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当转身离开,她也不敢多留,害怕被秦淮茹看出来破绽。
而秦淮茹只是念叨着小当最后的一句话。
小当嫁人的话,秦淮茹能拿到些好处,她要是败坏了小当的名声,那以后她秦淮茹拿到的好处也说不定。
可是这个孩子真的不是易中海和小当的?要是小当早产了也说不定,可是秦淮茹手里没有一点的证据。
回到家里,贾张氏正在逗贾上进,看到秦淮茹过来,贾张氏脸色一沉,“你出去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在家里哄着自己孙子?”
秦淮茹赶忙走了过去,抱着贾上进开始哄着,这事情问小当恐怕是问不出来一个结果了,秦淮茹打算去找易中海,或者是等到自己找到证据再说。
前院,阎埠贵家里。
对于易中海抱回来的那个女婴是谁的,阎埠贵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他比刘海中知道的小弟多了不少,猜测这孩子应该是易中海和小当的。
毕竟当初小当离开了四合院好几个月都没有回来,说不定就是出去待产了。
只是月份上有些不对,按照月份的话这孩子应该是个早产,这样就能说得通了,毕竟阎埠贵想不明白以易中海的秉性,怎么会抱养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女婴儿回来。
这女婴儿又不能给易中海养老,还要易中海养很久,对于易中海来说就是一个累赘。
所以阎埠贵也基本断定了,这阎埠贵肯定是易中海的孩子,九成就是易中海和小当在外面生的,不过现在看着秦淮茹的样子,秦淮茹应该还不知道。
想到这里,阎埠贵眼睛又亮了。
自己要是把这个消息和苏建军说一下,是不是距离楼房又近了一步。
想到这,阎埠贵又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苏宅去汇报情况去了。
苏宅。
苏建军听完了阎埠贵的话,只是随意的一挑眉,“你确定?”
阎埠贵点头说道,“八九不离十,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小当出去了几个月易中海就抱着一个孩子回来,虽然说时间上有点对不上,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闹钟,不是准时准点蹦出来的。”
苏建军微微一笑,“既然你已经确定了,那就给这件事添上一把火,最近秦淮茹的日子过得也太轻松了。”
第二天,四合院,中院。
秦淮茹抱着贾上进在门口晒太阳呢,孩子倒是睡得香甜,只是看起来很像吴欢欢,倒是和棒梗不怎么像。
阎埠贵溜达了过来,笑着说,“淮茹,哄孙子呢?”
易中海也抱着易珍珍,就在秦淮茹对面,不过却没看秦淮茹一眼。
阎埠贵看了一眼易中海,倒是也没过去打招呼。
这时候易中海也来到了中院,看到易中海抱着易珍珍,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打着官腔,“老易啊,你这孩子是个什么来历,你和我说说,不然咱们四合院里面多了个来历不明的人,我总不放心。”
易中海脸一黑,“什么叫来历不明,这孩子可是在派出所里面登记过的,而且这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要是有疑问的话,可以去派出所询问去。”
刘海中闻言神色有了一些尴尬,“老易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这孩子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要是到时候你养了这孩子,养大了,人家父母上门了,那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么!”
易中海呵呵一笑,心道,这孩子就是我自己生的,亲生父母怎么上门,我自己找自己的麻烦?
所以也不搭理刘海中,只是淡淡的说,“这事情就不用你老刘操心了。”
一旁的贾张氏闻言也直撇嘴,“这孩子扔了就是扔了,怎么可能还找回来,而且这还不是男孩,就是个赔钱货,哪家脑子有问题才会往回找。”
“再说了,过几年,就是让他和父母站一起都认不出来,怎么找?养这孩子的都不着急,别人倒着急了。”
被贾张氏这么一怼,刘海中脸也沉下来了,冷声道,“真是不可理喻。”
阎埠贵倒是眼睛有些发亮,他来这就是为了和易中海说两句话,原本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呢,没想到贾张氏和刘海中倒是给他递了一个话茬。
阎埠贵劳神在在的说,“贾张氏啊,要我说老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就有一种能证明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叫什么来着,亲子鉴定,能看出来这孩子父亲是谁,所以老刘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易中海知道易珍珍就是自己的女儿,对阎埠贵的话那是一点都不在乎,可是秦淮茹却在一旁竖起了耳朵。
她早就怀疑那孩子就是小当和易中海生的,只是秦淮茹现在只有怀疑却没有证据。
如果能证明那孩子是自己的外孙女,易中海的钱和房子不就都落在她秦淮茹的手里了么?
想了想,秦淮茹说着,“三大爷,你说的这个什么亲子鉴定,在哪做,要什么啊?”
阎埠贵心里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秦淮茹就上钩了,他笑着说,“这种事在医院就能做,不过要去找公安开一个证明,至于需要什么,也很简单,要一个介绍信还有两人的头发就能检测出来。”
秦淮茹把事情记在了心里,等到没人之后就去三大爷那里去问问详细的情况,如果能做的话,秦淮茹就准备拿着小当和易珍珍的头发去做一个亲子鉴定试一试。
不过秦淮茹并不知道,做这个东西其实要花不少的钱,之所以提这个只不过是苏建军和阎埠贵给她做的局而已。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帮他说话,一脸的得意,看着贾张氏说道,“听见了没,老阎都说了,人家的父母有可能找上来。”
贾张氏只是嘟囔了两句,就再也没有理会刘海中,反而是去一旁逗贾上进去了。
秦淮茹索性就把孩子交给了贾张氏走到了易中海身边,摸了易珍珍两把。
易中海一瞪眼,而秦淮茹已经把一根胎毛藏在了手上,笑着说,“一大爷,你收养的这个孩子真好,乖巧,不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