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凭子贵:太子爷求着我嫁入豪门 第125章 你只是太缺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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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只是太缺爱了

下午的时候沈家夫人曾琼兰过来了。

夏时刚把谢承安哄睡着,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房门就被推开。

曾琼兰比沈念清稳当,即便是大白天,开门的动作都很轻,先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况才进来,“睡了?”

她到床边看了一下,压低声音,“好些了吧?”

夏时嗯一声。

曾琼兰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语气中也能听出抱歉,“听说我们家清清昨天闯祸了,我就过来看看。”

说闯祸其实也不太贴切,有一说一,昨天谢承安的情况与沈念清没什么太大关系。

就算她没出现,他也未必能睡踏实,胃里不舒服,该吐还是得吐。

夏时没说话,曾琼兰就叹口气,坐在了床边,想去摸小家伙的脸,估计也是怕他惊醒,最后又停了。

她说,“照顾孩子挺累吧?”

夏时说还行,她就接着,“这两年我们家清清没少往这跑,本来公司业务就忙,她事情多,加班应酬不说每天都有,但也很频繁,结果仅剩的那些空闲时间她又全都花在这边了,我看见她的次数还没阿荣见她的次数多。”

她像模像样的唉了一声,摇摇头,“照顾小孩本就不是容易事,何况是一个生病的孩子,我家清清昨日确实莽撞,但她并非故意,在安安的事情上,她也是尽心尽力的。”

“是吗?”夏时说,“可是沈小姐似乎连抱孩子都不会,安安肠胃功能差,呕吐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她连对这种突发情况的应变能力都没有,是怎么尽心尽力的?”

曾琼兰不意外她的牙尖嘴利,转头看她,轻笑一声,然后叫了她的名字,“夏时,你是不是以为如今住在这里了,安安又跟你比较亲,你就真的能……”

她没说完,房门又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苏文荣。

曾琼兰看过去,犹豫了几秒,还是把没说完的话给咽回去了。

苏文荣进来,也是走到床边看了看,“睡着了啊。”

她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曾琼兰肩上,“睡了的话就下去吧,免得在这影响他。”

曾琼兰嗯一声,站起身。

临走时她又看向夏时,“听说你找工作了?公司是挺大的,但是职位不太行。”

曾琼兰说,“如果你愿意,其实可以来我们沈家公司上班,给你开个绿灯,面试这些就免了,怎么样,别的不说,最起码赚的多。”

苏文荣跟着看了一眼夏时,皱了下眉头。

夏时说,“不用了,我现在工作稳定。”

曾秋兰就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行吧,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就算了。”

她抬脚出去。

苏文荣落后两步,想了想又回头看她,“你也休息吧,不用全天守在这。”

她这么提一嘴,夏时就想着估计又是看自己跟谢承安相处的多了。

昨天谢承安明显不太接受沈念清,谢家和苏家的人这是心里不舒坦了。

她故意等了一会儿才离开,下楼回了房间。

结果推开门,很好,昨天还说没什么事不来她这的人,此时换了家居服,就靠坐在她的床头。

谢长宴正在看手机,听到声音知晓是她回来了,主动说,“我在这待一会儿就走。”

他手机收到了信息,手下发过来的,有图片,是购买的黄纸和阴钞,还有好几袋子的金元宝,询问他准备这些够不够。

挺多的,金元宝那玩意儿占地方,后备箱未必放得下。

谢长宴回复信息说够了,叮嘱墓园风大,烧纸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夏时盯着他看了一会,知道他是想做戏给沈家夫人看,就过来在床的另一边坐下,问,“安安发现身体不对劲的时候是多大?”

谢长宴放下手机,“不到一岁。”

医生说发现的挺及时,可这种病不是及时就有用的。

最初症状还好,后面越熬越严重。

既然提到这一茬,谢长宴也有想问的,从前以为夏家只是想拿孩子换钱,知晓她并非此意后,他就一直很想知道,“夏时,你当时为什么要把孩子生下来?”

他看得出她对他没感情,当年的事也并非她心甘情愿,按理说这孩子不应该留下的。

夏时手搭在腿上不自觉的握成拳,实话实说,“发现的时候太晚了。”

事情发生后她很懵,一直以为是自己喝多后进错了房间,后悔和懊恼几乎将她淹没,情绪被掌控,身体的感知就愈发的不明显。

加上中间也是有流过血的,她就更是没往这方面想。

等察觉不对时,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去医院做的检查,结果出来后简直如五雷轰顶。

她还记得夏友邦被气的当场就暴走了,抬手指着她,手都是抖的,咬牙切齿的说让她赶紧打掉。

其实他不说,她也没想留,那种情况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留下?

当天就约了手术,本来是要排到几天后,可夏友邦觉得她肚子里那块肉多停留一天,他就多丢一天的人。

所以塞了钱,加塞把手术排在第二日。

只是第二日去了医院,还在排队等着叫号,曹 桂芬就把他叫到一旁,不知说了什么,再回来他就变卦了。

他劝她把孩子留下,说她身体不好,现在月份超了,这种手术不保准,很容易出意外。

似乎为了应景,他话说完没一会儿,有护士急匆匆的跑出来联系急诊,说是里边的那台手术出了点问题。

对方是大月份引产,现在血流不止,需要转去急诊处理。

场面有点吓人,不说她,连旁边的夏友邦也被吓到了,拽着她的衣服,“赶紧回家,赶紧回家,这可是要命的事,算了算了,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留下吧。”

曹 桂芬也过来劝她,那可以说是她进了夏家后,第一次如此温声和煦的跟她说话。

她握着她的手放在腹部,让她感受一下那个小生命。

其实什么都感受不出来,扁平的肚子,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检查的结果。

曹 桂芬像是打好了腹稿,话说起来特别顺畅,说孩子既然投奔她来了,这就是缘分,打掉的话徒生业障,被堕掉的生命是不入轮回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点了头,又被带回了家。

后来在整个孕期,夏友邦和曹 桂芬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嘘寒问暖,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做营养餐。

她还以为是那两个人年纪到了,对小孩子有些期待。

结果整了半天,不是期待,是算计。

说到这里夏时都笑了,回头看着谢长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好笑的,他们稍微对我好一点,我就**一样任人摆布,被人卖了,还在帮忙数钱。”

谢长宴看了她一会才说,“你只是太缺爱了,没得到过,有个苗头,就想抓住。”

夏时神色一顿,然后又笑了,摇摇头,再次背对着他坐好。

谢长宴看了她母亲墓碑上的生卒年,也有算过,她母亲亡故的时候,她也才几岁的年纪。

继母佛口蛇心,老爹又不作为,所以她成长的这条路走的艰难又缓慢。

有些道理无人教,就只能靠她用着并不太成熟的心智去慢慢摸索,免不了是要被坑的。

俩人一时间都不再言语,直到后边房门被敲响,是谢应则来了。

门没反锁,但他敲完也没进来,只是说,“哥,你在这儿吧,爸找你有事。”

谢长宴起身应了一句,然后不忘了跟夏时交代,“我先去忙,沈家来了人,你不用搭理他们,如若他们找过来,你叫阿则去找我。”