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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心悦心里不舒服,人是握紧了拳头。
危家的人,思想是真的很龌龊。心思阴暗,就想着别人也是心里阴暗。
她牵着叶危的手,正儿八经地说:“我认真跟你说,之前虽然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气急败坏跟你说过,要是你醒不过来,我就改嫁那些。但是我那是听说通过刺激,你就能醒。我才乱七八糟的说。但是我不会,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我都会守着你。”
叶危当然知道卢心悦不是那种女人,就是贯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一个人坚持守着公司,守着他跟孩子,就足以证实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他搂着卢心悦,紧紧抱着她,认真地回:“我知道,你爱我,你不会抛弃我的。你要是真的想要我的财产,你早就拿走了。甚至你要是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睛里面只有彼此的存在。
外界的流言蜚语,不能让他们彼此心生隔阂。他们坚定不移地爱着对方,都是可以为了对方拼命的存在。
卢心悦听着叶危的心跳声,一字一句地说:“以后等孩子出生,我就去把赠与手续。我把你给我的所有资产,都赠送给孩子。”
现在危时说那些话,无非是叶危把所有的财产都给她了。他们危家已经注意到这些财产了,那她为了避免麻烦,可以直接把这些给孩子。
“我要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你陪我这一生。财产那些对我来说都是身外物,我自己也有钱,我一辈子也可以衣食无忧的。”
叶危撩起来的她的下巴,低头亲了她一口,凝视着她说:“我知道你不要我的钱,你就要我的人。但是我什么都想给你,因为你是我的毕生所爱。”
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他接着说:“孩子哪怕是女儿,也比不过你。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喜欢孩子,也是因为你生的。别的女人,不可能能给我生孩子。”
卢心悦对于这种表忠心的话,觉得是甜滋滋的,人是舒服了很多。
危时说的那些话虽然是伤人,可是叶危哄好了,她没有事情了。
两人靠着坐着,阿言跟阿祁在门口守着。
叶危中途接到了金刑泽打过来的电话,意思就是危时去他家里骂他了。
他皱着眉头说:“你老婆那张嘴不是跟机关枪一样吗?让你老婆出去骂危时,肯定比你自己上有用。危时应该不敢拿你老婆怎么样。”
兄弟之间两个人还是很了解对方的,叶危知道危时这个人还是比较要脸的,所以让李知薇去骂他最好。
“今天他在我这里,跟我的老婆瞎说八道了一堆,害得我老婆不高兴了。你叫你老婆帮我找回场子,我可以重谢李家。”
金刑泽不耐烦地说:“什么你老婆我老婆的,你说这个话,整的跟绕口令差不多。”
突然之间,他们通过手机听到了外面的叫骂声,危时骂的有一点脏。
卢心悦小声地蛐蛐:“我觉得你哥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以前多少还是有点理智的,我觉得他最近很疯狂。”
叶危毫不避讳地蛐蛐:“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结婚也没女人,可能多多少少不是很正常。最近可能是内分泌失调吧,逮着谁骂谁。”
两人在电话里面是直接蛐蛐上了,金刑泽被气到想翻白眼。
“你们两个就不顾及我的死活,你们两个就继续讲吧。我现在已经被人堵门了,我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们还有兴趣在这里蛐蛐。再见,我要跟你们两个**说绝交。”
卢心悦给李知微打了一个电话,“知微,你现在在哪里呀?你快回家帮你老公,你老公被人堵门了!”
能做的不多,就是帮拉不下来脸面的金刑泽,喊一个救命。
论泼辣,论吵架,李知微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把好手。
后续的事情,他们两个就不管了,留着危时跟金刑泽去解决。
他们两个目前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因为夏鸣飞那边,一直有动静。
之前夏鸣飞来医院找过卢心悦,但是卢心悦一直没有搭理。后续也就没有再管过,但是今天夏鸣飞给他们寄快递了,是一个文件袋。
打开之后,叶危看了内容,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只是因为危时打岔,所以他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叶危指着文件说:“心悦,夏鸣飞发来的文件,字字都是剖析。他分析我已经醒过来了,说要跟我合作。”
卢心悦看完材料,直接说:“不合作,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我总觉得是有问题的。”
两边的人属于仇敌,现在突然要提出来合作,多多少少是让人心里不安。
“他们那个复仇者联盟,虽然我开记者招待会之后,会有一定的概率分化他们。但是夏鸣飞作为骨干成员,对你恨之入骨,我不认为我的一个记者招待会能够让他跟我们合作。”
人是对自己有着深刻的认知,那个记者招待会无非就是瓦解一些小喽啰以及控制舆论的导向。真真正正影响到那一些大咖,卢心悦这从来都没有设想过有这么大的收益。
“之前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他跟我谈条件说让我拿掉肚子里面的孩子跟你断掉关系。然后他就可以说服那些人不针对我,我拒绝了。现在他找你合作,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卢心悦很谨慎,一点都不想跟夏鸣飞合作。
谁要动她肚子里面的孩子,都是她的仇家。夏鸣飞有过那种年头,就是仇家,不能原谅的那种。
她伸手把那一打材料丢在了一边,认真地说:“不要跟他合作,甚至不要见他。他虽然是推断出来你醒了,可是你不出面,他也没有办法核实。”
叶危摸了摸她的脸,安慰道:“不要生气,你有孩子呢。我没说我一定要跟他合作,我是看到材料知道他知道我醒了,我有点焦虑而已。见不见,合作与否,都没有定。”
她直接说:“不合作,不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