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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整个赌场都躁动起来,周围的人都凑到了这台赌桌面前,陈远觉得自己被挤的器官都要爆炸了,还好赌桌之间的间距大,不然被挤成肉饼也是有可能的。
“赢了两次,这么多钱会不会是有猫腻?”
“应该不会吧,这个场子可是陈三爷的,谁会在这个场子里闹事呢?”
一听到这个名字,陈远瞬间愣住了,这个陈三爷和自己都姓陈,以后能不能打着他的名义做事呢?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陈远阴差阳错之间才发现,陈三爷是个女人。
还好他没打着陈三爷孙子的旗号做事,不然真的会死得很惨。
他正瞎想呢,第三局已经开始了,他没有心思想赌局之中的事,抬起头来看着周围。
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也盯着赌局,他们腰间鼓鼓的,看起来应该是放了很多东西,陈远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刀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忧。
看着王先知玩的正在兴致之中,陈远头都快要挠破了,这些人一定是为了劫财而来,这么多银子就算换成银票来也是厚厚的一沓,揣在身上,暖在心里。
“公子,我瞧着你们这么玩没什么意思呢?”
“那你有别的办法能让赌局更有意思?”
王先知回过头来看着陈远,此刻他玩的脸色发红整个人也带着一丝焦急和出人意料的兴奋。
“有啊!”
陈远兴致勃勃的说着,摆了摆手,王先知便把耳朵凑了上来。听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抬起手来赞扬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
“你的想法的确不错,你虽然不会玩牌,但还是很聪明的。”
“多谢公子夸奖,实在是不敢当啊?”
很快,王公子就把方才陈远说的话说了一遍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看这个方法不错啊,可以容纳二十几人一起呢?”
“二十几人?那我们玩这个吧,也算是为赌场提供了一个新玩法!”
看着众人说的热烈,陈远松了一口气,他方才想出来的这个方法,真不是什么好办法,只不过是让押大押小最多的一个人带着大家,若是输了,输的人一半的银子由赢得人出,如果赢了,那其他人就将赢得三分之一给带头的人。这样玩下去就看带头的人是谁,银钱多不多,如果银钱多的话,那玩的次数也多。
陈远冷眼旁观着,虽然他看不懂千术,但是能够发现规律,他能看得出来赌场的人在别人每次押完之后,都会看向西面的一个角落,角落;里没有人,他看不出来是通过什么方式传递信息的,但是知道肯定是在作弊。
如果赌场不赚钱,那为什么要开赌场呢?不赚钱难不成是为了济世救民,救人于水火吗?世间哪有这么多不食人间烟火之人,想想也不太可能。
“又赢了?”
不出意外的是王先知又赢了,陈远看着赢家兴奋地样子,和输家垂头丧气的。
许多人都想加入王先知的队伍里,但是也不行,因为一个队伍只能放下十个。
这边热闹非凡,另一边的赌场角落之中却是十分安静,只有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十分愤怒的样子。
“打听出来那个人是谁了吗?”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坐在一旁,盘着两个核桃,从刚开始的无所畏惧盘着核桃,到现在已经盘的咯吱咯吱作响,听起来就够让人烦了。
“打听出来了,是王先知的书童,听说是乡下来的在王家一向不讨喜,只有王先知还算是不错,愿意跟他说话。”
闻言,老板直接将核桃摔在了一旁,问了一句。
“一个小小的书童就要把事情搅乱弄得天翻地覆,着实是有些奇怪,我不管他是谁,赶紧把他给解决了,让他一直待在王先知的身边,什么时候才能给王家拖下水。”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被拍的左摇右晃的,轰的一声巨响给周围的人吓坏了,不由得躲在一边。
“老板,就算是动手也不能把王先知杀了啊,他们二人形影不离像孪生兄弟一般恐怕是拆散了暗杀陈远也不容易。”
“王县令家财万贯,就算是王先知输了一千两又能怎么样?一万两都能赔的起,光引他入局就花了半个月,没想到让这个陈远破坏了,叫我怎么能不恨呢?”
赢了许多钱之后,陈远摸着自己有些瘪瘪的肚子,问道。
“公子,要不然我们去前面换钱吧,我这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再不吃饭的话恐怕饿的眼冒金星了。”
他说完,王先知便十分利落的站起身来,“今日不玩了,明日再说。”
他说完周围的人纷纷有些失落,可是人家走了总不能拉着他不让他走,开场表面上怎么说也要笑迎四方客,总不能只让人家输钱,赢钱了却不让走。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王先知拿着一叠银票走,羡慕眼馋的不行。
“陈远,今日的这件事你立头功,你想吃什么跟我说,就算是吃头牛我都能请你。”
闻言,陈远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其实也说不上很饿,只是怕赢得再多了就真的走不了了,到时候临时抱佛脚都不管用。
“吃什么都行,离赌场远一些就行,方才赌场里烟味熏的人眼睛都疼,着实是想离赌场远些。”
他半开玩笑的说着,就看见前方来了一个马车,马车走的很急很急,到了二人身前时马儿突然被勒住,陈远下意识的将王先知护在身后。
“不会是赌场的人看我们不得赢太多钱,就要杀我们灭口吧!”
王先知看着马车,拽着陈远的手,就要把他往旁边的铺子拽。
陈远摇了摇头,看着这马车,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我怎么觉得这马车有几分熟悉呢?好像前几日刚刚见过一般。”
“怎么熟悉呢?你别瞎看了,赶快躲到一旁的铺子里,在这里站在干什么,出把戏啊?”
他拽着陈远,陈远刚想和他一起去商铺之中躲着,便看到一人下了马车,身着官服,脚踩长靴,正义凛然,威风八面。
“怎么会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