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何飞今天是马尿喝高了,走路跌跌撞撞,一摇三晃。但打起老婆却是一点都不手软。
今天在酒桌上,那些狐朋狗友平时觊觎小翠的美色,爱而不得,知道何飞疑心重,故意在何飞面前说些子虚乌有的话来造谣中伤小翠,心里恶毒的说:臭**,老子得不到你,也不会让你好过。
他们故意在何飞面前夸何飞的女儿若兰漂亮,一个痞子忽然开口说:“飞哥,你家的若兰漂亮是漂亮,我怎么看着和你长得不像!”说完转过头和同伴们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也随口附和说对呀对呀!
何飞骂了那些狐朋狗友一顿,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乎,但内心里也不免起疑心。如果一个人这样说,他也就当是开玩笑,但大家都这样说,那就说明有问题了!
老婆小翠规规矩矩,看着也不像那种人。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骚娘们看着冷冰冰的,还是个闷骚型。
早就感觉小女儿和自己长得不像,那眼睛和脸型和自己对不上。但苦于没有证据。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了,要不大家为什么都这样说!
想到这里,何飞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蟑螂一样的恶心。想到自己的老婆在别人的**快乐,他一分钟都不愿意在待下去了,他要回去找那个臭**问清楚,这是谁的野种!
看到何飞慌慌张张的离去,这帮杂碎眼里透着恶毒的光芒,哈哈大笑,想到小翠被家暴的惨状,心里一阵的爽快!
何飞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了家里,看到家里熄了灯,漆黑一片,何飞的心里的气都不打一处来,**,老子在外面被人奚落,你给我戴绿帽。
我让你睡,他心头火起,咣当一脚,大门应声而开。外面刺骨的冷风呼呼的刮进了屋子,家里如同冰窖,仅有的那一丝温暖也没有了!两个孩子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紧紧的缩在小翠的怀里。
臭**,起来,何飞扯着头发把小翠从床上拉起来,啪啪两个耳光,打得小翠耳朵嗡嗡作响,嘴脸渗出一丝血丝。
何飞厉声质问小翠:女儿是不是他亲生的,为什么和他长得不像,这小野种的父亲是谁,不说出来有她好看,晚上也不要睡觉!
说完把小翠毒打一顿,把她们推到了门外,拴上门,也不顾孩子的哀求的眼神,一个人呼呼大睡。
此时正是数九寒冬,刺骨的西北风吹得干枯的树枝呜呜做响,小翠身着单薄的睡衣,冻得浑身发抖,她还是咬紧牙关,把两个小孩紧紧的搂在怀里。
她是母亲,不能倒下,再苦再难,她也要护着自己的孩子。何飞打她的时候,她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她没有流泪,望着漆黑的夜空,那深邃的夜空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吃人!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来雪花,一片两片,越下越大。她伸出手去,触到一丝的冰凉。她伸出舌尖,感受着雪花的纯洁和浪漫。
两个小孩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她们还那么小,懵懵懂懂的,就要跟着她受苦受难。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此刻她不恨任何人!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和怀仁哥哥在一起,但此生爱过,也就无怨无悔了。她累了,该离开了,她们娘三个生死相依,她要带她们去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
她拼命站起身子,抱着两个小孩,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漆黑的屋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这个家,她没有任何的留恋,此刻,她的心死了。雪越下越大,一串脚印伸向了远方,步履蹒跚。过了一会,脚印就被大雪覆盖住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天亮了,好大的一场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路过的村民在里发现了小翠和两个孩子紧紧的搂在一起,脸上挂着笑容,浑身僵硬,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