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出殡日,京圈太子爷缠欢上瘾 18、疼你

南山苑,地下车库,迈巴赫车后座晃了一个小时还没停。

娇嫩的身子被他的索求无度生生催得半熟。

“小名叫甜甜,嗯?”

男人极致掌控,钳她入怀,在背后摩挲着她的耳垂。

褚欢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先生疼甜甜,乖乖的,别惹我生气。”

“那先生别凶我。”

凶她?她见识过什么是凶吗。

谢锦淮在床事上总是耐心多一些,低声轻问,“那这里呢,甜甜要不要凶一些?”

“……”

“要不要都给甜甜?”

“……”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嗯?”

“话要说清楚,我才好明白。”

“哼,砸车那股劲儿呢?这会儿软什么?”

呜呜咽咽。

一向冷漠的人,说起来荤话总是格外骚动人心些,褚欢咬着唇,双眼泼了粉色湿润。

青涩的身子,哭的娇里娇气,毫不造作的动听。

真是个妖精。

眼眸沉淀下情欲,被折腾惨的人被抱进了电梯,从头发丝到白嫩的脚丫都透着软靡。

褚欢动不了,媚着眼,见男人又去床头点了香。

人被捞起来趴放在情趣椅上,男人站到身前,“乖,先生教你些东西。”

……

“和那位蜜里调油啊。”云荔打了餐,笑得不怀好意。

榨油。

褚欢红了脸,“云姐,你怎么什么都看得出来。”

“你知道这阵子自己走道儿什么样儿吗?”

云荔夹了根卤肠给她,“骚。”

褚欢平日裹得严实,爱穿些宽松的衣服,一旦换上剧服旗袍,扭着风流的曲线,简直媚的没边儿,她那张脸不上妆是玉女,化了妆就是**。

她不勾人,有人上赶着犯罪。

褚欢呛了口饭,最爱吃的东西,现在没法入眼。

她有自己的小算盘,“云姐,你知道怎么能进去盛平山庄吗?”

“你又打什么主意?”云荔皱眉,“那可是谢家的地盘,政要的‘食堂’。没人领着,旁人想进,边儿都踩不上。”

“那你去过吗?”

“跟着去过两次,只在餐娱区待过,不能瞎溜达,谈正事的地方,边沿儿都踩不进去。”云荔见她不吃,又把卤肠夹走吃了,“你别告诉我,你**这儿去?”

“是,有什么办法吗?”

云荔笑她异想天开,“要么你混上个一官半职,要么有高人带你入场,你琢磨着哪个可行?”

“你要攀的那位,那么神秘,找他啊。”

他们不是什么抛头露面的关系,麻烦谢锦淮,非常不现实。

“还是算了吧。”

她老实吃饭,再想别的机会吧。

“你兼职找的怎么样了?睡都睡了,白给那人睡啊?朝他伸手啊。”

“他给了我卡,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他的钱,分手的时候会很麻烦。”

一些不值钱的骨气,她还挺讲究,云荔好笑,还是太天真,男人愿意给女人花钱,充的是他们自己面子。

下午上台表演,是经典的《贵妃醉酒》,褚欢扮了相上台,层层戏服难掩身段。

一个定位,瞥见台下主位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漏了一拍。

今天包场的人是谢锦淮。

他穿得休闲,深蓝色薄款羊绒高领毛衣,面料柔软垂坠,下身是宽松黑色西裤,叠着腿,手工皮鞋露出一截黑色袜子。

品着茶,偶尔和身边的安特助聊着,也没多看她几眼,一副兴趣不大的样子。

褚欢这阵子才了解,他其实不爱听台话剧,更愿意去冠云楼听昆曲儿。

只是栏里唱戏的那位名角儿早换了人。

表演完毕,助手抬上去两个花篮,红彤彤的钞票,层层叠叠,垒成宝塔,一共二百万。

从来没有过这么大手笔的听客。

平常一个花篮十万已是高赏。

于谢锦淮不过是九牛一毛,对整个剧院来说意义可不一样。

她乖觉听话,他说到做到,也乐意宠着她。

去了后台卸妆换下了戏服,门被推开又合上,听脚步声她也知道是谁。

“谢谢先生捧场。”

赏钱她收得心安理得。

“缺钱怎么不动那张卡?”

褚欢摘耳坠的手一顿,“先生怎么知道。”

“你亲戚把电话打都到了顾家。”

那就是听顾玥说的。

褚欢分不清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是不是在笑她的亲戚上不得台面。

她说了自己已经和顾家没了关系,叔叔婶婶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她以为自己为达目的,早甩干净了自尊,还是被刺得眼眶一酸。

从顾宸孟沅抓住她的痛点开始,她学会了隐藏软肋,“不过是老太太生病了,我和她没什么感情,没必要上心这种事。”

“让你们见笑了。”她弯身拿了包,挎上,“倒是没听婆婆提这事。”

谢锦淮体型高阔,眼里有探究的眸光,“是吗?”

“今晚有事,不能陪先生了。”

褚欢收好了东西,双手拽着包垂在腿前,乖的不行。

“我缺你陪?”谢锦淮这才坐下,打量着休息室,“什么事?”

“剧院聚餐。”

心里翻了个白眼,爱缺不缺。

褚欢没忘记敷衍这个男人,扯出一抹笑,坐在有力的大腿上,凑上一吻,“今天谢谢先生。”

剧院除了票价,包场的打赏是3 7分,她能拿到60万。

剩下的140万,是他砸钱给她买脸面。

她要起身,腰又被摁了回去,身子一僵。

谢锦淮对她的兴致很高,褚欢有种他随时随地能失控的错觉,尤其是在床上,人是发狠的。

他偏爱后位,从不用和他能对视的体位,偶有一次忘情被摁在扶椅里,那双情动深粉的眼眸纹路里埋着雷云破灰的暴虐,只一秒,情动戛然而止,大手已经掐在她的脖子上,下一瞬掐死她不是问题。

谢锦淮没兴趣搅合她的私事,放了人离开。

“先生,科研院的人都已经到了地方。”

安特助推门进来,看了一眼褚欢快步离开的着急背影,不明所以,那身段跑起来是有十分的婀娜。

“看出来什么了?”

带着冷意的嗓音近在咫尺,安政吓了一跳,连说了两个“不敢”。

褚欢已经在走廊拐了弯看不见身影。

“你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谢锦淮收回视线。

安政没想到他不依不挠,硬着头皮,“我没仔细看过褚小姐。”

“啧。”谢锦淮皱眉,“白清芷你少见了?”

安政一惊,抬头,望向空余过堂风的走廊拐角,恍然大悟,“像,是像。”

相比之下白清芷都清汤寡水了些,只是身上独特的温柔知性更增添韵味,褚欢就是更娇了些,生嫩嫩的,那位偏好成熟稳重些的。

“您是打算把她送给那位?”

走廊四合中心是个荷花池,月光投进碧波里闪在男人眼角,脸色晦暗不明,“送?我就不信他能忍住,不出手来抢。”

安政不敢多言,谢家左家舅甥两人的恩怨太深,谁也不敢搅进去。

谢锦淮和科研院的人交流完已经很晚了。

他选了岛址,预备重新拉一批人去研究药物。

接到心理病院打来的电话时,人刚刚睡着,立刻起身赶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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