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太子爷求着我嫁入豪门 第265章 买通

第二百六十三章 随了你好,可别想我们谢家人

苏文荣也不等夏时说话,又说,“喜欢也没用,你们俩是没办法在一起的。”

夏时停了脚步,回头看她,“为什么?”

苏文荣挑了一只百合剪下来,放在鼻前闻了闻。

可能是味道太冲了,她又赶紧挪开,“为什么?这还用问?”

她说,“你的身份配不上阿宴,你们这种攀高枝的姑娘,总是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

“那你呢?”夏时说,“你当初不也是攀的高枝?怎么这条路你走得,我就走不得了?”

提到了自己,苏文荣面色一变,转头看她。

夏时面无表情,“据我所知,苏女士当初的条件还不如我。”

苏文荣轻哼了一声,“牙尖嘴利。”

她说,“我的家庭条件确实不好,但我有一项优势是你比不了的。”

她挑了一下眉头,“老夫人很喜欢我,当时我和阿宴他爸的事儿,老夫人是最赞成的。”

说完她笑了,“你看,我得未来婆婆喜欢,而你不得我喜欢,这就是差别,你条件好也没用。”

夏时表情不变,“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说,“沈念清倒是得你喜欢,不是也没用?”

很好,又把苏文荣给噎住了。

夏时转头,边往主楼走边说,“今天沈先生走的时候正好跟我们碰上,他状态不好,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话题突然跳到这儿,苏文荣先是一愣,然后面上一僵,接着跳脚,“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他有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他吵起来。”

“是吗?”夏时只说了这一句,然后抬手挥了挥,走上了长廊。

留她一个人在那里东想西想。

……

管家动作很快,东西很快就买全了。

夏时在房间,正好看到那些东西被运到后院。

她反正无事,下来跟着看。

做法用的香案、香烛纸钱、红布白布,香案上还放了个铃铛。

铃铛口用东西塞着,确保移动的时候不会撞响。

旁边的地上有个笼子,里边有鸡和黑狗。

黑狗蔫蔫的,趴在里面一动不动。

夏时一开始以为是在空地上做法,结果不是,那个一直空置的二层楼被打开了门。

门只打开一半,管家招呼着工人把东西往里边搬。

夏时挪了下脚步,想换个好角度看看里边的情况。

结果工人刚进去,管家跟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她什么都没看清。

对方动作太明显,就是防着她们看到太多。

佣人站在一旁,她问,“不让看啊?”

她说,“还有这种讲究吗?”

佣人也不太明白,“可能是里边要摆阵法吧。”

说的她们自己都笑起来,“这帮人就是神神叨叨的,爱整这些玄乎的东西,忌讳这个忌讳那个,故弄玄虚。”

夏时点点头没说话,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之后管家带着那些人出来,交代了几句,他们就退了。

管家又把一楼的门给锁上。

转头看到佣人站在这边围观,他本来想呵斥两句,但看到夏时也在,又闭嘴了。

等管家走了,夏时走到那门旁,伸手拉了拉。

锁的严严实实,想通过缝隙往里看简直是不可能。

她又走到旁边的窗口,窗户被木板钉死,虽说有缝隙能看见里面。

可因为窗户都封着,里边黑黑的,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又退了回来,“搞不懂,神神秘秘的。”

等谢长宴和谢应则下班,她跟俩人说了下这个情况。

谢应则有点好奇,想去后院看看。

谢长宴一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领,“别去了,免得奶奶又说你冲撞了什么,现在这个节骨眼,别触她眉头。”

谢应则想了想,觉得也是。

吃过晚饭上了楼,在谢承安的房间,谢长宴陪谢承安玩玩具。

夏时觉得无趣,走到窗口往下看。

本来是想看鱼池里的锦鲤,管家又买了一批,全都放生到里面,站在谢承安这个房间往下看,鱼池里花花绿绿很是漂亮。

看了没一会儿,她视线被另一处吸引,管家领着人走到了后院。

那人穿着一身道士服,还戴着帽子,手里拿着类似拂尘的东西。

夏时哎一声,招呼谢长宴,“你看那儿,道士来了。”

谢长宴过来看,正看到管家带着道士走到那无人住的二层楼下。

他想起之前谢疏风和他说,苏文荣提议让夏时住到那儿去。

真是好笑了。

一楼的门打开,道士走了进去,最开始管家也跟进去,没一会又退了出来。

从窗户上钉的木条能看出,那里边应该是点了蜡烛,有一点点的亮光透出来。

谢长宴伸手把窗帘拉上,“晦气,别看。”

夏时对于这种做法也不是很感兴趣,转身过去到床上哄着谢承安。

谢长宴在一旁陪着坐了一会儿,说是有点犯烟瘾了,想出去抽支烟。

随后他出了门,夏时转头看着门口。

“妈妈。”谢承安叫她,同时凑过来,“你怎么了?”

“没事啊。”夏时收了视线,搂着他,“来妈妈给你讲故事。”

谢长宴下了楼,确实是站在外边抽了支烟。

中途看到了管家,管家接了电话,匆匆往前院走。

他咬着烟蒂,慢悠悠的转到了后院去。

佣人被勒令不许出来,后院儿很安静,除了半山的风声就是铃铛声。

谢长宴走到那二层楼旁,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道士唱唱念念,全是让人听不懂的词儿。

铃铛响了一阵,停下之后开始是咯咯咯声,应该是鸡被放血了,有那么几秒钟叫的声音很大,然后没了动静。

没听见狗叫,估计黑狗血是早就放了的,之后又是各种唱各种念,铃铛声响。

也真是个体力活,将近半个小时才停。

那道士被累够呛,呼哧呼哧的喘。

里边不只有他,还有谢疏风,还有老夫人。

老夫人是什么时候被抬下来的谢长宴并不知道,只听她气喘吁吁的问,“是不是他们俩,是不是?”

倒是说话含含糊糊,说看到了一男一女在别墅上边飘着,怨气很重,他已经驱赶了一番,不确定能不能降住对方,要过两天再看。

道士的说辞明显是顺着老夫人的话来的,稍微有点脑子都能看出是个神棍。

但是老夫人太害怕了,已经失了辨别的能力,听什么信什么。

老道士说了一大堆让人听不太懂的话术,然后就说家里要挂各种东西。

那些东西都得从他这里买。

老夫人马上开口,“买,我们买。”

她又转头对着谢疏风,“疏风,买,明天都挂上。”

谢疏风没说话,那道士就笑呵呵,说他这些都是什么祖师爷座下开了光的,镇妖魔灭邪祟,说的神乎其神。

老夫人很相信,还问他东西要怎么摆,挂在哪里。

然后她又问了一句,“这里呢,这上面要不要镇压点东西,之前贴的符纸我感觉好像都没什么用了,根本镇压不住。”

道士说,“你就用我的,我再给你写一套符纸,用我的保管有用。”

里边絮絮叨叨又说了一堆,然后道士收了他的法器。

几分钟后门打开,里面的人出来。

谢长宴站的是个拐角,又在暗处,没有人察觉。

他看见谢疏风推着轮椅,老夫人坐在上面,旁边跟着那道士。

他们朝着前院去,老道士托着拂尘,带着那么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等他们不见了人影,谢长宴走到一楼门口看了看,里边的香烛还燃着,有点猩红的火星。

他推了推那门,是用铁链锁的,纹丝不动。

谢长宴随后也回到主楼。

谢承安已经睡了,夏时正拍着他,小家伙跟她一样,侧着身子,抬起一只脚搭在旁边的玩偶上。

谢长宴走到旁边,“母子俩一个样。”

“要么说是母子呢。”夏时说,“随我。”

谢长宴抬手捏着她的耳垂,动作亲昵,“随了你好,可别像我们谢家人,没几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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