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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芒尊者看到自己的徒儿李默声竟然对潘七荷一见钟情了。
他便问道。
“那女子只是个秘藏岳的亲传弟子,而你可是入室弟子。”
李默声点点头:“还望师父成全。”
整个太玄宗都知道星芒尊者是最宠李默声的。
对这个弟子不能说是言听计从也是宠爱有加。
所以星芒尊者便说。
“那行吧。”
而后星芒尊者便扔给李默声一个玉牌。
“你拿着这玉牌去做聘礼吧,告诉潘七荷,她若是嫁给你,便会成为本座的弟子。”
李默声接过玉牌,而后对星芒尊者重重地鞠了一躬。
“多谢师父!”
与此同时,秦应和元空道人以及范煮鹤也回到了秘藏岳的地面。
秦应首先看了看自己的圣龙果。
激烈的战事并未让圣龙果出现什么意外,如此秦应便放下心了。
随后秦应便再次亮出降魔杵。
他问范煮鹤。
“师父,我听夜九和夜无声都说过,此物似乎是魔族圣器,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么?”
范煮鹤已经见过降魔杵了。
之前他就搞不懂这么小小的一件法器为什么会有奇效。
但是秦应用了这降魔杵之后不但杀死了夜九还破掉了阵法甚至还将夜无声给击伤了。
这便已经足够证明了,降魔杵的威力不容小觑。
范煮鹤皱眉。
“魔族圣器,到底是什么呢……”
元空道人此刻说。
“如果是魔族圣器,我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
“哦?什么?”
元空道人说。
“诸位可还记得,玄商王朝?”
“自然记得,那便是暗祖曾做人间帝王时候的王朝。”
元空道人接着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玄商王朝当初被灭的原因之一是天神震怒了,而天神给的理由之一便是……私藏魔族圣器!”
经过元空道人这么一说,范煮鹤倒是马上想起来了。
“对对对,我在万象书库里收藏的史书上看到过,玄商王朝私藏魔族圣器正是其被灭国的原因之一!”
秦应问。
“也就是说,我手中的这件降魔杵便是当初的那魔族圣器了?”
“很有可能。”
“具体叫什么名字呢?”
秦应知道,这个东西肯定不叫降魔杵。
所谓降魔杵只是它的一个造型而已。
它应该是有一个属于它自己的名字。
元空道人不禁咂舌。
“不知道啊,这种事也只能问邪修了。”
范煮鹤也是如此说。
“书库里很少有关于魔族圣器的记载,即便有也是只言片语。”
秦应又问。
“魔族是什么种族?”
这一点倒是比较好回答了。
“所谓邪修的正果便是渡劫成魔,我们的正果是成仙,仙人在他们的口中,也被叫做仙族。”
原来如此。
魔族是与仙族对立的一群人,也就是邪道修士的终极目标。
“既然夜九和夜无声都说过这东西是魔族圣器,那么我们就得找一个邪修来问问了。”
“问?问谁?”
元空道人说。
“绝灵谷里还关押着一些邪修,找个年岁大的问问。”
范煮鹤立刻同意。
“对啊,绝灵谷的禁地里关押着这东西呢,找个年岁大的问问就行了。”
元空道人仔细想了一下。
“烛寿!就是这个家伙!”
“烛寿?没有听说过啊。”
元空道人笑道。
“你自然是没有听过,在我刚刚修行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被关在了绝灵禁地,如今我已经过了三百大寿,可他还活着呢。”
“在禁地里竟然有如此长寿的邪道修士?”
“没错,这个家伙活了这么久,他定然知道一些魔族圣器的事,去找他问准没错。”
“事不宜迟啊,咱们现在就去问问吧。”
秦应也点点头。
“好,等我去帮师兄师姐们疗伤,疗伤之后便去一趟绝灵禁地。”
一场大战刚刚打完,结成天罡阵的那些师兄师姐们自然有不少的损耗。
虽然没有死人,但是他们有许多都受了伤。
秦应不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的,他必须要去帮诸位疗伤。
于是秦应赶忙走过去帮忙了。
不过秦应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因为江心柔在战局结束之后便开始为大家疗伤了。
江心柔的医术非常高明,往往别人用几个时辰才能医治好的伤员,江心柔仅仅需要一炷香的时间便可以治好。
秦应不禁感叹。
“真不愧是医曲星君的转世啊。”
秦应发现伤势最重的人便是陈仲良了。
没办法,一开始陈仲良自己去做天罡阵的阵眼,他的损耗实在是太大了。
还好只是因为气血损耗而造成的一些内伤,并不致命,只需要好好调养一下便可。
此刻潘七荷正在帮陈仲良疗伤。
秦应也过去帮忙了。
“七师姐,我帮你一起为二良师兄疗伤吧。”
“不不不,秦师弟不必了,你还是去追击夜无声吧,也不知道那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那倒不必了,太玄宗已经派出那么多高手去了,根本就用不着我了。”
去追击夜无声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
那么多人都想着去立功呢,自然是轮不到秦应了。
秦应就算是去追估计也追不上。
所以他也懒得去追了。
那么多人去追击夜无声,若是这家伙还能活下来,那只能说是他命大了。
秦应心想还是帮陈仲良疗伤要紧。
潘七荷再次拒绝了。
“秦师弟,这里真的用不上你,我看仲良的伤势过重,必须要双修才能让他尽快恢复了。”
“啊?双修?”
秦应一阵愕然:“二良师兄可有相好的道侣?”
这时候庞宽走过来敲了一下秦应的脑壳。
“你小子傻啊,二良师兄的道侣就是七师姐啊。”
“啊?真的吗?”
说到这里,潘七荷的脸色难免羞红了起来。
陈仲良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咳咳,我们二人,确实是私定终身了,秦师弟你一直都太忙,所以还没有告诉你呢。”
秦应开心地笑了出来。
“真没想到啊,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
陈仲良是个比较内敛的人,关于这种男女之事他自然是不愿意多讲。
再加上秦应一直都在忙活别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告诉秦应。
不过既然知道此事,秦应当然是祝福了。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二位双修去吧,不过,办婚礼的时候可一定要记得通知我。”
潘七荷踹了秦应一脚。
“放心吧,少不了你小子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