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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被下了面子，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一副受了巨大委屈的模样，不停弯腰道歉，"抱歉导演，我......我再试试。"
“再来一次。”
导演只当没瞧见她的泪水，就事论事冲对讲机道。
旁边的工作人员缩着脖子，小声吐槽，"导演不愧是内娱出名的无情工作狂魔，一旦开始工作，那眼里就塞不下别的东西了。"
什么美女落泪？不存在的。
导演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片子有没有拍出想要的感觉。
不过该说不说，女主的演技确实与网上传闻极其不符。
说好的天选白月光呢？
工作人员吐槽的话一字不落进了司锦耳朵里。
她沉默望着正在努力调整情绪的宁茹，不发一言。
宁茹在导演的要求下，又从新来了几遍，才堪堪通过。
听到过字，她眼泪收不住直掉。
表情委屈不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男主角闻时被迫NG几次，象征性安慰了一番，便表情略有不快的离开。
导演没来由一股火气，"真不知道是怎么拿到这个角色的。"
"嗨，你没听说吗？傅总直招。"
工作人员适时补刀。
导演摇摇头，当初他见过宁茹的照片和视频，与《画蝶》女主形象确实很还原，再加上网上的风评也不错，所以才破格同意。
如今看来，他真是草率了。
工作人员对宁茹与傅总的关系也只是点到即止，毕竟韩姐亲自出面打了招呼，不允许任何人造这些莫须有的谣言，那些八卦的人全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他们何其委屈？
分明是宁茹本人含糊其辞的暗示，才引导大家误会了。
那些被骂的人事后也去质问过宁茹，不问还好，一问她就擦眼泪直哭。
说自己没那个意思，是不是大家误会了，她会去找韩姐解释什么的。
她边说边哭，搞得像大家欺负她似的。
大家见她这样，也没好意思再追着问，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司锦在一旁被迫吃完了全部瓜。
她瘪瘪嘴，觉得这个傅总眼光差到极致。
这就是他说的天选画蝶女主？
要她看，除了这张脸，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演技烂的一塌糊涂，怪不得这么多人相信八卦。
除了有关系这个说法，再找不到任何一个能让宁茹这演技演女主的理由。
“来了？刚好我有个地方想请教一下您。”导演正气着，扭头瞧见司锦，那点气瞬间就消了。
他狗腿似的拿出剧本，屁颠屁颠跑过来。
与方才严厉的工作狂判若两人。
不远处哭红眼的宁茹好巧不巧，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她抬手擦干眼泪，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那人是谁？”
"可能是导演认识的熟人吧。"助理也没怎么接触过，只好猜测道。
导演可是对资方都能挑刺的，哪会对一个小辈这般好态度？
要么是专业天才，要么是导演熟人亲戚之类的。
第一个可能她直接puss，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