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到江言初,就喜欢上他了。
楚幼珊尖声质问道,“江言初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
那个女人。
江言初眸中流出丝丝寒意,淡漠地警告道,“嘴巴放尊重点。”
楚幼珊才不听,自顾自的说道,“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江言初:“我喜欢她就够了。”
“你天天下班后去接她,她呢,她一天都没有过来接过你!”
“你这是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江言初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我就喜欢当狗。”
“楼昭是我的主人。”
楚幼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冥顽不灵!”
江言初懒得跟她鬼扯,转身走进实验室。
楚幼珊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楚幼珊也是药学专业的,她跟在实验室内学习,穿上白大褂后,就在旁边骚扰江言初。
江言初很烦。
临近下班,江言初给楼昭发了消息。
【昭昭,可以来接我吗?】
【有人要抢你的狗。】
楼昭:【能被抢走的都不是好狗。】
江言初舌尖抵过后牙槽:【帮个忙啊,昭昭。】
楼昭:【不帮。】
瞥见江言初在微信跟楼昭聊天,楚幼珊瞬间不乐意了,嘟嘴巴嘟囔道,“上班时间不许玩手机!”
本来被昭昭拒绝就烦躁,这个女人还在这里一直作死,江言初眸色冰冷阴鸷。
真想一针药剂下去毒哑她。
他侧眸狠狠地刮了眼楚幼珊,冷声道,“你很吵。”
楚幼珊被瞪得委屈,心里更气了。
之后的每一分钟,江言初都是冷着一张脸。
那冰块脸似乎在说,谁敢惹我,我一巴掌呼过去。
下班时间,江言初拿过车钥匙,一如既往地去接楼昭。
生气归生气,但人还是要去接的。
跟冷脸洗**一个道理。
从实验室出来,江言初余光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意外地怔了两秒后,双目乍现巨大的光亮。
血红色招摇的法拉利旁,楼昭双手环胸,身姿慵懒地倚靠在流畅的车身上。
身形高挑纤细,白色紧身上衣,黑色短裤,外面披着一套棕色风衣,脚下是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
风吹过,风衣在空气中飘荡开弧度,波浪长卷发拂在眉眼间,风情万种又迷人。
身后,楚幼珊追了出来,“江言初……”
见状,楼昭站直身子,朝着江言初快步走了过来。
见江言初怔在原地,楚幼珊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见到了楼昭。
葱白纤细的手指扣过江言初的领带,楼昭散漫地往前一拽。
江言初被拽得踉跄往前了一步。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楼昭眼尾上挑,睨向楚幼珊,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宣布主权,“抱歉啊妹妹,他是我的狗。
尾椎骨瞬间激起层层酥麻,江言初愉悦到头皮发麻。
楚幼珊瞪大了眼睛,脸色铁青。
楼昭勾了勾唇,单手拽着江言初的领带,往法拉利那儿走,“走,回家。”
江言初眼睛雪亮,眼里都是楼昭的身影,一整个痴迷舔狗模样,“好的,主人。”
闻言,楚幼珊更气了,身子直哆嗦。
车上,楼昭换了高跟鞋,靠在驾驶位上,正单手开着法拉利。
江言初眉眼笑意不断,嗓音带着惊喜,“昭昭,你不是说你不来的吗?”
楼昭眼睛看着正前方,淡声道,“路过。”
江言初幸福得不行,没被她的口是心非影响到,语气热烈,“昭昭我真的好爱你。”
“好巧,我也爱我自己。”
“……”
“所以?”
“我们是情敌。”
江言初:“……?”
车子行驶入车库,熄火。
楼昭手按在车门上正欲开门,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手背,截住她的动作。
楼昭回头,“干——”
刚吐出一个字,便被江言初堵住了唇瓣。
细细地舔咬**着女人娇软香甜的嘴唇,江言初大掌压在楼昭后脑勺上。
滚烫齿息间应话道,“好。”
楼昭:“?”
——
翌日,江言初提交了离职申请。
楚幼珊知道了这事后,瞬间不乐意了,“不行,江言初不可以离职!”
楚幼珊摇着楚父手臂,软声撒娇道,“爸爸,你帮我留住他好不好?”
楚父叹口气,“爸爸也留不住啊。”
江言初又不缺钱,开再优厚的待遇也留不住他。
“珊珊,换个人喜欢吧,外面帅气小伙多的是。”
楚幼珊委屈地眼圈泛红,“不要!”
见父亲也没办法,楚幼珊咬紧唇。
只能自己想办法。
思忖了一会儿后,楚幼珊眸中情绪愈发坚定。
她要怀孕!
她要怀上江言初的孩子,这样江言初肯定是她的。
江言初开车刚来到楼昭的私人实验室,手机便响起了电话铃声。
江言初接听。
“组长,您上次研制出来的药物出现了问题。”
闻言,江言初皱眉。
他从未在研制药物上出过差错。
出于责任,江言初折返回实验室,询问道,“上次的药物有什么问题?”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队员将一支装了白色液体的试管递送到江言初面前,“您闻闻,这味道不对。”
江言初接过,试管置于鼻腔下方,掌心合拢,轻扇。
药液的气味飘入鼻腔。
江言初眸色顿住。
他常年待在实验室,对药物的气味分外敏锐。
他一闻便知道。
那是烈性**的味道。
短短几秒,江言初便知道了是谁的诡计。
他不动声色,反而深吸多闻好几口。
“怎么样,是不是气味不对?”
江言初嗯了声,“是不对。”
药物发作得迅速,江言初脸庞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一个队员朝着另一个队员使了一个眼色,那队员上前,“组长,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江言初点头,“嗯。”
嗓音已经带上了沙哑。
队员带领江言初到了一间休息室,“组长,那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
话落,休息室的门被合上。
屋内陷入安静。
江言初滚了下喉结,薄唇勾起,漫不经心地摸出手机,悠哉悠哉地给楼昭发消息。
【昭昭救我,有人要嫖我。】
楼昭看到消息:“?”
谁能嫖他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