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话,念春噘着嘴,“坏舅舅,那花园是给念春抓蟋蟀的。”
何念雨也看着傻柱说,“爸爸,你不懂,修一个花园多好,夏天还能在花园里面玩,玩热了还能在凉亭里面坐着休息。”
被这么一抢白,傻柱挠了挠头,“行,我说不过你们,反正是花你们的钱,你们愿意怎么修就怎么修。”
这时候,一个警员走进了院子。
阎埠贵走了上来说道,“警员同志,您来四合院是要办什么事。”
警员面无表情道,“我来这里是来通知贾梗的家属,贾梗因为帮人销赃,已经被抓了,现在在拘留中。”
阎埠贵一听,暗道,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那工作明明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还搞这么多事。
不过在阎埠贵的脸上却满是笑容,对警员笑了笑,“同志,我带你们过去吧,贾梗家就住在中院。”
说完,阎埠贵带头向着中院,秦淮茹家里走去。
中院,苏建军一家人刚好回家,刚刚进家门,就看到阎埠贵领着一名警员走了进来,苏建军笑着问道,“三大爷,你这是?”
阎埠贵脸上带着笑,也打算把这个有趣的事情和他说说,赶忙说道,“建军,这不是棒梗出了点事么,我正带着警员同志,去通知棒梗的家属。”
闻言,苏建军也来了些兴致,问道,“棒梗出事?出了什么事了?”
阎埠贵没说话,毕竟后面还有着两个警员呢。
两个警员也板着脸,似乎对这突然出现的变故有些不满。
阎埠贵赶忙指着贾家对警员说,“同志,那家就是贾梗家了。”
警员道谢之后,也不理会阎埠贵,就往贾家走。
这时候阎埠贵才对苏建军说,“听说是因为帮着销赃被抓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贾家,贾张氏大哭着,一**坐在了地上,“我的棒梗啊,欺负人啊……”
苏建军摇了摇头,淡然说道,“走吧,咱们回家。”
对于这种事情,苏建军已经懒得管了,说完,苏建军率先走出了中院,何雨水等人就跟在了苏建军身后。
几天之后,棒梗的判决也下来了,三年有期徒刑,而且棒梗的工作也没了,在知道判决结果之后秦淮茹直接就晕倒在了家里。
现在没有了棒梗的工资,贾家可以说是彻底的山穷水尽了,只能勉强靠着以前留下来的存款过日子,秦淮茹很是犯愁,头发白了一大片,天天想着怎么去找一点零活。
可即使是这样,吴欢欢也不出去找工作,就在家里面享受,吃白食,而且还每天都抱怨。
因为现在贾家的生活条件不好了,吴欢欢也吃不到肉了。
就因为这个,婆媳两个都闹了好几次,最后,吴欢欢生气了说要把贾上进带走回娘家,秦淮茹没办法,也只能低头。
和贾张氏不同,秦淮茹并不是只会撒泼,她还有些脑子,她找专业的人打听过,像是贾上进这样的小孩子,只要离婚的话就会判给母亲,所以秦淮茹最后也只能妥协了。
如今,秦淮茹也只能和贾张氏在街道里面找了一些零活,这样才能维持生计。
不过即使是这样,贾张氏也是在偷懒,大部分的工作都是秦淮茹在干。
而吴欢欢每天就抱着贾上进在院子里面溜达,晒太阳。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干活养家,就是之前秦淮茹受苦的时候,贾张氏也没干过活,现在为了自家的重孙子,就连贾张氏都开始干活了。
邻居们都说,秦淮茹这哪是找了一个儿媳妇回来,这明明就是找了一个祖宗回来。
秦淮茹心里有着自己的算计,现在先让吴欢欢得意一段时间,等到孩子稍微大了一点再和吴欢欢算账,要是到时候吴欢欢还敢闹腾的话就让吴欢欢回农村去。
贾家现在的日子过得再不好,也比农村的日子过得好多了。
时间一闪而过,转眼就又是一年的春天。
贾家现在名义上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人干活,可是贾张氏本来就好吃懒做,现在就算是干零活也干不了多少,基本贾家就都指望着秦淮茹一个人,所以贾家的收入很少,贾上进的生活质量不能下降,那只能让别人吃苦。
除了贾上进之外,其他人现在都只是吃着窝窝头,勉强吃饱,即使是这样,贾家的存款也已经见底了。
贾张氏看着桌子上的窝窝头和野菜阴沉着脸,“秦淮茹,你儿子棒梗不在,你就天天给我们吃这些东西?”
“你是把我们当兔子养是吧。”
秦淮茹也只能苦笑着说,“妈,你也知道咱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实在是没钱了,你要是想吃好的,你就拿点钱出来。”
贾张氏手里有钱,这秦淮茹是知道的,可是现在贾家都快吃不饱了,可是贾张氏还是一分钱都不肯拿出来。
“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打我棺材本的主意,你做梦。”贾张氏几乎是吼着。
然而听了这些话之后,秦淮茹只是脸色淡然,“妈,你不愿意拿出钱来,那就只能吃这些了。”
吴欢欢在一旁听着,脸上有着点笑容,她拿着勺子喂着贾上进吃鸡蛋羹,仿佛她就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这两年,棒梗销赃得到的钱基本都在吴欢欢的身上,吴欢欢攒了不少钱。
不过吴欢欢并不准备拿出来,这是贾家的事,和她吴欢欢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还等着自己的老相好出来呢,那样的话,她就能一家团聚了,这些钱可是她们以后一家人生活的保障。
而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态度坚决,也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阵,贾张氏对着吴欢欢做了个眼色。
晚上,就在街道不远处的一个小饭馆里面。
贾张氏对着一盘猪头肉和米饭,狼吞虎咽,看到了吴欢欢也没说话,而吴欢欢只是点了一个菜。
吴欢欢和贾张氏两人对视一眼,也不觉得尴尬,两个人都是出来偷吃的,虽然不光彩,可是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