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危一个人在病房里面待着安静干活,护理护工那些都不要了。卢心悦对外是说她要自己来,反正她也不出门了,就要跟叶危待在一起。
大家都以为卢心悦是因为晕倒的事情,心态发生了变化,越发疯狂期待了叶危醒过来了。
卢心悦现在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收到金刑泽拿过来的公司材料,递给叶危,以及给那个职业经理人撑腰。其他的工作,全部是叶危干。
公司蒸蒸日上,她的笑容也是多了起来。
简丹察觉到了异样,神经兮兮地问她:“你最近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总觉得你最近不对劲,你现在也不去我那边跟我聊天,也不敢我的孩子,你就单纯的在叶危那待着。但是一直待着,我总觉得怪,就是感觉你笑多了。”
对于闺蜜的话,她也不想透底。毕竟越少人知道叶危醒了,他就越发安全,做事越顺利。
卢心悦摸了摸肚子,温柔地说:“胎动越来越频繁了,还有几个月,我们的爱情结晶就要降生了。我已经接受了叶危现在的样子了,日子总要过下去吧。”
简丹盯着卢心悦看,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了。
卢心悦不想简丹,就岔开话题说:“你别管我了,你现在刚出月子,你好好照顾你跟孩子就好了。接下来你就回家吧,孩子一直在医院住着也不是个事。”
现在叶危已经醒了,他有足够的本事跟能耐保护卢心悦还有处理公司的事情,所以帮忙的朋友可以都回去了。这样子,也会减少叶危被发现醒来的风险。
卢心悦继续说:“孩子出生一个多月了,你再不跟林锦程回家看看,到时候林家人估计有意见。你回去看看,等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再来看我。”
简丹嘟着嘴说:“我不要去林家,我不想去。这么久了,林锦程父母都不来看我跟孩子,我已经不想跟他们好了。我在这里住着,就是我不想面对。我跟你说,我听到他们对话了,我家婆家公重男轻女。”
一直瞒着的事情,终究还是瞒不住。
卢心悦抱了抱简丹说:“女儿也是我们怀胎十月生的,也是我们的宝。我们做妈**爱孩子就好了,其他人的无所谓。林锦程还是比较喜欢孩子的,你跟他过好日子就行。”
简丹嗯了一声,不过情绪有点低落了。产后的人,多少情绪有点失控,所以低落之后,就没有心情了,直接回去看孩子了。
卢心悦瞅着不是一个事,就给林锦程打了一个电话,喊他过来一下。
她那天是晕倒了,所以林锦程比较担心。
见面林锦程先嘱咐说:“你等会要保持心情,别等会你又跟我聊着晕倒了,简丹会杀了我。”
卢心悦没有心情跟他皮了,直接说:“简丹知道你父母重男轻女了,以后估计有一个大战。我就跟你说一次,我不许你和稀泥,我也不许你做妈宝男。如果你做不到,我觉得你们分开,也不是不可以。诚如之前说的,我们养得起孩子。”
一般来说老婆的气,如果来自于家公家婆很大的原因就是取决于老公的不作为。所以现在卢心悦就一个要求,林锦程必须要站得正。
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正儿八经地说:“林锦程,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是你的孩子。你的父母是封建残留,这个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这样子。”
林锦程舔了一下嘴唇,无奈地说:“我会尽可能的综合他们之间的矛盾,如果有一天矛盾无法调和,我向你保证,我会站在我的孩子那一边。”
有了这一种保证,卢心悦整一个人也是舒心了很多。好朋友不多,所以朋友能为她两肋插刀,她也能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
她认真地说:“那就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会拼尽全力也要毁了你离家去为简丹出气。”
卢心悦摆手让林锦程可以走了,她有点累了。孩子的月份越大,她的精气神就越短了。
她躺回去床上,觉得有点缺氧,又叫医生来给她吸氧。
阿言拉着卢心悦的手说:“卢总,我觉得你现在要摒弃所有的杂念,什么都不要管了,你就好好休息。孩子很娇弱,你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是裂开了。”
卢心悦抓着氧气罩,在那疯狂吸氧。她点点了头,表示知道了。
伸手拍了拍阿言的手,示意她们不要担心了。她还行,能坚持住。
吸氧结束,卢心悦想去看看叶危,就要去。
阿言拦住了她,说:“卢总,你好好休息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叶总知道了会心疼死得。叶总现在昏迷不醒,你天天去守着,甚至亲力亲为给他按摩都没有什么用的。你最重要,就是养好身体。”
卢心悦看了一眼两个女保镖,不跟她们透底,就好多事情不方便。
后面她只能借口说:“我材料落在那边了,就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得去一趟。我在那边躺,跟我在我这边躺,一样的。”
阿祁却小声嘀咕说:“可是你在那边,你根本不让我们看着你。我担心你会出事,到时候就是对不起叶总了。”
卢心悦示意她们不要多虑,就过去了。到了那,她让阿言跟阿祁走人,她直接进去了。
叶危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迎上去牵着她手说:“心悦,我跟你说个事情,我阴了宁川一把,宁川掉坑了。这一次,他不掉层皮,就出不来了。”
听到这,卢心悦亲了他一口,嘴角快咧到耳朵后面了。她笑着说:“你真厉害,666。之前我们都是被动挨打,现在我们可以努力反击了。”
“那是。”叶危把金刑泽发过来的短信给卢心悦看:“现在宁川以为有个大客户,签了单子。但是他的产能肯定是跟不上的,我那边已经断了他外包的可能,他等着赔钱。”
卢心悦细细看完,露出了一个浅浅地笑,淡淡地说:“这一次,就让他掉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