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太子爷求着我嫁入豪门 第467章 花期真长

第四百六十七章 花期真长

谢长宴回来的时候,夏时已经在谢承安房间。

小施恩也是醒着的,被她抱在怀里。

她另一只手拿着本书,轻声的读着。

谢承安躺在她腿上,也没睡,安安静静。

画面太美好了,美好到即便谢长宴无数次脑补,此时真的看到了,还是觉得不敢想象。

他停在门口,就这么看着。

一直到夏时把一页故事读完,书本放下,“站在那干什么,怎么不进来,也被我读的故事迷住了?”

谢长宴这才走过去,把小施恩接过来亲了亲,也上了床。

他招手让谢承安到自己怀里来,谢承安摇摇头,抱着夏时的腿,“不要。”

谢长宴笑了,没计较,只是问,“你刚刚出门了?”

夏时嗯一声,这事情肯定瞒不了他,她也没找借口,“去看了看夏友邦,知道他收拾了沈继良,有点好奇他现在的状况。”

说到这里她笑了一下,“他是真高兴,喝酒庆祝,都喝多了。”

谢长宴没忍住笑,“你确定那是高兴而不是郁闷?”

“我只觉得他高兴。”夏时说,“后来想着反正都出一次门,又去医院看了一下。”

她提了沈继良的状况,不好也不坏。

夏时说,“当时看那个视频,那帮人下手挺狠的,我本来以为能要他半条命。”

她摇摇头,“他命还挺大。”

谢长宴点点头,“你爸应该也没想要他半条命。”

这倒是,夏友邦那个怂货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他可没有谢疏风的魄力,这俩人一个目无法纪,一个缩头缩脑,走了两个极端。

夏时嗯一声,伸手给小姑娘擦了擦口水。

小姑娘对着她笑,弄得她心里痒痒的,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谢承安见状赶紧爬起来,也跟着亲了一下,然后回头看着夏时。

夏时都照顾到了,转头也亲了他一下,又把他搂怀里,“你也是我的好宝贝。”

谢承安抱着她的胳膊,抬头也亲了她一下,“妈妈也是我的好宝贝。”

夏时抱着他笑成一团。

谢长宴看着他们不说话,面无表情。

结果没人搭理他,所以过了两秒他轻咳了两声,提醒到,“我呢?”

他抬手指着自己的脸,“我就不需要安抚是吗?”

他说,“一个两个都亲了,就差我这一口?”

谢承安闻言赶紧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爸爸也是我的好宝贝。”

谢长宴看着夏时,“嗯?”

夏时无语,但还是凑去,“小气鬼。”

她的唇在他脸上一触就走,但谢长宴动作更快,一伸手扣住她下巴,不管小孩子就在旁边,直接亲上来。

夏时眼睛都瞪圆了,呜呜两声,不知怎么就逗到了他怀里的小姑娘。

小姑娘咯咯的笑出声,奶声奶气。

谢长宴松开夏时,砸吧了一下嘴,“这是忽略我的补偿。”

夏时不轻不重的捶了他一下,“一点榜样的力量都没有。”

谢长宴说,“不怕那个,现在年纪小,长大一点全忘了。”

真是不要脸的明明白白。

坐在这玩一会儿,时间不早了,谢长宴负责哄小姑娘睡觉,夏时拍着谢承安。

谢承安抓着她的衣襟,也困了,但还是睁眼看着她,“妈妈,你要走了吗?”

夏时凑过去亲他的脸,“还没有。”

谢承安说,“你一定要告诉我啊,不许偷偷走。”

夏时嗯一声,“好。”

谢承安睡着的很快,没一会儿就安稳了。

夏时给他盖了被子,出门回房间。

小姑娘已经睡了,但还在谢长宴怀里,他站在窗口,一只手抱着她,手机放在窗台上,另一只手一点一点,正在发信息。

夏时像刚刚的谢长宴一样,停在门口没动。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变化,但是这男人有了两个孩子,却跟从前大差不差。

其实多年前那晚的酒会上,她是看到他了的。

毕竟谢疏风名头挺大,夏友邦这种爱攀关系的人,怎么会不留意。

但也知道自己不够格上前,所以只带着她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

那时沈念清在谢长宴身旁,夏友邦还指了一下,告诉她那是谁,说沈念清条件不差,要不然也没资格。

她当时多看了谢长宴两眼,没说话。

其实从夏友邦的语气里能听得出,但凡谢长宴没有个固定的女朋友,他都想替夏令谋一谋。

那是她第一次见谢长宴,没说上话,算不得认识。

但那一面别的她没记住,那张脸记得牢牢的,无关其他,长得是真好看。

如今五年过去了,这男人的花期是真长,他没什么变化,西装革履的往那一站,仿佛还是那一晚,灯红酒绿中捏着红酒杯的谢大少。

谢长宴也跟她一样,开口,“站在那儿干什么,怎么不进来,被我发信息的样子迷住了?”

夏时笑了,过去把孩子接过来,“是啊,被迷住了。”

她把小施恩放进婴儿床,然后到床边坐下,没忍住提了,“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你的场景。”

“被窝里那次?”谢长宴把手机放回兜里,转过身背靠窗台,抱着胳膊。

“不是。”夏时说,“当晚的酒会,我和夏友邦出席,在不远处,他给我介绍过你们,你和沈念清。”

谢长宴开玩笑,“不应该,你长这么漂亮,那场合里有你,我应该第一时间就能记住。”

“你女朋友在身边。”夏时也顺着他的话调笑,“可能没心思看我。”

谢长宴等了等就说,“当晚的酒会我是不想去的,被他们硬劝过去,我那天心情不太好,当时过来敬酒的人很多,大多数我都没看,更别提别的地方了。”

所以后来他完全断片,对那一夜荒唐毫无印象,也一直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造成的,根本没往下药那方面想。

夏时说,“当时你和沈念清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的。”

谢长宴扯了下嘴角,过来坐她旁边,牵过她的手。

钻戒已经被摘了,又放回到盒子里,她戴着依旧是那一小圈的戒指。

他转着指根处的戒指,说,“两家关系好,来往多,对外有放出消息,外界自然会以为我们俩是一对,但其实我们俩谁都没有明确过。”

夏时也不是要计较这些,嗯一声,把话题岔开了,问起了沈念清,问她最近如何。

谢长宴没去上班,但是沈念清的消息他是知道的,她这段时间安安心心跟着她母亲做生意,跑业务,走关系。

曾家被沈继良坑了一下,有点伤元气,现在她和曾琼兰一样,一门心思都是家里的公司,再没考虑其他。

当然这中间也有人提议,既然沈念清恢复了单身,家里公司又有点艰难,可以选择联姻这条路,找个底子不错的公司托底。

可曾琼兰表示没这方面想法,她自己婚姻出了岔子,已经不太相信婚姻。

至于沈念清,竹篮打水一场空后,相信对于感情,她也有自己的感悟。

曾琼兰随她性子了,在这方面不太想插手,联姻之类的,除非沈念清自己提,她是不做过多安排的。

夏时身子一歪靠着他,头枕在他肩膀上,“她有没有可能是还没放下你?”

“不知道。”谢长宴说,“但是我觉得她想开了,这就挺好。”

夏时问,“那你呢?”

谢长宴没太懂,转头看她,“嗯。”

夏时说,“这种事情你能想得开吗?”

她笑了一下,“如果我离开,剩你自己,你会想得开吗?”

“你往哪儿走?”谢长宴也笑,“两个孩子都在,你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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