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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韩姝躲狼外婆一样躲着自己，或许戈利岑还不会下意识注意她的动向。
他偶尔会在结束一天的忙碌，躺**快睡着时突然想起，今天似乎又没看见“小邻居”。
和其他人要么在他面前疯狂刷存在感加深印象，或者把交代的事搞砸了怕被骂所以躲起来不一样，她的工作质量过关，做事稳扎稳打，有一套自己的风格，并没有为了能随时跑路而敷衍了事。
她只是单纯不想多见他，和他有过多接触。
都在眼皮底下了也见不着，躲人技术厉害得很。
讨厌他？厌烦他？做什么事惹她生气了在记恨他？
或者担心接触多了暴露本性，引起他的提防，收回给她的权力？
还是说他身边围绕的全是一群老气横秋的家伙，年轻人接触的少，导致和新生代力量脱了节，而现在整顿职场的年轻人基本都是这种整顿职场的工作态度和处事风格了？
戈利岑猜不明白，也没精力猜，直接把人带出一趟就什么都清楚了。
克林姆林过于庄严肃穆，在这里说话做事会不自觉的变得严谨认真，他可没有把人关在这种地方活活憋死的打算。
离开克林姆林前往行宫路上，韩姝坐的是久明的车。
托她的福，他也被叫上一起“休假”了。
韩姝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忍不住说：“先生出行的阵势，没我想象中那么宏大……”
不交通管制，不净街，只在经过最易发生拥堵路段时提前调整了下红绿灯，前后两辆安保人员车辆，再加上久明的车，除了速度稍微快了点，没其他特殊之处了。
连卢昱山出行规模的零头都达不到，韩姝之前见过的某些大佬都比这高调。
“有很夸张的仪仗安保队伍，先生觉得麻烦，花里胡哨且用处不大，反而把他搞的高高在上不近人情。他不喜欢，取消了，只保留了最基础的安保水平。”
要用最基础的东西把他保护得严丝合缝，当他的保镖肯定超累。
韩姝想起戈利岑的相关视频确实经常在人堆里，前后左右的人都在和他说话，周围有保镖但不会把他围成铁桶，不知道是不是外国人合影综合症作祟，他还主动邀请游人拍照——当他的保镖肯定每天都累的想死。
还真是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风格。
她感慨，“这么看来，先生确实挺亲民。”
久明：“这是必要的。”
韩姝：“我知道。”
民众的拥护和喜爱非常、非常重要。
久明和她聊了起来，“你好像不怎么怕先生。”
韩姝很莫名，“我为什么要怕，他又没把我怎么样。”
久明笑了笑，“先生身边的人，要么被他打服了，害怕他，恐惧他。要么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崇敬他，仰慕他。你两边都不靠，很独特。”
“有吗？”韩姝挠头，“不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哪需要牵扯出那么多弯弯绕绕？你是后者对吧？感觉你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在冒星星，妥妥小迷弟一枚。”
“像我这样的小迷弟可不少，只不过我运气好，综合实力是最强的，被先生挑中了。”
韩姝撇嘴，“脸皮好厚，真不谦虚。”
“我可不是闲着没事突然和你聊这个。先生问我，你为什么躲着他。好奇你是在害怕还是别的原因。”
韩姝语出惊人，“怀疑我是间谍？”
久明梗住，随即一个大叹气，抬起右手搭在她的头顶用力拍了拍，“助理小姐，你的思维能不能从A到B再过渡到C，别每次都直接从A跳到D吗？要是怀疑你是间谍，这会儿早就抓进去严刑拷打了，哪有功夫和你慢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