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恶女撕掉好人剧本,发疯废全家 第166章 有名的人

每次邵毅想起京城里有名的才子,想起王晰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

他以为这是王晰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可京中的姑娘们都很享受这种风格,被称为玉树临风。要是阿灿也看上了什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书生,该如何是好?

再加上之前在仙饭店碰到的那个柳大富,更是令他警觉起来。

那天,他就奇怪柳大富怎么会在此时现身,前世柳大富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在商场混得风生水起,然后再去京城发展了。

自己也是个异类,前世也是如此,但柳大富这个无名小卒,此时却在京城,自己等人却没有发现。

监视柳大富的手下回报,与他见面的人,只有一人。两个人在包厢里相遇不久,那个男人就悄悄地走了,谁都没有发现。

接下来的宴会,大概只是为了掩饰,柳大富一个人在这里呆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另外一些好友到来。

一帮人推来推去,吵吵闹闹,最后,他们肩并肩的离开了。

或许,这位陌生商人,只有上一世与柳富贵相识的邵毅,在此之前,还见过一个人。

而那些提前离去的人,更是令邵毅感到了一丝不安。小厮说,这人是成郡王的人,虽然不受郡王待见,但也是他的顶头上司。

成郡王与邵毅之父乃是表兄妹,两人都是皇兄。

在邵毅前世的数十年中,成郡王一直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除非是宗室给他安排的事务,否则他很少插手政事,一心扑在诗词歌赋上。

他本人虽无诗词绘画之才,但对欣赏之道,自有其独到之处。因此,成郡王在读书人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同理,前世柳大富也并未明显表明立场,而是以钱财开路,将自己的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

邵毅认识柳大富,一是因为他曾经通过靖王的一位谋士,通过靖王的关系,打通了酒引和酒类生意。后来,为了表示对他的感激,他暗中给了靖王爷一大笔钱。

第二,柳大富产业遍布世界各地,他之前就有了玻璃产业的想法,与阿灿有了一些交情。

不过,看到阿灿那狭小的工坊,他就知道,这工坊已经没有发展的余地了,便放弃了。

阿灿不是不能将玻璃工坊做大,而是将大部分玻璃工艺都转移出去,赚点钱,可她对柳大富还是很忌惮的。

正如阿灿所言,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在他的眼前,有一个完美无瑕的人,那肯定是在演戏,跟这种人相处,既危险又疲惫。

也就是柳大富从中作梗,让阿灿与柳大富的合作没谈成,反而放弃了将玻璃产业拓展到关家,以绝后患的打算。

这个八面玲珑,毫无瑕疵,自称不涉朝政的生意人,居然在京城大变之前二十多年,与一位声名远扬的郡王殿下勾搭上了,两人还暗中来往。

如果成郡王也是一股暗中争夺皇位的力量,那么二十年后的皇位之争,胜利者不一定会是夏家背后的燕王。

夏珂和阿灿都是父亲和父亲,那么,夏家岂不是也会落得和他和王家同样的下场?

看着桌上的两个温度计,邵毅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一次,他不能让阿灿**,也不能让夏家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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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宴清的印象中,玻璃杯在所有的玻璃器皿中都占有重要的位置,也就是沙和尚摔碎的那个,在整个天宫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俗话说得好,就要有好的工具。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至少要确保万无一失。

她不会吹玻璃,也不会制作大量的玻璃液体,所以她不会去学吹制。

另外一种传统而成熟的技术叫做铸造模具。

铸造模具,有着悠久的历史,从上古时代开始,就有铸造工艺。

所以,夏宴清打算在制作玻璃制品前,就想着要请人制作一个模子。她没有亲自动手制作过琉璃,但也听说过类似的东西。

白先生一愣,没想到第一件事竟然是玻璃杯,“这,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还只是白先生的一句话,一般人连见都见不到,更别说用了,更别说是用了。

但二婆婆却用上了下唇,说要做一只玻璃灯。

回想起张大庄给他的那些沙子,以及一些辅助材料,虽然夏宴清展现出了过人的技艺和智慧,但白先生还是无法想象,像玻璃杯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夏宴清明白白先生的意思,在上古时代,化学是不存在的,但作为一个从事玻璃业的人,他虽然没有亲自接触过,但也知道玻璃的制作流程。

她坚信,哪怕是有缺陷的玻璃,也能做出琉璃产品。

她微笑道:“这东西很难制作,但绝对可以制作。具体能不能起到作用,还要看我们对火焰的控制,还有我们的模具。你不相信我吗?”

白先生:“……”算了,以后夏宴清就是她未来的家主了,现在家主都这么说了,她自然要全力支持。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了这件瓷器的款式和图案,然后请白先生画一张图纸,让专业的铸模大师来做。

铸模的工匠也没多说什么,这茶壶造型,怎么看都是天方夜谭。一般的茶杯,要么是陶瓷,要么是陶瓷,怎么可能会有模子?

显然,这只是有钱人无聊时的幻想。

匠人们都很乐意,一件模具一锭一锭的利润,远远超过了铸造一件祭品的成本。四套,有什么不好的?

等到他把模具弄好,已经是七月份了。

就在王夏两家商谈停战之事的时候,夏宴清等人也完成了十几个成品的瓷器。

这里的瓷器大多是寓意好的,有创意的,也有很好的现代风格。

剩下的都是一些花瓶。这些花瓶与古代的传统风格不同,它们有牛角,有蝴蝶,有梅花,有梅花,很有创意,也很有灵性。

有了这些新奇的摆设和花瓶,以及现代的精美瓷器,这家店还是很不错的。

现在,陶瓷的样本已经可以结束了,可以进行玻璃的试验试验了。

虽然没有大型的现代化设备和机器,但要想赚钱,想要走向生活的顶峰,还是要精打细算,碰碰运气。

所以,在模具带回去的次日,夏宴清就将所要加入的原材料与辅助材料重新进行了一遍,并与白先生确认了玻璃杯的烧成过程与要点。

在确定没有问题后,他们趁着夏日的炎热,开始了第一炉玻璃的制作。

尽管夏宴清在烧制陶瓷和制造温度计方面,早已显示出非凡的智慧。但是,就算是白先生,也很难想象,一块一块地,一块一块地融化,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他们甚至怀疑,这些碎石,沙子,能不能融化。

而透明的玻璃,那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不是夏宴清一口咬定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些人一定会认为那是痴心妄想,痴心妄想。

接着,夏宴清顶着炎热的太阳,带领着一众侍女,汗流浃背地将放入窑炉中,加入玻璃原材料的模子加温。

伴随着炉子四周的温度计缓缓弯折,炉子里的温度也随之升高。

有了刻度作为参照,夏宴清在前世的技术基础课上学到的知识,她将温度计的设定值记录下来,并且将温度计维持在预定的数值上。

瓷器的制作和瓷器的制作不同,特别是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情况下,制作出来的东西,质量都是要靠时间来解决的。

想要将每个步骤都做好,就得将烧得更久一些,按照夏宴清的规划,要持续十二日。

这一次,就是要看看玻璃的性能如何,然后才能做出更好的修改。

现在是七月份,早上和晚上都有些冷了。

不过,在火炉旁工作,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幸好,王氏一族的人,都知道二夫人在客房里烧瓷器,所以才会有往炉子里加柴火的迹象。

柳夫人与袁氏也被客院里的动静弄得有些烦躁,这烟囱里的浓烟,似乎让整个王府的院子都变得炎热了许多。

在最好的房间里,柳家和柳家的两个丫鬟,都是去年服侍过她的。

尽管偶尔会有冷风从窗户里灌进去,可柳太太却感觉到了一股热气。晋华打扇就在她的旁边,手里还握着一把扇子,时不时的摇一摇。

“这样的生活,何时才能结束?好在夏家是同意和离的,他们整天都在抽烟,就算他们有脑子,我们也不会要他们。听说夏氏现在就会做陶器,不知情的还当我们是炼丹世家。”柳太太不满地说道。

晋华和芳龄并不怎么担心,但也想不通秋月院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明明可以过得很好,却要忍受这样的生活,这是为了什么?

芳龄、晋华见柳太太讲得有意思,几乎要忍不住要大笑起来,忙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芳龄停下手中的活计,替二人斟上茶水,又替袁氏取来一把折扇,为他扇风。

袁氏没有反对,陌天歌心中却有些烦躁。夏氏一直故作不知礼数,向来我行我素,根本不听她的话。现在既然答应了和离,那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如果不是她和离的事情不能公开,夏氏早就不让她每天早上去见婆婆了。

不过,她还是要劝柳夫人,“嫂子以前陶瓷生意不好,就是个倔脾气,非要闯出一番事业来,她是不会罢休的。越是慌乱,就越是没有头绪。娘,你别理她,随她便,你若老是这样,她也会灰心的。”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充满了不耐烦。

如果陶瓷这么好造,要陶瓷干嘛,谁还会去买陶罐和水缸?穷人和平民们,都会自己动手。

袁氏的这番话,却让柳夫人吃了一惊,她是真的急了,“明天让大夫过来,把清惠的脉象调好。清雨每天都在春熙苑里睡,总要有点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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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惠最近确实感觉有些不对,但也只是有这种直觉,具体哪里有什么问题,她也说不上来,想要请个医生过来,也很难。

可就在她发愁的时候,却突然来了一位太医,而且是太医,这让她既高兴,又紧张。

明明没有任何不适的迹象,可他们却让人把她的脉搏都摸了一遍,是不是觉得她怀孕好几个月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果检查出来,她没有怀孕,那王家人会怎么想?他是不是又要让王晰跟夏宴一起打扫房间了?

大夫并没有让她担心太长时间,很快就停了下来,对着王晰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王晰跟着他走了出来,让他坐下,问:“内眷可好?”

太医笑道:“二公子,可要恭喜你了,我观令爱的脉搏,怕是已经怀孕了。不过,时间还很紧迫,不宜下结论。等两周后,你就可以确定了。”

“真的?”王晰眼睛一亮,兴奋地跳了起来。

这么多日来,总算是遇到了一件好事。

柳家的意思,就是让大夫帮徐清惠好好调养身子,谁知道竟然查出了滑脉,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好好好,”柳夫人连连点头,“大夫有没有给孩子吃什么保胎的丹药?

袁氏微笑:“娘只是喜怒无常,庆惠怀有身孕,应当好生调息才是。怎么会这样?”

“是我一时得意忘形了,”柳夫人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王晰时,神色有些复杂,“这两天你可要小心了,让清慧好好休息。等她怀了孩子,等夏氏走了,她才是你的正室。”

王晰知道妈妈说的是什么,再加上家里有嫂子,便尴尬地应了一声。在母亲和嫂子的劝说下,她终于离开了。

夏氏本来就不该来王家,现在,她要离开了。

只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难受?

…………

徐清惠在春熙苑的闺房中,满心欢喜,心想若是她能成功诞下长子,自己在王家人中的位置便会更加牢固。抛开身份不谈,她各方面都比不上夏宴清。

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安,这让她的高兴少了许多。

徐清惠听见外面有侍女向王晰行礼,也不管青黛和碧兰的反对,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拉开窗帘。

“二少爷,你来了。”

王晰看到徐清惠掀开车帘,赶紧收敛情绪,快步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嗔怪地道:“你都怀孕了,还自己做什么?别影响到孩子。”

徐清惠被王晰搂在怀里,很是享受,她笑眯眯地说道:“没这么夸张吧?你在把脉之前,不是好好的么?”

徐清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也没再多说什么,乖乖的按照王晰的吩咐,回到了椅子上。

徐清惠端着茶水走了过来,放到王晰身边,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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