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太子爷求着我嫁入豪门 第233章 打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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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打砸

沈念清回到家,被曾琼兰扶进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脸色惨白惨白。

曾琼兰坐在床边,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继良站在门口,犹豫着问,“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曾琼兰不想看他,“没事,你去休息吧,这边我照顾着。”

沈继良差不多能想到一些,“又是跟谢长宴有关?”

没人回答他,他就叹口气,“真的是。”

真的是什么他没说出来,只是等了等就转身走了,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曾琼兰过了几秒轻拍了两下沈念清,“谢长宴跟你说什么了,把你弄成这样?”

她语气也有些无奈,“他对你态度一直都不好,你从前都不当回事儿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念清盯着天花板,“今天才看明白,原来以前那些不是他故意作戏给我看的,他是真的喜欢夏时。”

她闭上眼,有眼泪滑落,“就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像笑话不是一天两天了,谢应则没少嘲笑她,说的都不好听,但她从前从未当真。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谢应则的那些话并不是故意恶心她,他是真的瞧不起她。

瞧不起她的又何止是谢应则,她想到了谢家公司的那些员工,背地里指不定如何嘲笑她。

沈念清翻了个身,面对着曾琼兰,在枕头上把眼泪蹭掉,“我能接受他对我不好,但前提是他对所有人都不好。”

曾琼兰摸了摸她的头,“我早就跟你说了,他不是合适的人,你偏就不听。”

随后她缓了语气,“好在现在也不算晚,来得及回头。”

过了几秒,她又说,“我一直就没觉得那家伙好,偏你特别喜欢他。”

沈念清吸了吸鼻子,“爸说他好,我们又一起长大,我也觉得他好,就一头扎进去了。”

到现在,让她说谢长宴差劲,其实也不能这么说。

至少站在夏时的角度,谢长宴是不错的。

他只是对她太差劲了。

“你爸……”提到沈继良,曾琼兰的表情沉了下来,“别听他的,他**不懂。”

可能是她的语气太厌恶了,弄的沈念清一愣,“妈?”

曾琼兰说,“你要是想通了,我们就好好做自己,不用再管那么多,至于你爸那边怎么想,就更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他连他自己都整不明白,还过来安排你,他哪有那个脸?”

沈念清眨眨眼,问,“你跟我爸后来出去,怎么了,闹的不高兴吗?”

“没有。”曾琼兰说,“别瞎想,我们什么都没有。”

见沈念清还盯着自己,她就解释,“我只是生气,生气你爸。”

她身子转了一下,对着窗户,“你小的时候,你爸就对你没那么上心,长大了可算对你好一点了,又开始自作主张的撮合你和谢长宴,结果把你弄成这样。”

以前她不太懂,只以为沈继良是从小地方出来的,受原生家庭影响,有重男轻女的观念,相比于女儿,才更喜欢谢家那两个儿子。

可笑的是,她还想过要不要再拼一个。

只是后来犹犹豫豫的,怕再生一个会委屈沈念清,才将念头打消。

现在想来,好在当时没冲动。

她冷笑,重男轻女,好一个重男轻女,谁家重男轻女,会去重毫不相干人家的男孩。

曾琼兰缓了口气,“你好好休息,累了的话就睡一觉,一觉睡完,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沈念清没说话,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被子里。

曾琼兰推门出去,没看到沈继良,她朝客厅走,也不见他。

最后走出客厅门口,在院子的长椅上看到他了。

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视线定在一处,发着呆。

他从前经常这样,每次看到他这个模样,曾琼兰就会有点内疚。

沈家家庭不好,沈继良可真真是高攀了她,他挺要面子的,她第一次告白,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现在这样,她总以为是身份的原因,让他自卑,进而自闭。

可此时再一看,她可真会脑补,给他想个那么好的托词。

**,真是**。

沈继良发了会儿呆,有点回了神,转头朝这边看过来。

曾琼兰一个转身,回了客厅。

……

夏时觉睡到一半就听到了敲门声。

谢长宴还在她旁边,也睡着了,先她一步醒来,还轻拍了她两下,“你接着睡,我去。”

他下床过去,开了门。

门外是佣人,压低了声音,“老先生回来了,让您下去一趟。”

谢长宴说好,然后又关上门,走到床边把手机拿起来。

盯着夏时看了看,他低头亲了一下。

夏时没当回事,只等他出去,翻了个身继续睡。

结果也没睡多久,突然听到砰砰的声音。

应该是楼下发出的,传上来声音减弱,但听的也很明显。

她一下子睁开眼,又仔细听了听,稀里哗啦声随后传来,再接着就是乒乒乓乓。

是楼下有人在打砸。

夏时一愣,赶紧下床,想都没想就过去开门。

结果门外有佣人候着,看到她就说,“夏小姐,别出来了,先在房间里待一会。”

夏时问,“楼下怎么了?”

“没事。”佣人说,“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夏时想走到楼梯口看看,但是脚刚踏出门口,佣人就伸手把她拦住了,“夏小姐,真没事,您进去吧,先生让我在这守着你,您别让我为难行吗?”

她这样说,夏时就只能退回来。

她们说话的空档,楼下打砸的声音已经停了,隐隐的能听到谢疏风在说话。

不过他明显压着声音,夏时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等了一会,没听见别人的声音,她就对着佣人点点头,“我知道了。”

关上门回到床上,重新躺下来,她闭上眼。

没听到谢长宴的声音,想来应该没什么大事。

谢疏风如何咆哮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几秒钟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起来洗漱一番,她下了楼。

楼下只有谢应则,坐在单人的沙发上,双手搭在两侧,身体后靠,头仰着枕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

要不是那脚一抖一抖,夏时还以为他睡着了。

她走过去,“怎么就你一个人?”

问完了,发现不对劲儿了,沙发旁边原本有个水晶茶几,挺大一个,此时没了。

她转身四处看,少的并不只是茶几,门口那边原本还有个立柜,此时也没了。

另一侧有个大的盆栽,也没了。

小摆件这些就不说了,更是一个都不剩,客厅一下子空了很多。

想来之前楼下乒乒乓乓,就是把这些东西砸了。

她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直接问,“这些东西,都是你爸砸的?”

谢应则嗯一声,“可不就是。”

他说,“我本来还以为他想给家里重新装修,结果就只砸了这些东西,没意思。”

他似乎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说的轻飘飘。

夏时问,“谢长宴呢?”

谢应则说,“在花圃,刚出去没几分钟。”

夏时起身,随后听到谢应则轻笑一声。

她转头看他,谢应则就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起某人之前还跟我说不喜欢我哥,结果出了点事儿,马上关心我哥。”

夏时没说话,直接走了出去。

穿过长廊来到花圃,谢长宴可不就是在这儿。

他正弯着腰,盯着那一大片花看的认真。

夏时走过去,到了跟前就看见他拿着剪刀,正对着一支玫瑰花咔嚓一下。

剪下来后,他拿着仔细看,有点满意,这才站起身。

夏时问,“你爸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把家里东西都砸了。”

他把谢长宴叫下去,即便不是对着他发脾气,他应该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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