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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缪尔的面容映入鹿软的眼帘。
鹿软呼吸一窒。
男人眉如远山,幽深的桃花眼藏着一丝藏不住的情愫,鼻梁窄而高挺,唇瓣白皙,透着一丝勾人心弦的**。
他的五官不是星际糙汉那种冷硬锋利,而是一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极致之美。
她自动忽视他眼尾上的细纹,十根手指爱不释手地**着他的面庞:“老萨,你长这么好看为什要戴面具?我这九年错失了多少次欣赏美颜的机会.......”
萨缪尔被鹿软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
小姑娘没见他眼尾处的细纹吗?
她不觉得他太美,缺少了星际男人那种阳刚之气吗?
她不是应该用失望的眼神看他吗?
“你不嫌弃?”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她心里雀跃不已,老萨原来真的是绝世大美男,以后孵育出来的宝宝要是能遗传他,那得多漂亮。
“软宝,你真喜欢这副皮囊?”萨缪尔不确定再问。
其实,他这些年在她有意无意的帮助下,早在一年前,严重的社恐已经消失差不多。
他心中明白,以他如今的身份,就算他长得丑陋不堪,外人也只会夸赞他——萨缪尔大人长得很有特点,然后搜罗各种词汇赞美以及奉承他。
他迟迟不敢摘面具,是因为去年时,眼尾处多了一条细纹。
他怕她觉得他老了。
鹿软十指并用揪了揪萨缪尔的脸,用柔柔的声线霸道强势开口:“真喜欢!老萨,你摘下面具就不许再戴上。”
只要她家的老黄牛不戴面具,出现在众人面前,系统就会判定他的严重社恐症消失,她帮助他完成的那个愿望就算完成。
萨缪尔心情渐渐变得轻松起来,原来他的小姑娘,真不嫌弃他又美又老。
他是不是可以再贪个十几二十年.......
他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半晌,点点头:“好,那我以后不戴面具了。”
她看着他这副模样,食欲打开,“老萨,我还想要。”
萨缪尔一愣,雌雄莫辨的面庞上很快扬起一个如沐春风的笑,熄灯.......
两人再次出门时,已经是第五天的清晨,老黄牛犁地犁得很深,很耐心,一边还不忘播种子。
这几天,一大把一大把种子撒下去,她都怀疑种子会不会发芽长出果实。
站在宿舍门口。
萨缪尔的目光终于从鹿软的小肚子上移开,注视她的脸,“软宝,秦封他们连续五天都在指挥中心,今天忽然有时间让我们过去餐厅一起吃饭,那980个特危区,应该已经解决了。”
她挽住他的胳膊,沿着走廊往外走。
“阿封他们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现在应该是真的忙完,才敢空出时间。”
她猜的和他一样。
两人乘着传送器,到达餐厅门口,七位妖孽般的男人站在外面等了几分钟,他们听到脚步声后,抬眸一瞧。
一个个眸中闪过惊色。
这是男人?
不对。
“小硬硬,他是萨缪尔?”
秦封对萨缪尔的装扮比较熟悉,忽然见到他摘下面具的真容,一时间差点不敢确认,那面具装男竟然这么美!
她对着秦封点点头,“嗯,如假包换。”
萨缪尔十分坦然地接他人打量的目光,只要他的小姑娘喜欢,他就毫不畏惧别人的目光。
[小团子:恭喜宿主,帮助萨缪尔实现当前愿望【摆脱严重社恐症】,获得愿力值 16%,累计愿力值60%!]
她的脑中响起小团子欢快的播报声。
真是很久没有听到这种播报声,还是愿力值60%,太怀念,太激动,太舒爽了!
她抬头看了眼天空,再等等,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一行人坐到餐厅后。
围在相对豪华的包间里。
后勤兵们端着一盘盘饭菜上桌。
他们这行人也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喜悦笼罩着每个人的心头,一个个畅所欲言。
“姐姐,秦封标的980个特危区,我们已经解决了,还差21个未知危险区,再细探一下具体情况,我们就能回家,开不开心?”
“嗯,开心。”
她对阿尔法星的记忆,现在有点模糊了。
但是内心的那种归属感,却始终保留着,那里,让她有家的感觉。
她想了想对秦封问:“阿封,你忙完这边,也会跟着回家吧?还是继续做后续的建设工作?”
“我也跟着你回去,后续让雷恩上将负责,我来到这颗星球十四年了,也该好好休息一次。”
秦封犀利的眼眸里,充满了感慨。
他绑定了小软软以后,她在哪里,他的家就在哪里。
他也该跟她回去,去瞧一瞧视频里的那个小家。
“软,我们现在都搬到别墅里了,戴维森在门外种了很多的花。
你九年前收到的那堆帝宸之的包裹,我们把它从房间里拿出拆开使用了,还别说,他的那些金砖用来铺院子还怪漂亮的,就是有点闪眼睛........”
黑烬野忽然出声。
鹿软一愣,“你们把二皇子的东西拆开了?他九年前给我邮寄的是一堆金砖?”
到了星际,金子依旧备受喜爱。
一块金砖能值很多个星币。
她记忆回到九年前,还记得从戴维森医院治疗胃癌结束,戴维森在她的别墅住了第一晚,第二日离开。
她把任务目标定为弟弟洛尧,一个月独自在别墅里锻炼身体和学习星际常识。
那期间,除了和戴维森取得联系,以及秦封会给她打视频外。
就是帝宸之给她邮寄了一堆包裹。
她当时把他邮寄来的包裹,当成他以后搬来别墅住的行李,就没有动他的“私人物品”。
没想到这些年,黑烬野把家里的东西翻出来,还把帝宸之的金砖,用来铺院子了。
她迅速打开光脑,翻开好友列表,编辑消息给帝宸之发了过去。
【宸之,那个,我跟你说件事。】
远在帝星皇宫里的一个矜贵冷峻的男人,手腕上的光脑忽然亮起,里面弹出一条让他愣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