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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一脚踹了上去,之后又上前,扯住于芳的头发:“你说谁是克星,谁是天煞孤星,再说一遍我听听。”
别的她管不着,天大地大她又不是住在海边,哪里管的了那么宽。
可是这个长舌妇编排安安,就关她的事。
当安安没有人在在意,没有人心疼吗?
什么叫克星,什么叫天煞孤星,我呸,这种牛鬼蛇神的理论才应该被拉出去好好批斗批斗呢。
她的上官安,是最好的。
更何况这是诅咒谁呢?诅咒他们全家人呢。
于芳头皮发麻,不是吓的,是真疼到了麻木的那种。
眼前的贺筱昭已经不是什么泼妇了,这就是个女魔头啊。
谁家好人有这样的啊,简直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打人这么狠,她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都被薅掉了一大把。
这种人得亏不住在家属院,要是一直在家属院,还叫人怎么活啊。
“杀人了杀人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可以了吧。”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她不说就不是了吗?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于芳看自己贺筱昭这要杀人一般都架势,谁拉不开的样子,决定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比较好。
昭昭扯住她的头发:“不可以,我这个人小心眼的很,这个事情在我这里是绝对过不去的,别着急,我跟你犯不着,我找你儿子去。”
“看看你儿子是不是也这么脸皮厚呢?”
这一家人平时跟上官家不对付,这个她管不着。
毕竟人和人之间嘛 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合得来的,有些不愉快,不对付也正常。
可编排上官安的话听到她耳朵里 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于芳立马紧张起来:“你找我儿子做什么 不行,我不就是随口说了两句话吗,你…你至于这样吗你。”
这女人也太能闹腾了点吧。
丁霞有些担心:“昭昭,你回来,万事有我和你爸在呢。”
昭昭这发脾气的样子,还真有点吓人啊。
贺筱昭嫁进来到现在,一直给人一种大大咧咧比较好相处的印象,她都有点懵了。
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意识到,这个大儿媳妇不好惹啊。
林晚晚铭记着昭昭的嘱托:“妈,你别着急,大嫂有她都盘算呢。”
林晚晚被贺筱昭的动手能力惊到了,吃亏那是吃不到的,大嫂做事,肯定有自己的道理,错不了。
周围的人劝导着:“大过年的,大家各退一步吧,说个软乎话。”
没人敢去拉,一来贺筱昭是个孕妇,二来,这人看上去真的能打死一头牛似的,谁敢拉啊。
昭昭大发慈悲般松了手:“好啊,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也不好一直得理不饶人,你道歉吧。”
于芳手脚并用都爬起来,看着地上自己被薅掉的那一把头发心都要碎了。
“我道歉?凭什么啊。”
不是各退一步吗?
各退一步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应该是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不再计较才对吗。
合着各退一步的意思是让她个人去退啊。
昭昭拍拍手,一副嫌弃的样子:“嘴巴放干净点,大过年的我不想和你计较,你连着五天在我家门口大喊你错了,你嘴巴臭。”
大过年不是借口,长辈也不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