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从农家子到当朝状元 第五十章 高若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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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到书斋时,已经看到很多同僚都过来了,他们张望着,七嘴八舌的说着。

“怎么回事?”

陈远挤到人群之中问了一句,周围的学子们立刻回头,说道。

“哎呀,原来的夫子同好些人都泄题过,他死了之后学政的人下去查了才发现的。”

听着这些,陈远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张惟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一个人畜无害,又十分清廉之人,可谁又知道他暗地里会变成什么人?

我们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是圣贤,自私贪婪,见利忘义,人之本性罢了。

“行了,你们也莫要多想,原来的夫子虽说品德上是有一些问题,但是他教你们的东西都是没错的,今日之事就是给你们众人提个醒,不论坐到多高的位置,都不能见利忘义,贪图富贵,一心考取功名是为了光宗耀祖不假,但先百姓后自己,权当是积德行善了。”

夫子这么一说,一些平日里只知道声色犬**学子脸都红了,的确,他们平日里便不成器,说起旁人的闲话来能说三天三夜,一提到学习写文章时,便头痛不已,不是今日腿疼就是明日腰疼,反正是没有歇息好到时候。

“陈远,张惟透题收了学子们的钱,会不会就是我们之前猜想的那样,他把钱藏在了山洞里,准备日后花,却没想到没等花钱就死了。”

“那到底是谁杀了他?此人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杀人?还是因为没钱张惟不给他透题,恼羞成怒了呢?”

陈远思索了一下,可是还是没有想明白,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头都快想破了。

“你们别说了,陈砚卿的继母打上门来了,要我们赶紧将人交出来呢?”

王先知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衣着凌乱,头上还顶着菜叶子。

“什么?怎么办?”

高若看向陈远,陈远深吸了一口气,思索了一下之后答道。

“没办法,关上大门,严防死守,为何砚卿的父亲没有来,是她继母来的?女子出门当街叫骂,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谁都知道这陈家夫人是个泼妇,都没人敢惹的,只有陈砚卿的父亲把这个女人当做宝贝一样供着,才娇纵的她更无法无天了!”

听着门外剧烈的敲门声,高若突然有些理解王先知的话了,若是真将陈父杀了,那眼前的困境便迎刃而解了。

“给我出来!”

门外乒乒乓乓的拍着,高若听着突然有些害怕,一时间,抓着陈远的衣袖不放。

“先知,你去门口守着,只要那个疯女人不进来就行,草草恐怕是又病了,我先带她回房歇息了。”

陈远一边说着,没等王先知答应便一把抱起了高若,跑到了房间里。

“药。”

高若有些艰难的抬起手来,她身形瘦小,全身发抖,瞪圆了眼睛,十分惊恐。

“别害怕!”

陈远一边慌张的安慰着,一边找药,可是找了半天都没看见,不由得回头看向她。

“没找到。”

此刻的高若已经晕了过去,陈远跑到她的身前,推了推她的身子,可是她仍旧没有动静,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毫无生机。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伸出手来试探了一下她的呼吸,发现呼吸还在之后,他立刻松了一口气。

“醒醒!”

他有接连叫了好几声,可面前的人儿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阿言,你进来照顾一会儿草草。”

“好!”

阿言刚答应,陈远便立刻从房间里跑了出去,跑到门口时,还看到王先知正和陈砚卿的继母做斗争呢?

索性王先知是个性子活络的人,不论这位继母怎么骂人,他都能见招拆招,骂的对方毫无还口之力。

“你怎么出来了?应付这个继母真是费力,天气这么热她还能在外面站那么久连伞都不打,真是……”

“草草晕倒了,她让我找她口袋里的药我也没找到,要赶紧出去找医官。”

闻言,王先知一愣,指了指面前的门,“学堂之中只有这一个门,连后门都没有,现下砚卿的继母站在这里,你肯定是出不去了,不然你跳墙出去吧!”

“背完陈砚卿,我的腰已经不行了。”

“那怎么办?如果不出去找人肯定不行啊!我们又不会治病!”

王先知有些着急,陈远更急,摸了摸自己的腰,一咬牙,说道。

“我还是跳吧?”

他说完,二话不说就从墙内跳出去,出去之后便立刻飞奔到附近的医馆,医官听到他的描述,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是说,高公子浑身发抖之后就晕倒了,这是什么病?我怎么从未听过呢?”

医官捋了捋胡子,百思不得其解,陈远焦急万分却还是拉着医官出去。

“不论如何你都跟我回去,你是医者,肯定能看出一点什么的。”

陈远将医官带了回去,走到门口得时候突然一拍脑袋,觉得自己实在傻的可怜,这自己倒是能跳墙,但是医官不能啊,他只是个医者,又不是战场上的将军,如何要求人家跳墙进去?

“陈远,快点,还磨蹭什么啊?”

正当他愣神之际,王先知走了过来,一把将他拉住。

“你怎么出来了?砚卿的继母走了?”

“走了,砚卿亲自将她拉走的,你赶快带大夫进去,让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闻言,陈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瞧着医官有些不靠谱的样子,恐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一进门,陈远就看到高若盖着厚厚的被子,整个人的头上都是汗水,人昏迷着,一言不发,丝毫没有往日的活力。

“怎么盖上这么厚的被子了?”

他不解的回过头来看着王先知,跑到了高若身边,看着她皱着眉难受至极的样子,自己宁可替她难受。

“方才阿言给她喂水,她醒了一下,喝过水之后就一直说冷,我把冬日里盖的被子给她找了出来盖上,她还是说冷,没办法之下,我只能出去找你,看看医官来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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