智商也不够用,再惹出麻烦来。”
白绵绵:你直接点冉玉京和苍耳的名字就是了。
苍耳听出来了,却丝毫不以为意。
“我不去,我陪着妻主。”
他现在想通了,妻主就喜欢自己陪着她,爱她,照顾她,自己做好妻主喜欢的,自己能做的就可以。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过去学点烧舞让妻主高兴。
冉玉京冷笑一声,站在白绵绵身后,拉了一下她的头发。
“我脾气不好,我也不去。”
白绵绵:……
水是真难端啊。
“那行,阿越你去,注意安全,就算计划失败,也要先保证你的安全。”
陆越轻轻点头,“妻主放心,我有分寸的。”
“一会我就去埋伏,准备进去,你让大青蛇他们都陪你去见祭司,以防万一。”
白绵绵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安全回来。”
白绵绵没想到,陆越是安全回来了,她差点没回来。
入夜,见到祭司的时候,白绵绵愣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祭司都是像人鱼国那样德高望重的老年兽人。
结果,面前的祭祀居然年轻得很。
看见白绵绵的时候,他眼底毫不掩饰地带上了玩味。
“美丽的雌性,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