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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
叶阳轻笑一声,没有继续逗她。他将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腰间,一股温暖的气流缓缓涌入她的体内。
訾飞雪只觉得腰间的酸痛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惊讶地看向叶阳:“这是……”
“内劲的一种运用。”叶阳轻描淡写地说。
“内劲?”訾飞雪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
“嗯,等你身体好些,我可以教你。”叶阳点点头,并没有深入解释。
訾飞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对这种神奇的力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俩人洗漱完,訾飞雪坚持要简单弄点吃的。叶阳见她精神恢复了不少,也就由她去了。
简单吃了点东西,訾飞雪便急匆匆地赶去公司。
叶阳目送她离开,刚想去济生堂转转,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哪位?”
“叶阳!”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叶阳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是孔默,**的。
“有事?”叶阳语气冷淡。
“怎么,不欢迎老朋友?”孔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少废话,有事说事。”叶阳直接打断了他。
“纪阳的事,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孔默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邀功的意味,“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及时赶到……”
“等等,”叶阳打断了他的话,“纪阳坠崖,不是你们动的手?”
“当然不是,我们是执法部门,不是杀手。”孔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们可不屑用。”
叶阳沉默了。
两边都否认……那么,究竟是谁在说谎?
“你打电话来,到底想说什么?”叶阳压下心中的疑惑,直接问道。
“上午十点,海州青岭山顶,单独见面。”孔默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好。”叶阳干脆利落地回答。
挂断电话,叶阳看了看时间。
还早。
他发动汽车,朝济生堂驶去。
济生堂门前,排队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头。
叶阳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周朴厚,那个身高体壮的汉子,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
“朴厚!”叶阳朝他走去。
周朴厚听到声音,转过身看到叶阳,顿时露出憨厚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
“楚哥!”他兴奋地伸出手臂,想要给叶阳一个拥抱,但又想起什么似的,硬生生停住了动作,只是挠了挠头。
“怎么,怕把我抱坏了?”叶阳笑着调侃道。
“嘿嘿,俺现在力气大得很。”周朴厚咧嘴一笑。
“怎么站在这儿?又来给阿姨送药了?”叶阳问道。
“不是,”周朴厚摇了摇头,“俺老板让俺来给他媳妇抓药,说他媳妇病了。”
“他媳妇怎么了?”
“说是……着凉了。”周朴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叶阳,“老板说他媳妇怕苦,让俺抓完药,盯着她喝下去。”
叶阳接过药方,扫了一眼,眉头却越皱越紧。
“这药方……”叶阳欲言又止。
“楚哥,这药方有问题?”周朴厚察觉到叶阳的异样,紧张地问道。
“问题大了,”叶阳深吸一口气,“这哪是治着凉的药,分明是……”
“是啥?”周朴厚追问道。
“这药喝下去,不出半个时辰,人就没了。”叶阳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啥?!”周朴厚吓得一**坐在地上,“楚哥,你……你可别吓俺!”
“我吓你干什么?”叶阳冷冷地看着他,“你老板这是想让你背黑锅!”
“背黑锅?俺……俺不明白……”周朴厚一脸茫然。
“他这是想换老婆,又不想自己动手,就让你来当替罪羊!”叶阳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不能吧?俺老板平时对俺……挺好的……”周朴厚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人心隔肚皮,”叶阳摇摇头,“等他老婆死了,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到时候警察找上门,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那俺咋办?”周朴厚彻底慌了神,声音都带着哭腔。
“这药方,真是他给你的?”叶阳再次确认。
“是……是啊……”周朴厚颤抖着声音回答。
“你个傻大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叶阳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现在回去,看能不能找到他让你抓药的证据,实在不行就报警!”
“中!”周朴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
“走,我跟你一起去!”叶阳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担心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傻事。
周朴厚没有拒绝。
两人上了车,直奔周朴厚老板王善仁的家。
王善仁家住在一个高档小区,装修豪华。
此刻,王善仁正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对文玩核桃,悠闲地哼着小曲。
听到门铃声,他起身去开门。
看到周朴厚和叶阳站在门口,王善仁愣了一下:“朴厚,你……你怎么又回来了?药抓回来了?”
“王善仁,你个鳖孙!”周朴厚怒吼一声,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猛地冲了上去,一把揪住王善仁的衣领。
“朴厚,你……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王善仁吓得脸色煞白,手中的核桃也掉在了地上。
“说什么说?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路!”周朴厚说着,挥起拳头就要朝王善仁脸上砸去。“朴厚,手松开!”
王善仁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他紧盯着周朴厚,生怕那双能捏碎石头的手拧断自己的脖子。
“老板……”周朴厚喘着粗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
“那臭娘们,背着我偷人!”王善仁眼圈发红,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她要离婚,还要分走一半家产!”
“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他一把抓住周朴厚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朴厚,我也不想害人啊!”
“放屁!”周朴厚猛地一挣,王善仁直接被甩到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让俺送药,出了事,俺就是替罪羊?”周朴厚的声音像是压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我……”王善仁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徒劳。平时那个闷葫芦一样的周朴厚,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你……你这是坑俺!”周朴厚咬牙切齿,指节捏得咔咔作响,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
“朴厚,这事儿到此为止。”叶阳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周朴厚头顶的怒火。
他走到周朴厚身边,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转过头,叶阳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王善仁,眼神冰冷:“赔钱,这事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