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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陈凡就像一个教训犯错孩子的严厉家长,抡起棍子,毫不客气地朝着王学武的后背和**上“哐哐”猛抽。
他下手极有分寸,每一棍都疼得钻心,却又不会造成致命伤,充满了惩戒和羞辱的意味。
“不是挺能打吗?嗯?”
“啪!”
“不是王二爷吗?威风呢?”
“啪!”
“还敢不敢赖账了?敢说老子出老千,你还来劲了是吧?”
“啪!啪!”
王学武被打得满地打滚,像一条死狗一样哀嚎着,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气焰。
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像抽陀螺一样,用棍子抽得毫无还手之力!
旁边的楚天云已经看得一愣一愣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他可是知道这个王学武有多厉害的!那在道上可是传说中的人物,据说是手拿一把西瓜刀,能从南天门一路砍到蓬莱东路,砍了足足三天三夜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狠人!
什么?你问他眼睛干不干?当然……咳,总之就是个猛人!
可现在,这个传说中的猛人,竟然被小凡像打孩子一样轻松拿捏,还被棍子抽得满地打滚,这画面简直比做梦还离奇,真是难得一见!
陈凡抽够了,这才停下手,随手扔掉木棍,一把将软得像烂泥一样的王学武拖拽起来,死死地抵在院子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然后,他竟毫不在意对方满身的尘土和血污,一**就坐在了王学武的身上,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从怀里慢悠悠地掏出那两份工厂转让的文书,在王学武眼前展开。
“我前两天派人来找你,可你不讲理,把我手底下的人给打了。”
陈凡的声音很平淡,“这回,我亲自来找你。睁开你那对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王学武起初还迷迷糊糊的,可当他看清那两份文书上的内容和签名后,整个人直接就愣住了。
他瞬间明白,把他哥哥王学明逼到绝路的,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原来……原来我哥变成这样,都是你这个**弄的!”
滔天的愤怒让他瞬间忘了疼痛,他嘶吼着,拼命地想要挣扎起来,结果却被陈凡死死地压着,就像被一座大山镇住,愣是挣扎不起来。
“行了,别白费功夫了。”陈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不是我的对手。想活命,可以,把该是我的东西给我,然后举家搬离这里,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做梦!”王学武啐出一口血沫,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地喷着各种脏话。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个冰冷的、黑洞洞的枪口。
陈凡直接掏出了那把枪,抵在了王学武的脑门儿上,眼神里再无半点戏谑,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老子的话,不想说第二遍。要么给,要么死。”
王学武看着那把枪,先是一愣,随即呵呵嘲笑起来:“哈!你拿个破玩意儿也想吓唬老子?你真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呀?”
陈凡没有再废话。
他手腕一沉,枪口下移,直接对准了王学武的大腿。
“砰!”
一声枪响在寂静的院子里炸开!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划破夜空。剧烈的疼痛让王学武浑身抽搐,他低头看着自己腿上那个血流如注的窟窿,这才知道,这**是真家伙!
当那冰冷的枪口再次抵住他的脑门儿时,王学武彻底怕了,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连连求饶:“我给!我给!大哥,别杀我!我什么都给你!”
可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只要今天能逃过这一劫,他马上就去报警!让警察把这两个**抓起来,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然而,他的这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陈凡。
陈凡冷笑一声,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突然抬手“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趁他张嘴的瞬间,闪电般地将一颗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他嘴里。
那东西入口即化,顺着喉咙直接就滑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王学武惊恐地问道。
“当然是毒药喽。”陈凡笑得像个恶魔,“道上混的,怎么能没点保命的毒药呢?
你放心,这玩意儿不会直接要了你的命。三天之内它会发作,到时候你就会肠穿肚烂而死。三天之内,让我拿到我想要的一切,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王学武根本不相信:“你……你说是毒药就是毒药啊?我凭什么相信你?”
陈凡不屑地撇了撇嘴,轻轻打了个响指。
就在响指落下的那一刻,王学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涨成了猪肝色!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里仿佛有无数把刀在搅动,剧痛无比,紧接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洪流自下而上涌起!
“咕噜……咕噜噜……”
他这才知道,这药是真的!他惊恐地看着陈凡,只能连连求饶:“我信!我信了!大哥,饶命啊!”
陈凡这才松开他,站起身来。
王学武如蒙大赦,也顾不上腿上的枪伤,一瘸一拐地爬起来,立刻就夹着**往院子外的公共厕所狂奔。
他一边跑,身后还一边传来“噼里啪啦”的异响,一股浓烈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他,明显是拉在裤兜子里了。
眼看着王学武狼狈逃窜,楚天云才心有余悸地走上前来,声音发颤地问。
“小……小凡,你不是告诉我,你这枪是假的吗?怎么会……”
陈凡看他吓得不轻,随手将枪丢了过去。
“是假的呀,不信你试试。”
楚天云将信将疑地接过枪,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对着没人的墙角扣动了扳机。
“噗。”
一声轻响,一颗小小的塑料子弹软绵绵地弹了出来,掉在地上。
楚天云彻底懵了,这就奇怪了,刚刚明明看到小凡用这枪打出的是真子弹啊!这是咋回事儿?
他当然不知道,陈凡可以通过系统,随心所欲地切换枪膛里的子弹。
对他来说,这把枪既可以是玩具,也可以是真真正正的杀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