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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一些细枝末节,咱们就不要计较了,你就补我一千块钱的彩礼,外加一对金手镯,一双金戒指,还有一对金项链,金耳环。”
“本来想着应该补缝纫机,收音机,手表,自行车的,但现在情况特殊,搞这么多太惹眼了。”
“你们就按照市场价折合给我们,再额外补五百块钱。”
何翠华的贪婪毫不遮掩。
陈海都觉得特别过分。
贺建国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三百。
家里恐怕没有多少积蓄。
一下子补这么多,这是逼对方东拼西凑吧。
不。
她最终的目的是在逼婉婉。
让她受伤难过。
这哪是当**呀。
分明就是个吸血鬼呀。
“那就都按你说的办。”贺建国竟然没有反驳,痛痛快快地答应了。
“贺叔叔,她这分明就是在试探你们的底线,如果你们这次妥协了,下一次她就会找别的理由要钱。”
“你要是不给的话,闲言碎语就会把你们给吞没。”
陈海满脸焦急。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妥协。
妥协了,就会被对方彻底拿捏。
贺建国却丢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补齐了彩礼,你会写断绝关系的合同吗?”
这话一出口,陈海又受到了很大震惊。
用钱买断母女关系。
这样看的话确实挺划算的。
何翠华是不愿意的,“我生程婉婉一场,即便没有养育之恩,但她终究是欠我的。”
“除非她能割肉还我,要不然这一辈子她都得和我分不开关系。”
说的好理直气壮。
也真够厚脸皮的。
“你不愿意断绝关系,那这彩礼钱我们是不会补的。”贺建国不愿意跟何翠华纠缠。
世上哪有她想着那般美好。
借着毫无养育之恩的女儿,从他这里拿钱。
正当他贺建国是吃素的。
他之所以不作恶,那是因为在守底线。
要不然他会立马化身恶魔,让何翠花知道什么叫害怕。
“你这是在逼我?”何翠花咬着牙,眼神恨不得把对方给杀了。
“分明是你在逼我,我实话实说了你又不开心。”贺建国的神情都没怎么变一下,“都是当爹**,哪样都是想让孩子过得好。”
“你反倒好,为了一个姑娘委屈另外一个,如果你非要补齐彩礼,还不写判决书,那就把你家另外一个姑娘嫁过来。”
这话其实就是气话。
哪有一个男人娶两个媳妇的。
这都是旧社会的陋习了。
贺建国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恶心何翠华。
“你这是顶风作案,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革会的人?”何翠华当反派没啥太多经验。
直接把最丑陋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对方轻轻松松就把她给拿捏了。
“是非对错,我相信革会的人会明辨是非。”贺建国还是那副泰然处之的模样。
气得何翠华恨不得撕破他平静的面容,看看下面是不是和现在一般平静。
可惜她这副破败的身子难以达到心中所想。
心念电转间又有了别的想法。
“你有这样的思想,程婉婉知道吗?”
贺建国这是想拨乱反正呀。
但程婉婉和贺霆已然如胶似漆。
这个时候贸然**去一个人,谁心里都不好受。
“这一点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毕竟是贺家当权人,贺家是我说了算。”贺建国怎么不可能知道他心中的那点小九九呢。
试图用这事儿挑拨他们的关系。
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你这么强势,你家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何翠华这话看似是对贺建国说的。
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
贺建国这么强势,她家甜甜送过去,肯定也不好过。
虽然不可能把甜甜送过去,保不齐会有这样的下场。
“还是那句话,不该你管的事儿少管,这样才能命如王八。”贺建国骂人不带脏字。
何翠华气的胸脯剧烈起伏。
这场谈判毫无例外,贺建国胜了。
何翠华气呼呼地走了。
陈海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贺叔叔,姜还是老的辣呀。”
这跟老不老没有关系。
只是他拿捏住了对方的软肋。
她只是想要钱。
但他贺建国手里的钱就这么容易拿吗?
想当初要从他手里抢东西的那些小鬼子,敌人,都死在了他的枪下。
现在是和平年代。
动刀动枪不允许的。
要选择一个不见血的方式。
“你们还年轻,以后这种事情多着呢,好好跟着学吧。”贺建国并没有特别自傲,而是意有所指,“阿海,有些人会让你有冲动,有想法,但她未必就适合你。”
“你这么年轻,前途一片大好,不该毁在某一个人的手里。”
陈海愣了那么几秒,眨眼功夫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他就是那个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小崽子。
“贺叔叔,人教百次不会,事交一次便刻骨铭心,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吸取教训。”
“所以你骂我傻也好,笨也罢,我还是想撞撞南墙。”
什么叫年轻人。
一味的勇往直前,不怕任何困难。
没有后顾之忧。
不会犹豫再三,不会审视过多。
这才是年轻人。
瞻前顾后,考虑事情利弊,那是经历挫折的成年人。
他虽然成年了,但他的心里还住着一个热血少年。
贺建国瞧着那一张认真的脸。
从他的脸上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他不禁有点感慨,“年轻就是好呀。”
陈海看向某个方向。
今晚的月亮好圆呀。
也不知道月亮的那头,他心心念念的人有没有在想自己。
几率不大。
可他还是满心期待。
“年轻的体魄真好。”
原来在几十里外的程婉婉正在独属于她和贺霆的房间里,借着明亮的灯光。
欣赏块垒分明的腹肌。
贺霆被她用腰带绑在了床上。
模样别提有多**了。
她洗干净,带着香味的脚踩在贺霆的肩膀,感受到脚下难以忽视的颤栗。
她笑得风情万种,“这就受不住了。”
这只是饭前的小甜点。
大餐还在后头呢。
捆住贺霆的不只是稍稍用力就破碎的腰带,而是那双无形的手。
它扼住了命脉。
又在接触的地方注入了麻药,麻药顺着一小点流向四肢百骸。
他压根就动弹不得。
“婉婉,别折磨我。”
贺霆的声音因为沙哑,而格外好听。
程婉婉血液里的激动,嗜血因子被激发。
找出某个点,狠狠踩下去。
“唔”
像是找准了某个机关,彻底激发了贺霆。
看着他红着脸,暴起的青筋,程婉婉心中更激动。
“贺霆,这才刚刚开始,你得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