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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张惟是杀人凶手,还是其他人是杀人凶手?扑朔迷离啊!”
陈远问了一句,高若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和夫子有关系,你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人给他送珍宝,都被拒绝了?当时我还在想山洞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珠宝?这毕竟是书斋之地,运送成百上千的珍宝需要很多时间,毕竟不能光明正大的送过来。”
“是如此,那怎么办?”
陈远摸着自己的老腰,感觉自掉进了一个深坑里,早知道让考古学的师兄穿越过来好了,他最擅长查案了。
“不然我们告诉官府吧,他们派人过来查,总比我们查的好上许多。”
高若将纸放在自己怀里,又看了看外面没有人才彻底放心下来。
“不行,若是他们进进出出的查案,我们书院不就乱了吗?反正死的是那些客商,我们还是从客商身上下手吧,如何?”
闻言,高若点了点头,说道。
“那只能如此了。”
两人发现这个线索之后,又一边搬书一边找了一圈,发现没什么有用的,便只好将书都给阿言,让他留下自己想看的,其他的捐给买不起书的读书人。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一如往常的上课,新来的夫子是个精明人,因材施教,陈远倒也轻松些,每天练字就是了。
“你的字怎么这么丑啊?我不是给你找了许多字帖吗?为何还是不行?”
高若看着陈远的鬼画符,实在看不下去,这样的字考官见了恐怕都会挠头。
“关键是我同你们不一样,不是从小练字的啊?而且这毛笔也太难用了,不管是狼毫还是羊毫都不是很好用。”
陈远快哭了,早知道要穿越他就提前练毛笔字了,真是学到用时才没有,真是鸡肋。
“算了,明日我给京城的朋友写信,叫他们捎一些毛笔和字帖过来,眼看着就要童试了,你若是再不练好肯定会影响中举的,你见哪朝的官员字迹如此潦草?就算是武官的字也比你写的好。”
面对高若的一番中肯点评,陈远的心在滴血……
“好吧!”
众人下学之后,突然看到陈砚卿的书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十分焦急,看到陈远等人之后,立刻凑了上来。
“你怎么来了?可是你家公子有什么事?”
“公子,你可要救救我家公子啊,他都要被打死了!”
闻言,正坐在门口吃糯米圆子的高若,一个没拿稳,便将碗摔了。
陈远听见声音立刻凑了过去,看着高若要去捡瓷片的碎渣,立刻上前制止。
“你千万别捡,若是划伤了怎么办?我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书童,“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家公子为何挨打?”
“起因是公子得罪了周公子,我家主君本来就不喜欢公子,知道此事之后将公子打了一顿,打的遍体鳞伤的,已经发烧好几日了,偏偏内宅还是夫人说的算,公子虽说是嫡子,可是向来不受继夫人喜欢,她不肯给公子拿药,背地里还使绊子,弄的公子病着,根本无药可吃。”
“什么?天下居然有如此狠心的父亲?”
王先知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急的连忙叫自己的小厮去请大夫过来。
他这么一说,高若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想起自己的父亲她还是心里一阵阵的疼,捂着胸口坐在一旁,伤感不已。
“现在砚卿在何处?你们家防守如何?”
陈远问着,一把将高若拉到自己的身后,虽不知道她为何伤感,但是瞧着她伤心,他也隐隐约约的觉得难受。
“就在后院,现在只有一个书童贴身照顾着,后院有人看守,但若是我将人引开,你们跳墙进去应该能把公子救出来。”
“那不行,一看你身体就不太好,不适合追认,让王先知去吧,他最喜欢追人了!”
高若补了一句,王先知虽然无语,但也不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直接点头答应。
“高草草,你就别去了,你身体弱,再受伤怎么办?”
陈远有些担忧的说了一句,高若不服气,擦了擦还湿润的眼睛,说道。
“我怎么就不能跟去呢,我告诉你,本公子精明着呢,谁跟我在一起都能很幸,书童你一会儿带路,陈远,你负责背人,我在外面盯着,我们将人救走之后立刻回书院。”
一个简单的计划成型之后,众人立刻跑向陈家。
一路上,陈远都能感受到高若的愤怒,他试图说些什么安慰的时候,突然听见了王先知的尖叫。
“小爷告诉你,你要是不把陈砚卿叫出来我就不走了,他欠我整整二十两的银子,你们这高门大院的,每天进进出出的有几十人,居然连二十两都还不起,说出去不让人笑话吗?”
“这是公子的事,你找我也没用!快走!快走!”
两个小厮十分不愿意的样子,将王先知推开,王先知听着身后没什么动静,便立刻冲到了门口。
“你们不让我进,我可就硬闯了!”
看着王先知要硬闯,小厮跑上去拦着。看着时机已到,高若推了一把陈远。
“快跳墙!”
书童和陈远还有王先知三个人接连跳进了后院。
“书童,你带路!”
高若说了一句,书童便带着他们两个沿着羊肠小道走着,索性这时候是正午,天气炎热,大家都不爱出来,三个人一路畅通无阻走到了陈砚卿的房间,刚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高若扶着门框,恶心的不行。
“你们两个进去找人,我在门口给你们盯着。”
陈远见着她很不适,便和小厮跑进房间准备救人。
一进门,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哭声,一个书童模样的人快要拿着手帕给陈砚卿擦汗。
“公子,你快醒醒啊?”
“阿华,我找人来救公子了,公子如何?”
小厮看到陈砚卿此刻没了声音,立刻担忧的跑了进去。
“你走了没多久,公子便晕过去了,现在头特别烫,已经烧的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